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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果用好了,竟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看看大夫人忌憚崔江的模樣,韋氏就暗暗決定,以後對崔江也好些,不求她像護著蕭南一樣對自己,起碼在大夫人犯二尋自己麻煩的時候,崔江能說兩句‘公道話’。
被兩個妯娌談論的蕭南,並不知道她已成為兩個嫂嫂的學習目標,此刻,她正盤算著參加下一場昏禮。
京城喜事多,作為一個人緣還不錯的貴婦來說,蕭南每一天都很忙碌,選禮物、送添妝然後參加昏禮、宴集,天天從早忙到晚,幾乎沒什麼時間想前世的種種。
“……三天後便是王家娶媳婦的日子了,看在姑母的面子上,也要給王家送份大禮才是!”
坐在奚車裡,蕭南眯著眼睛盤算著。
王梁在崔幼伯的運作下入了弘文館,當了個八品小吏,品級雖低了些,但好歹也算是加入了東宮的陣營。正是步入了仕途。
王梁入仕了,王家的家主也漸漸開始關注起這個被遺忘許久的嫡長孫來,有時間了,還會把孫子叫來訓誡、提點一二。大家長表了態,王家上下都有所行動,如此一來,王梁夫婦在王家的日子越來越好了。
另外。王梁的父親意識到一個問題:他雖與崔江和離了,但崔家依然是兒子的外家,崔澤等人是兒子的舅舅,崔彥伯等幾兄弟更是兒子的嫡親表兄弟。如果自己再像過去一樣忽視、冷待這個兒子,就算崔澤不發話,只崔彥伯、崔幼伯幾個小輩鬧起來。他王家也撐不住呀。
心裡有了忌憚。王父對王梁倒多了幾分客氣,連帶著王梁的繼母和異母弟弟也不敢對他太過放肆。
王梁夫婦在王家的地位日益提升,連帶著他長子的昏禮也受到了極大的重視。
蔣氏是個飲水思源的人,她知道,自家境遇的改變,全是託了蕭南的福,是以。她親手做了些衣物、鞋襪,命人送去榮壽堂。
其實她也明白,以蕭南的身份,她絕不會穿外面人做的衣物,但這是她的一份心意,只要心意到了,蕭南會不會用那些東西反倒是其次了。
除此之外,蔣氏也給汝陽的孃家寫了信,告知崔幼伯夫婦對王家的照拂,請求父兄幫忙照看崔氏在洛陽的產業和下人。
蔣家人心疼女兒,看了女兒的信自會幫忙,特意開了家庭會議,告誡、叮囑眾兄弟子侄,定要交好崔氏族人,幫郡主娘子照看好她們的生意、產業。
蔣家這麼做,一來是幫女兒,二來也是為了自家——崔幼伯這廝看著溫文爾雅、一派世家風範,但動起手來確實夠狠,對於這樣一個人,能結識最好,即使不能交好,也切莫得罪。
前些日子崔幼伯回洛陽的時候,蔣家的家主更是親自寫信邀請崔幼伯來汝陽做客。
另外,崔幼伯去邙山尋找幾位隱士的時候,蔣家的人也幫了不少忙。否則,崔幼伯恐怕還要在洛陽多耽擱幾日才能返京呢。
對於蔣家的善意,崔幼伯欣然接受,回京後,又跟娘子提了提,表示蔣家可交,王表兄更可交。
得到了蔣氏的幫助,蕭南又感覺到了王梁夫婦對自家的感激,便想回報一二。
正巧王梁長子成親,蕭南準備給王家送份大禮。
“明天吧,明天下午去新市的奇珍閣看看,選幾樣既新奇又名貴的物件兒給王家送去。”
蕭南倚在車廂壁上,在心裡默默的盤算著。
不多會兒,奚車穿過榮康堂和榮壽堂相連的花園,拐入榮壽堂的正院,最後停在葳蕤院的院門外。
玉簪已經侯在車門外,扶著蕭南下了車。
“家中一切可還好?”
蕭南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眉心,問道。
玉簪回道:“都好,二郎、三郎、四郎和三娘都很乖,沒有哭鬧,乳孃已經哄著睡了。”
蕭南點點頭,又問道:“郎君呢?”
玉簪回道:“郎君比娘子早回來一刻鐘,說是邙山請來的名士終於到了,郎君親去迎接。”
蕭南頓住腳步:“哦?你是說周猛周先生到了?”
老相公一共推薦了四位名士,崔幼伯請來了三位,其中兩位跟著崔幼伯一起返京,唯有這位周名士落在了後頭。
玉簪道:“只是聽小廝回稟說是邙山名士,至於是哪位,婢子也不知道。”
主僕兩個正說著,忽然身後傳來一陣咕嚕嚕木輪碾壓地板的聲音,蕭南好奇,扭頭一看,待她看清來人和他胯下之物時,瞬間風中凌亂了——
PS:談起崔氏的姻親,某薩查資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