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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他上下其手。
他摁著她的手腕,俯身親吻她的身體。
她感覺到他身體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本能地顫抖。
“殷以傑,你愛我嗎?”她卻盯著天花板,目光沉沉。
她以前一直都不敢詢問這樣的問題,她總是害怕聽到否定的答案,她總是害怕絕望。可是在經歷昨晚那種無處可逃的絕望之後,她覺得自己已經不再害怕了——還有什麼可以比那種深愛一個人到無可自拔的地步還讓人膽戰心驚的?
她是誤入沼澤淤地的行者,走進去便再也走不出來。她認了,她已經愛他愛到無可救藥了。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可怕的?哪怕他說他不愛她,她也已經無處可逃了……
以前,她從來沒主動問過他這個問題,他一直以為她是因為不愛他,所以壓根不在乎這個問題。他愛她嗎?他在求婚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愛她,愛到想與她生死相守的地步。可是為什麼現在她要特地把這個問題提出來?難道她還在質疑他的真心嗎?
他把自己……,他感受著她身體的痙攣,他親吻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愛你,我想要一直跟你在一起,我想要跟你生寶寶,一個兩個……很多個……小混球,你愛不愛我?”
她在逐漸沉淪的身體極樂中,掙扎著搖頭。她應該高興的,他說他也愛她,她害怕的否定答案並沒有出現,可是她心裡高興不起來。
她依稀記得冷心說過,男人在床第之間的話都是不可信的,那麼現在的他也是這樣嗎?
她搖了頭?她不愛他?她的心究竟是什麼樣的,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接近過她的內心?他把自己更深地置入,他想要頂到她的心臟,他想要知道她內心的全部想法。
他們在一起已經那麼久了,她卻從來都沒有對他敞開過內心,她是不是從來都沒有信任過他?
這樣的想法讓殷以傑覺得悲傷。
但是他把所有的悲傷都化身為洪水猛獸,一遍遍的侵佔她,他想要與她融成一體,完全地……
※
漣漪主動搬了出去,給他們小兩口騰出私人空間。但是殷以傑和陶思思的關係並沒有因此升溫。
陶思思更多的時候是在發呆,哪怕就算是在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有時候殷以傑會覺得自己一個人在演獨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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