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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麼在酒樓迎頭遇上宋七,真想挖個地洞鑽下去算。丟人我不怕,就怕被人誤解了人品。我是個小人不假,要被人當作是個始亂終棄的混蛋,那往後在這個江湖上,還讓我怎麼混?
宋七看了眼那隻手,什麼都沒問,只和我們匆匆打了個招呼就告辭走了。我想叫住他,可師父在一旁不說,想想也覺得無甚立場。本來麼,我算個什麼,難得當了次香餑餑,也不能真把自己當盤菜。
我個一心一意混江湖的,還不及混上,就得罪了宋七這樣的山大王,還是以如此倒黴催的方式,受的打擊著實大。本來這種事,對著師父吐上兩句苦水,也是常情,可偏偏現在宋七是個尷尬角色,和師父又是那麼個要命的情形,我決心晚上怎麼也得和月季單獨吃上頓飯。
我便悄聲告訴師父:我只和月季吃一餐飯而已。您先回,我不喝酒,也不見旁的人,吃完了馬上回。
想起魔頭恁喜歡給我買紙鳶,見他神色不快,我還犯傻補上一棒子:大王,您一定曉得,手裡拽得太緊,那鷂子的線,就容易斷。
師父的臉色更沉了沉,我知道造次,輕輕劃弄他的手,再給加了點甜的:有那五十號人盯著我不說,就憑您給的那些個甜頭,您捨得,我還捨不得不回不是。晚上回來但憑您一句話,只要您說一句,我伺候得大王您哪不樂呵,就算我這三天白混。我是聽憑發落。
到底還是甜的管用,被他摟著輕掌了回嘴,膩歪半天,總算放了行。
月季差點噴了茶:什麼?宋七的戲就這麼歇了?你可真行,那頭早成了親,拖了小三年成天說起你家大王就嘆氣,哦,現在有了個宋七,他總算想起來這一出了?我跟你說侄女,要是我,哼,起碼也晾上他三年。
可見我就是個慫人,晾他三天我都辦不到。我笑她死鴨子嘴硬,月季又問:那宋七那裡,你打算怎麼交待?宋七看起來好脾氣,那也只是對你,被你這樣糊弄一場,現在不定多傷呢。
我把剛才的場面告訴她,嘆:既然他都看到了,我惡人做到家得了,什麼都不解釋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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