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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屬於我,我也不會把他讓給你!你根本配不上他!”蘇慕君指著歸晚嘶吼。
餘歸晚無奈冷哼。“不是我配不上他,而是在你心底,除了你沒有任何人能夠配得上他。”她得不到,她也不會讓別人得到的。為了他,蘇慕君的心裡已經扭曲了,其實她也不是真的針對餘歸晚,而是她根本就容不下江珝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
蘇慕君看了看懷裡的枕頭,兀自笑了。“你說得沒錯,沒人配得上他,只有我,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世上沒有比我們再登對的了。”
“你們是登對,但也是你親手毀了這良緣。”餘歸晚不想承認,但還是說出來了。她接著道:“是你自私貪婪,為了權勢和地位拋棄了他,而選擇了大公子,你傷害兩個人,豈還有臉在這喊委屈!你如此歹毒,簡直行同狗彘,居然還敢說和將軍登對,你真是玷汙了將軍的名聲,糟踐了他的過往!”
歸晚罵得毫不留情。撇去自己的不公,便是想到江沛,她都覺得這種人,真是連狗彘都不如!
一旁的梅氏痛心疾首,對於蘇慕君和江珝,她不在乎,可蘇慕君欺騙了兒子,她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捶胸嘆道:“我當初怎會同意你們的婚事,我真是有眼無珠啊!”
“你就是有眼無珠!”蘇慕君冷漠地回了句。
梅氏驚愕不已。
“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啊,你作天作地,這府裡可有人待見你,若不是看在江珝的面子上,你能有今天,可你呢?處處和他作對,你不是有眼無珠是什麼?”
“你……你,虧我這麼多年把你當女兒!”
“女兒?”蘇慕君忽而笑了,陰測測的。“什麼女兒,我不過就是你指使的玩意,是你可以任意推出去阻擋口水的東西,是你的一塊遮羞布!”
蘇慕君卻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揚首鄙夷道:“你方才話怎麼說的?‘你說話便同我說話?’‘你照顧我?’你讓下人把我當主子?要知道這大房若不是我維持著,不是我在府中周旋,你能衣食無憂,安心地坐在佛堂禮佛?!你在佛堂清靜禮佛時,可知我在外面受何人臉色;你食著珍饈美食,可知我是受了多少白眼才爭來的這些;你說要薰香,我厚著臉皮去討,一次不行便兩次,賤得我自己都想抽我自己一巴掌;你說不想出門便不出門,你不在乎他人顏面便說折就折,你知道最後這冷言風語這報應都落在了誰身上?還不是我在為你抗著!”
“蘇慕君!你……”梅氏再忍不住了,一個巴掌掄了上去。
似乎把所有的力氣都使了出來,打得蘇慕君一個趔趄撞在了桌腳上。血沿著額頭流了下來,人似乎也被撞醒了,她扔下懷裡的東西,撲到了梅氏腳下,抱著她猛地磕頭認錯,然梅氏哪還願多看她一眼,腳一抬,將她踢向了一邊,她目光無措渙散,對上餘歸晚時,又猛地朝她撲了來,卻被蓯蓉和雲氏身邊的小丫頭攔了住。
江老夫人是一刻都不想再見到她了,喚了一聲,只見嬤嬤領著外院的兩個小廝進來,託著掙扎的蘇慕君押了下去。
歸晚腦海裡再次想起當初那個嫻靜端秀的女人,清雅如蘭,連步履款款,似有蘭香嫋嫋,沁人心脾……可如今那人何在?
歸晚心情複雜。執念,居然可以把一個人毀得這麼徹底——
她沒再說什麼,蘇慕君不過是她生活中的一段插曲而已,過去便過去了,然對於面前失魂落魄的梅氏,可能便重要得多了吧。
梅氏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抬頭望去,二人對視,梅氏再沒了往日的銳氣,哀嘆了一聲,在嬤嬤的攙扶下,連個招呼都沒打,默默離開了……
經了這麼一鬧,江老夫人身心俱疲,吩咐下人照顧好有孕的二少夫人,便帶著江沛回東院去了。大夥是看了場好戲,嘖嘖幾聲都散了,臨走依舊沒忘再次恭喜歸晚孕事。
其實歸晚何嘗不是心有餘悸,她看看窗外守候的禹佐,感嘆若非江珝早為自己做好打算,溝通好了吳大夫,只怕她今兒設計的一切都要折在號脈那一瞬了……
接下來的日子,歸晚過得是從未有過的安心,她不用再隱瞞,可以安心養胎。這都要感謝江珝,於是在老太太決定要給出徵北方的孫兒寫家書,特地讓孫媳也寫一封時,歸晚應下了。可是,提起筆來她卻不知道寫些什麼?
說說蘇慕君的事?說她被休,變得瘋瘋癲癲,被遣回了蘇府,然蘇府卻不肯接收,江老夫人只得把她關在了後山荒棄的小祠堂裡。這種事,還是別讓遠在邊疆的人知道了……
那寫什麼?寫江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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