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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慘事還少了?
中心思想明確了,崔幼伯終於寫出了符合祖父心意的文章,但崔守仁卻又發現備受世人稱頌的小孫子,寫出的字竟有些過於輕浮,只注重字型的秀麗瑰奇,根基卻有些不穩,這怎麼成?崔家詩禮傳家,崔家子雖不像親家蕭家那般個個是書法家,但、但作為一個世家子,尤其是有美名的世家子,豈能寫出這樣的字?
字如其人呀。
小孫子現在還小,接觸的也多是些年輕後輩,還沒有被人發現這一點,但日後當了官,被上峰或者同僚看到他的字,人家定會誤以為崔家玉郎是個心浮氣躁之人,再有那別有用心的人以此為藉口,汙衊小孫子不穩重、太過輕浮,後悔都晚了。
於是,練字!
但練字可不是寫文章,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就這樣,崔幼伯在祠堂安了家,天天對著列祖列宗的牌位,苦哈哈的練字。
若不是還有蕭南時不時的派人給他送個哺食、暮食,讓崔幼伯知道,這個家裡還有人惦記他,他早就受不了去裝病什麼了。
唉,阿翁雖然嚴厲了些,但他的話很有道理,在他的院子裡,果然只有他的娘子才會真心對他好,原因無他,‘妻者,齊也’。
崔幼伯頓悟了,而遠在長壽坊的木槿也意識到了她的困境。
“咔嚓!”硬生生掰斷了寸許的指甲,木槿不停的在心底吶喊:她要回去,她一定要回到崔家!
PS:哇咔咔,某薩回來了,年會期間,斷更兩天,某薩真是對不起親愛的親們。那啥,大神咱也見了,經驗咱也聽了,假期咱也過了,明天開始某薩就要努力咯,還請親們監督啦,O(∩_∩)O哈哈~
第043章 流言(一)
懷孕四個月,蕭南的身體終於調理到了令兩位廚娘都滿意的地步。
而蘇媽媽及時請來的太醫也頗為篤定的告訴她們,縣主的胎像極好,只要按照這個狀態保持下去,再配合以適當的運動,縣主一定能平安產下健康的子嗣。
聽到這個訊息,蕭南也鬆了口氣,她總算平安度過了最危險的前三個月,腹中的小豆芽已經安全發芽、生長,此刻雖然還感受不到明顯的胎動,但微微隆起的小腹,告訴蕭南,這裡,正有一個和她血脈相連的孩子茁壯生長著。
有人說,古代的女子有三個依仗:父兄、丈夫以及兒子。而在這三個依仗中,最最安全、最最保險的就是兒子。
原因很簡單,父兄為了自家的利益,可能會犧牲掉出嫁女兒;丈夫為了家族、為了自己的私慾,可能會拋棄髮妻;但唯有兒子,不管出現什麼情況,都不能也不會拋棄自己的母親,只要他的生母是父親的嫡妻,而不是什麼小妾通房之類的姬妾,那麼他這輩子可以休妻、可以棄子,但惟獨不能忤逆母親。
在大唐,雖不推行兩漢時的孝廉制,但一個士子的名聲對於他立世、出仕都非常重要。他可以平庸,可以寡情,但絕對不能不孝。遠的不提,就拿當朝來說,就有不少士子或者低品級官員,因侍母純孝而聲名遠播,最後被聖上委以重任的例子。
大唐承自北朝,胡風盛行,胡俗也極大的融入到了當下的大環境裡,而在北朝,胡族女子的地位比較高,所以在大唐並不像宋、明時講究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相反,唐人們注重對子女的教育,並不會因為是女兒就忽視了對她的教育。
另外,唐人在生男生女的態度上,也非常開明。大詩人白居易大大不就說過‘懷中有可抱,何必是男兒’的話嘛。
在大唐,雖沒有達到男女平等的地步(其實在現代,也沒有絕對的男女平等),但對女子的態度卻是很開明,社會上也有許多關於女教的書籍,說到這裡,某薩忍不住吐槽,明清時代推崇什麼女四書,扭曲的講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理直氣壯地不讓女子學習。難道他們就不想一想,女四書可都是女子著作的呀,若是按照他們所謂的女子無才便是德,那麼寫出《女誡》﹑《內訓》﹑《女論語》﹑《女範捷錄》等書的女人們,到底是有才呢還是無德呢?!
話題扯遠了,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唐代關於女教的書很多,女子接受的教育也很正規,使得當朝也出了許多才華橫溢的女詩人、女書法家、甚至還有不少有著大才女之稱的女冠、女道士。
女子有才學,當她嫁了人成為母親後,便是教養子女的第一任老師,母與子整日裡相處,潛移默化也好,耳濡目染也罷,在子女們幼小的心靈中,相較於在外拼搏的嚴父,時時教養他們的慈母更為相親、更讓他們感到敬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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