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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壞問了句:“你爹上哪了?”
小壞白了人一眼,哼了聲也
59、壞東西 。。。
不理會。若是換了小東小西,必然吹噓乾爹最近又給他們買了什麼玩藝。可是後來,小壞悄悄問了我好幾回,爹上了哪兒,親爹。
於是小壞總讓我多費心些。平日我絕不敢一人帶著三個小祖宗一道上街,小東小西那倆招貓逗狗的禍精,我怕帶去街上現了眼最後還得把人弄丟。
那日趁小東小西纏著宋七,我領著小壞上街去買糖吃,竟遇上一個故人。
60
60、時間的灰 。。。
可你欠我幸福 拿什麼來彌補…… 《林夕…寬恕》
對面那光頭把我打量了個上下:“於果?”
我雖然常年落跑,這一刻還是喜大過於驚:“高力克?剃光了頭,你就記得我了?”
光頭高力克把我領到大尾鎮的飄香院,我抱著小壞的手緊了緊,那門前迎風而立熱淚盈眶風姿不減的嬌娃娃,不是月季又是誰?
沒得說,涼州一別,又是幾番寒暑,我本來是個沒義氣的主,頭可斷髮型不可亂,於是見了只捶了她幾拳頭,沒俗套地同她抱頭痛哭一場。月季自然把我一頓痛罵,氣勢洶洶不讓我問一句,趁勢逼我訴了別後情形。
我琢磨自己這些年的故事也沒多離奇,卻把個月季聽得大哭三場。我告訴她,老子這些年,連生孩子帶逃難,統共加一塊沒哭夠過三場,問她怎麼能那麼有感觸。
月季又罵著抹淚:“誰同你似的沒心沒肺,我個聽說書的,聽得心都快碎了。你知不知道,那麼些年,我們都以為你死了。你家那大王如今只知行軍打仗,也不曉得妻兒就在附近。我這就讓四哥為你抓了人來,他若不信,拍暈也得綁來,不審審他還了得了。”
我暴跳如雷無濟於事,人光頭全不把我放在眼裡,只聽月季一人使喚,聞言乖乖去了。人本來就是高手,我這些年,輕功不進反退,此刻只能望塵莫及。我望著人家絕塵而去,只能長吁口氣,不知該喜該悲,月季拍拍我:“你放心,四哥至多同他透露下訊息,壞不了事。”
我不知該喜該悲,四哥的身手沒理由不信,若能讓師父知道些訊息……想著那陰魂不散的呂佳音,卻又不寒而慄。
月季告訴我,我走的那年冬天,師父曾差人尋過她一回,無非為了打探我的訊息。她知道大事不妙,只沒敢往壞處想。噩耗卻隨即傳來,那個時候誰人不知,王妃在一場地震裡,永遠地掛掉了。
我這個死法,倒也不至於太丟人,大災大難的,本來能逃脫也虧我運氣好,總之後來的一切全在我料想中。如此說來,我詐屍的手法挺利落,那麼些年,別人還都信了,他也信了,說不定連呂佳音都沒懷疑過。我卻不得不為了保命如履薄冰,他若知我還活著,會怪罪我的小心翼翼麼?可師父究竟為了什麼,竟放任那真兇存活至今,怎麼,打算活活老死她不成?
小壞睡著了。月季輕輕撥弄著算盤珠子,同我笑說:“你這財主,我替你管錢管了那麼些年,如今你得了銀子,可得給我再分些成。”
我奇問什麼錢。
月季高興了:“你不要?”
我琢磨,必定是當年那青樓酒樓的分得的進項,原來我還算個財主:“如今你送多少銀子來給我,我都不會嫌多。你是不知道,宋七醉心他濟世救人的偉業,搖身一變,成了個敗家祖宗。”
月季向來待見宋七,想起如今我同他藕斷連著絲,興奮不已:“七爺同你這樣有緣,於你又有救命之恩,你怎麼就不想著從了他,好過等你那負心大王。”
他哪裡負心,我知道月季是替我不平,也只好撇撇嘴:“你少渾說,我同宋七早拜了把子,你倒是趕巧了,過三日就是八月初七,正是我七哥大喜,月季媽媽若不來喝杯喜酒,可不大說得過去。”
算起來,我竟已與師父分離了三年光景,那一年,我同他約定的,也不過只有三年。
月季更加嘆息,好似是我失手不留神,才弄丟了宋七這個好男人。她全不懂,什麼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敲打月季,要她別忙怨我,且說說她是怎麼來的這兒。
原來一年半前,四哥在一場遇襲中恢復了記憶,大夢初醒,正巧遇著來探望他倆的強哥,因為月季的娘雲遊回來了,飄香院好歹有人接手。好麼,這小心眼,以為人有什麼,又扮起情聖模樣,什麼不說跑了。
這人,跑就跑唄,還留個字條,說他大徹大悟跑廟裡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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