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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馬和鞍,原是我……母后賜的。
我訝然:那上面的字……
他笑:那制鞍的匠人,卻是呂家的工匠。他受人指使……我總不能因為這個,不接受母后的賞賜。她能找人為我做這個,本來已經難得……塵西究竟怎麼說的?
他說這些的時候雖然笑著,我心卻有個地方隱隱疼痛。他那樣珍惜母親的禮物,在宮裡,他見皇后時的波瀾不驚,絲毫看不出端倪。任何事,他都是這樣隱忍過來的?我伸手輕撫他的眉眼:他說呂佳音,是您的心上人。難道不是?
他難道終於歇夠了,竟欺身上來:你說呢?我與太子妃,不過多聊了幾句馬,若要說到婚約,那只是當年父皇的意思。為了娶你我連父皇都開罪了,本無所謂多開罪一個太子妃。倒是你,還趕不趕我走了?你以為這些年,內傷的只你一人。
這樣動聽的情話。項莫遠也會麼,嘿嘿,同他的大小老婆,一天能說上幾遍?咳咳,我又不厚道了,這個時候想到項莫遠,著實有些找死。還好我是個小人,嘴上恨恨地說:真的?您只消說您的心上人不是呂佳音,我立馬去殺了塵西。
我以為他只打算用纏綿來阻止我的兇狠,結果好歹還是顧上答了句:傻瓜,當然不是她。乖,現在不急動手,等見著塵西,我讓他自取下人頭給你。
這些年,屢次三番被他推開,把我折騰到幾近崩潰,現在卻又調轉頭來說著世上最玄乎的情話,要我信他。師父向來讓我最難讀懂,可他從來還沒有騙過我,在迷離的真相里,我究竟錯過了什麼?
我就是個死性不改的瘋子,想著現在哪怕被騙,也死而無憾了。心情反而無比鬆快,為逗他我作勢就要起身:不行,我現在就去扒了那小子的皮。
教他按住:你還敢逃。
他倒打一耙起來,倒很徹底。
作者有話要說:開葷了;於是字數也格外多些;哎哎
你們喜歡嗎
啊;必須交待;我寫H無能;前面這部分;我還請了個槍手。。。幫我填了一些空。
這個槍手除了人品沒我好;其它都強我萬倍。
若說不是我的風格。。。也不是了。。。。
你們知道的;我想把糖的分量;給得足寫;再足些。。。。方便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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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朝暮 。。。
因為我知道你是個,容易擔心的小孩子…… 《陳昇…風箏》
夜裡睡得不踏實,實在因為他格外纏人,之前還說什麼只剩親吻的氣力,引誘我輕敵。要不是我困到不行抱著他求饒,他還得給我加罰……哎,說著就說走嘴了,以為練功呢。
天亮的時候,師父卻不在我身邊。想起他昨晚告訴我,我是個傻瓜,他的心上人不是呂佳音,內傷的也不只我一人。我坐起身探頭探腦,卻不見人影,迷迷糊糊自嘲著笑笑:讓你又做夢。
正傷心,他卻含著笑進來了,我板了臉就要穿衣。
他俯身攔著問:不困了?
他不會打算繼續吧,我說:起來練功。
這個無賴竟說:不許練。
我沒好氣:您上了哪兒?
他卻心情不錯:昨不是耽誤了你洗澡,去讓人燒了水來賠罪。
他這油嘴滑舌勁,我簡直不敢認:門壞了,我不洗。
師父笑:在我房裡,剛預備好你就醒了,正好。
要我去那兒?上回他受傷趕人,讓我傷心欲絕的就是那兒,我耍賴:不洗,我還睡會,你找人給我修門。
他說:這門不用修了。你自己瞧瞧這兒的狼狽樣,還敢說不洗。
我環顧環顧,地上一片狼藉,床上血跡斑斑,的確一派戰場風範。他怎麼個意思?狼狽是我弄的?
他伸出手:乖,我抱著去。
呃,抱就抱,你就麻吧,肉麻不死我不算完。
道貌岸然這個詞,我算是白學了,我怎麼就沒想到他會不安好心。有他胡攪蠻纏,我哪裡得好好洗,可想而知,兩人洗著洗著,就又洗到別的地方去了。
我再胡吃海喝,還從沒過得墮落成這個樣子,估計他更沒有。早飯又是在他房裡用的。
我學了乖,這次再不提命運,只吻著他的鼻子輕笑:天都哪個公子哥不花天酒地,您是不是,想把您之前耽誤的那些,就靠這麼惡補回來?
他再次欺來:是,只是又哪裡夠補?
我擔心我那酒樓,算日子天都那兒,這兩日該有一批酒要運到,宋七那邊我就算硬著頭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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