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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心思?
田崆等人護送著她的車馬到了南風客棧,然後才回碼頭。
程淵迫不及待地進來打聽日間談話情形。
謝琬把事情說畢,然後道:“這事說跟我們相干也不大相干,說不相干卻也相干。明日田崆那邊來人,就勞煩程先生你帶著錢壯去走一趟,替他把這事辦妥,往後咱們有什麼事,才好跟人家開口。”
程淵道點點頭。遂與錢壯下去了。
翌日上晌,田崆果然派了人過來見謝琬。
田崆的計劃是今日夜間行事,因為謝琬剛好有一船糧經過滄州。通常本碼頭的船經過自家境內時,分舵都會睜隻眼閉隻眼,遁查也只是走走樣子算數。因為是例行,所以即使總舵的青使在此,也不曾對此有什麼特別吩咐。
於是今夜要走的就是這個空子,程淵“恰好”會在這條船上,他發現滄州碼頭的人居然不上船察看船工,對此感到十分地不可思議,於是將會投訴到訴務司,要求受理此案的人必須給個說法。否則的話就將鬧到衙門去,因為謝家可是有官宦背景的。
謝琬細想了下,由程淵和錢壯前去的話,這個事情成功的可能性很大。而如今謝榮都已經知道她在開米鋪,自然這點也就沒有再隱瞞下去的意義了,就此扯著謝榮的虎皮做做大旗也未嘗不可。
她囑咐了程淵他們幾句,就讓邢珠送他們出門了。
她這裡看了半日書,到了下晌,也穿衣打扮整齊,說道:“我們也去碼頭看看。”
邢珠道:“姑娘也要去?”
她一邊打著鬥蓬的絲帶結,一邊道:“得去一趟。我才知道原來積水潭碼頭的分舵主叫做佟汾。
我記得上回寧老爺子說過,這曹總舵主剛上任那夜,便因為百姓水祭竇准將軍的事而發生了糾紛,因此處置了積水潭分舵主。田崆既然說這佟湛是五年前進的漕幫,可見佟汾來的比他更早,而且他就是當初被總舵主處置過的那個人。“
156 神秘
“既然如此,佟汾就很有理由記恨總舵主。他們總舵主對他也很應該心存芥蒂才是。可為什麼總舵主還是把他留在油水最豐厚的積水潭碼頭,而不是調到別處或貶了他的職呢?”
邢珠不知道怎麼回答,遞了珍珠耳鐺給她,不確定地道:“或許他們總舵主是個十分寬厚的人。”
謝琬笑著把耳鐺戴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道:“要是寬厚,就不會因為大傢伙水祭竇將軍而怪罪到下面人頭上了。”
邢珠啞然。
顧杏在掌燈時分回來,回來的時候滿身都是塵土。
“程先生和錢壯已經在滄州下游上了船,估摸著戌時左右就能到達滄州碼頭,我在碼頭附近轉了幾圈,那個青使果然很難侍侯的樣子,我看田舵主說的話有譜。”
謝琬看了下時間,已經差不多到戌時,於是起身道:“顧杏留在客棧歇息,我們去瞧瞧。”
這事兒她不親自去看看總有些不大安心,尤其霍珧也說那佟汾陰險狡詐,既然如此,那青使只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她雖然不會露面插手,但是她的糧食畢竟是在京師卸的,往後也不了與佟汾手下的人打交道,去看看總也好過什麼都不知道。
於是三個人駕著車便前往碼頭。
其實不到二十里的路程,在車上眯了會兒便就到了。他們下車的地方在南下船隻靠岸的這邊碼頭,而今夜要鬧事的碼頭則在對岸。
他們在遠離碼頭的下游落地,這裡沿河有排民居,民居之間有狹小的過道可到河岸,霍珧將馬車栓在河邊槐樹下,等待邢珠把謝琬扶下車來。
謝琬站穩後一看對面,只見夜色裡對面一排建築格外的熱鬧以及燈火通明,許多人影在水上岸邊來往著,又不停有吆喝聲傳來。想來定是漕幫在滄州的分舵無疑。
她望了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黑壓壓的船隻,說道:“這也太遠了,能看到什麼?”
霍珧看著對面,說道:“這是最安全的地方。”顯然不願意她靠得太近。
謝琬環視了一下四周。吩咐道:“去租個漁船來。我們去江中央看看。”
邢珠想了想,說道:“運河上沒有漁船。小筏子興許會有,我去找找。”
霍珧喚住邢珠:“黑燈瞎火的,你留下來,我去。”說罷,一閃身就沒入了夜色裡。
謝琬剛想找個背風的地方站著,突然間那頭又走回個人來,是霍珧忽然又掉了頭,竟然一把牽住她的手將她帶到一處民宅屋簷下站定,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個一摸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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