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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半月狀的衝向蕭南。
“放肆!”
玉簪和玉竹大怒,伸手從主位後的屏風後側取出武器,一人手持一根烏金馬鞭,擋在蕭南身前。
侯郡君自持有會武藝的奴婢,並不把玉簪兩人放在眼中,她冷聲叱道:“放肆的是你們,我好心請郡主出去遊玩,你們這兩個刁奴竟敢欺主。郡主寬厚仁愛,我卻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人,今日,就由我代替郡主好好懲戒你們兩個。來人,還不把這兩個賤婢拿下。”
侯郡君之所以敢在堂上直接動手,原因就是蕭南的護衛不在身前,她只要搶在護衛們趕來前將蕭南拿住,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
到時候,就算郡主的甲衛們都到了,她又蕭南在手,他們投鼠忌器,絕對不敢亂動,自己依然能帶著蕭南安全離開。
蕭南也不裝睡了,直接坐起來,大聲叱道:“侯氏,你大膽,竟敢在本郡主面前撒野,以下犯上,難道你要造反不成?!”
已經撕破臉了,侯郡君也不再裝下去,陰測測的一笑,道:“郡主說笑了,妾身一介女子,哪來的膽子造反。只不過想邀郡主一同出去遊樂,妾身可是一片好心吶,郡主切莫冤枉了妾身。還有,郡主已然有妊,為了腹中胎兒,妾身勸郡主還是不要亂動,這些奴婢笨手笨腳,誤傷了郡主可就不好了。”
侯郡君帶著幾個奴婢已經逼到了近前,將蕭南主僕三個團團圍住。
蕭南聽侯郡君越說越得意,心知她是覺得自己已經是她的掌中物,有些得意忘形。
“呵呵,這麼說來,本郡主還要感謝賀蘭娘子你的‘照顧’咯?”
蕭南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微微捻動,因掩在袖中,旁人並沒有發覺。
侯郡君扯了扯嘴角,道:“不客氣,咱們原就是熟人,照顧郡主也是應當――啊~~”
話還沒說完,侯郡君抱著胳膊慘叫起來。
緊接著,只見幾道亮光閃過,嗖嗖嗖幾聲,幾個粗婢也紛紛抱著胳膊或者大腿慘叫。
玉簪和玉竹也揮動鞭子,將自己跟前的粗婢抽翻。
“你、你~~”
侯郡君看著受傷的手臂,白皙的手臂上赫然插著一枚黃燦燦的銅錢,銅錢邊緣鋒利,有三分之一都插進了肉裡。
蕭南手裡把玩著幾枚同樣的銅錢,笑得雲淡風輕,“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第042章 亂起(四)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幾十個身著甲冑、手刃的精壯侍衛衝了進來。
緊接著,鐵娘子也帶著一群手持搗衣槌的粗壯僕婦跑了進來,見侍衛們已經到位,鐵娘子鬆了口氣,領著那些僕婦來到廊廡下候著,就等蕭南的命令。
“郡主!”
侍衛隊長衝在最前面,見蕭南悠閒的半臥在榻上,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手一揮,幾十個侍衛唰的分散開來,將侯郡君和她的幾個手下團團圍住。
侯郡君臉色煞白,不知是手臂上的傷口疼得,還是被眼前這群殺氣騰騰的侍衛嚇得,雙唇動了幾下,努力擠出一抹笑,對蕭南說:“喬、喬木,你、你這是做什麼呢?”
蕭南挑眉,故作不解的問道:“賀蘭娘子,你方才又是做什麼?”
侯郡君忍著傷口的劇痛,扭頭不看那汩汩的鮮血,故作輕鬆的說道:“喬、喬木,那什麼,方才、方才我是跟你開玩笑呢。”
許是終於想到了合理的藉口,侯郡君的話越說越順,那神情也似被自己的說辭說服了,“之前阿還說你整日悶在家裡,沒什麼樂趣,我、我便想著給你開個不傷大雅的玩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當真了,還、還誤傷了我——”
說到這裡,侯郡君的雙瞳猛地收縮了下,受傷的手臂也分外覺得疼,心裡暗罵:該死的蕭氏,什麼時候練了這麼一招,又準又恨。
侯郡君絲毫都不懷疑,如果蕭南想要她的命,那麼那枚銅錢絕不會插在她的手臂上,而是頸脈上。
不過,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侯郡君大膽推測,或許·蕭南只是想警告她一番,而不是真想要她的命。
更有甚者,蕭南忌憚她背後的勢力,不到關鍵時刻·並不敢跟那位鬮翻,所以才會手下留情。
猜到了這些,侯郡君慌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嘴裡的謊話也越說越流利,最後,她還故作委屈的嘟了嘟嘴,抱怨道:“喬木·你還是像過去一樣不經逗,脾氣更是火爆,也不等人家說出實情,你就動手,真是、真是太不夠朋友了。”
玉簪和玉竹看得侯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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