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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只有摸鬍子看戲的份。只是我還是沒能領悟何所奸(蟹)情,信又不是沙洲的妻子寫給刺虎的。
老江湖的會長認定將有好戲可看,搞得我居然有些翹首企盼。
塵西很忙碌,他一門心思地投入於治療高力克的任務中,用他最擅長的方式,每日帶著四哥下山尋歡作樂,需要面對的僅僅是月季的囑託和慕容凝的期盼,舒坦到不能自拔。
月季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一些,她現在認為,天天能和見到四哥,照顧著他的吃飯起居,被他姐姐姐姐地叫著,就已經是一種撿來的幸福,再無它求。我倒怕她是為了責任誤人誤己,別說現在高力克需要的未必是她,就算是,她也該摸著自己的心問問自己,如果四哥永遠無法作為一個男人存在於她身邊,就真的……不想三哥了嗎?如果說嫁給三哥,一樣可以照顧四哥呢?
月季一直是個粉嫩的姑娘,獨自經營不尋常的家業讓她成熟,而這些日子突如其來的事件,教她變得更加堅韌,我真是格外羨慕她那副堅定樣子:於侄女,你的意思我明白。可四哥和我是私下訂過終生的,我就是知道,四哥一定會娶我,我非他不嫁。
原來這兩個傢伙失蹤那幾天,已經在私下裡談婚論嫁了,好賴我算半個媒人,現如今出了事我才知道這喜訊,聽來真是別樣滋味,令人扼腕。
19
19、沙山伯 。。。
你的名字我已想不起來,別怪我,生命太匆忙……《陳昇…路口》
過了兩日,三吉跑來找我,說是來了個客人,送的禮單超級長,東西又多,她一人都搬不完。她認定此人一定是兩位新人的什麼親戚,因為木吉不知道上了哪,便央我幫忙端茶倒水一起招呼那人。我見了那份名帖和禮單,下巴差點掉下,可不是說誰誰來麼,這位正是這兩日如雷貫耳的殺手……沙洲大駕。
沙老兄也不掩飾掩飾,整個就是一幅殺手裝扮,斗笠壓得很低,著一襲寬大黑衣。敢情他衣服全都是黑的,赴宴也不穿得喜氣些,儘管他是來找茬的,可演戲總該演全套是不是。
吉少看了面上樂滋滋,驚豔殺手,她一向喜歡的,可不就是這個款麼。只是說驚豔太牽強……身材略嫌肥碩,臉沒看到更不能算數。她不知道,人家是來尋仇滋事的,一會她可得幫著她大師兄收拾。比不上月季,我其實沒經過什麼大場面,山上揣著這個秘密的人現如今可只有我和會長兩人,望著那個信裡頭氣勢洶洶的沙兄的帽簷,我內心多少有些發顫,那隻端著茶碗的手也相應地顫抖起來。
剛要顫顫巍巍把茶碗遞到沙山伯的手裡,一個聲音教我差點把碗給摔了。
是刺虎在喊三吉:四師妹……你幾時跑這兒來了,讓我這通好找。
吉少豪邁地用袖子抹汗,隨口答應:大師兄,我搬東西呢,你又不幫忙,成天就知道玩。
我上山做客的日子不短了,才熟悉小七俠的師弟師妹們和刺虎說話的口吻。他們幾個基本不把他當大師兄,只當他是小孩子,還是特別貪玩那種。刺虎喜好吟詩作畫,它們都隨他去,對他作的詩也隨口嘲笑,不過沒人較真。
刺虎似乎沒有看到沙洲,只笑眯眯和我打招呼,於果妹妹,你也在啊。我師妹怎麼一個人搬東西,你也不幫著點,我好心疼她。師妹來來來,哥哥給你擦擦汗。
哎,同樣的,要不是我在山上玩了有些日子,他說這番話我可得吐,他其實並不算是一個輕佻的壞人,這就是他的風格。看他那幅滑稽的樣子,我實難將他和勾搭沙兄妻子的這樣的汙點聯絡起來。
刺虎仍然沒有看到沙洲,繼續混說:於妹妹,我方才悟道,順手作了首詩,你瞧瞧好不好?
他是渾然不知,我卻感到氣氛凝固,大氣不敢出,真沒出息。
刺虎也不理會,自顧自念他的詩:床前明月光,灑了一碗湯;舉起一塊布,低頭擦褲襠。
輕輕沉入底,慢慢往上提;心裡不要慌,一慌盡是湯。
真的,要不是這些日子聽多了這樣的詩句,我還……真備不住笑場。沙山伯低著頭,沒有吭氣,也不見他端起茶碗來喝口茶。吉少還在忙裡忙外搬東西,誰說沙兄做戲不做全套,單憑這禮物的數量,就已經累死人……我心裡盤算,究竟是幫忙搬東西比較合適呢,還是隨口問問刺虎他這詩想表達的意境,打破這僵局來得恰當。
可是沙山伯開口了:詩不錯,外人聽來可笑,但詩裡流露的那種彷徨無措,若非你詩中真知己,又能有幾分體會。
如果我在喝茶,早就噴了滿地。我卸眼望去,沙兄的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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