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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忽覺有些乾渴,聲音也不那麼潤滑。
他伸出一指覆在她唇上,緩緩道:“褪衣。”
采薇抬起眼,雙手顫抖著伸向他的衣襟。
從前在湘園裡學過不少取悅男人的手法,到這會兒,全都不管用了。她的十指明明靈活,到了眼下卻笨拙得的捉不住一根衣帶,她的呼吸本來已經在咬牙控制,可是當他的氣息微微地掃到她的臉上耳畔,卻又都全亂了。
謝榮坐在圈椅內,靜靜看著膝上的她動作,忽而他一把伸出手,將她推倒在地上,趨身上去,一把撕下了她的衣袍。
他的眼內雖無熱情,采薇卻也沉溺在這股深不見底的波湧裡。
謝琬閉門休整了幾日,秦方就回來了。
“往西北去的確有宮中侍衛押解的隊伍,不過他們不讓任何人近身,就連護國公府的人也不能近前探視,屬下在去的路上正好遇見了護國公府那些人,對方只答應收下衣服財錢,不讓他們見面。理由是防劫囚。不過他們倒是答應讓被押的那人寫個紙條傳話給護國公,屬下看過那紙條,是爺的字沒錯。”
謝琬一顆心往上提了提:“是他當場寫的?”
“那就不知道了。”秦方道:“聽說是侍衛從路邊茶館裡讓寫來再交給他們的。”
謝琬目光閃了閃。
既然不是親眼看著寫的,那就很可能是早就寫好準備應付這些人的。
她又問:“你還發現了什麼?”
“小的還發現了這個!”
是方一角繡著松枝的男用手帕!
“這是爺的,你在哪兒發現的?”她緊問道。
秦方道:“屬下發現這帕子的時候,它呈箭頭狀,帶竹葉的方向是指著另一個方向去的。而且那帕子看起來十分平整,就落在草尖上,野外的風竟然都不曾把它吹落,所以屬下判斷這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裡的,而且是剛放不久。
“而我們都知道,爺對太太送的東西一向都很珍視,即使他可能被手足被縛,也不可能把這麼要緊的帕子掉出來。我們猜測,這應該是爺自己放的,他應該知道我們就在後頭。”
謝琬聽到這裡,不由抿緊唇來,殷昱的確不是個亂放東西的人,但是秦方的話顯示出了一個重點,那就是如果這帕子如果是殷昱自己放的,那豈非更說明他這一路上行動其實是自由的麼?而更重要的是,他以帕子為引,難道是因為知道他們會在後面尾隨,所以故意指點他們方向麼?
“主上絕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龐白見謝琬沉默不語,如此肯定地道。
謝琬點點頭,又道:“那帕子上的方向是哪個方向?”
“西南!”秦方目光灼灼地點頭:“正是指著西南方向!”
郭奉家人所在位置正處在雲南大理附近,手帕疊成箭頭狀,並指著西南,豈非就是明示告訴他們,他們果然是往西南而去了麼?而護國公府的人之所以見不到犯人的面,自然那人是假扮的了!皇帝這是以親兵侍衛做掩護,在演一齣戲給百官看?
“還有呢?還發現什麼了?”
“除此之外,我們發現了廖卓一路留下的暗號,從暗號裡可以知道,他們的確也是往西南走了,而且他們留了很明確的資訊下來,表示爺已經快馬南下,身邊還有兩名乾清宮的侍衛!所以他們也只能暗中尾隨相護,並不能及時迴轉!”
他拿了張紙條給謝琬,上面是殷府常用的紙張,用簡筆畫著幾個駕馬的人,然後印著幾個指印。
“我們隨在主上身邊的所有人都有指印存檔,而且我們之間傳遞訊息留指印證明身份也是一慣的手法,屬下已經確認過,這的確是廖卓他們三人的指印無疑!”
謝琬盯著那畫連看了幾遍,然後讓龐白拿了指印存檔出來一比對,果然沒錯!
如此,殷昱南下是為郭家人而去的猜測就可完全證實了!
正文、297 心虛
“用你們自己的方式,注意跟廖卓他們保持聯絡,然後聯絡駱騫,讓他們即刻留意大理的動向,然後儘快與爺取得聯絡!”
她把手上的畫紙折起來,沉著地道。
確認了這件事,她也就不必為殷昱太過擔心了,他既然是奉旨查案,而不是真的被髮配,那麼肯定不會很久後才回來,這段時間,她最大的任務是要聯同府裡的人賣力的把這出戏給演好,把季振元他們麻痺到最後一刻!
這些日子因著謝榮被舉城歌功頌德,侍郎府也越發地門庭若市,就連府裡下人也水漲船高,在外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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