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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大老爺冷冷地說:“如果讓我知道哪個做出違背司家祖訓之事,這個家你們也不用待了。”
一群人忙不迭地保證自己絕對沒有幹,如今長房大侄子司軒掌握南城軍,不管未來怎麼亂,司家將來也不會受到影響,只要在司家,他們就能保證過得好好的,不致於像一些小家族一樣,被鬧得家破人亡。
這南城軍其實是九爺生前在時建立的,後來他去了,由當時還是個大孩子的司軒繼承,司軒也是吃了很多苦頭,才坐穩這少帥的位置。以司軒的心性,將來只要不出意外,手中有這支九爺打造的軍隊,必定能保衛一方安寧,不受西方列強欺凌。
唯有五老爺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很快就掩飾住。
倒是五太太不知想到什麼,臉色煞白,不過因她昨晚被嚇得夠嗆,臉一直是白的,倒是沒人懷疑。
晚上,一群人小心地睜眼到天亮,九爺果然沒有再來找他們。
雖是如此,這些人在司家祖宅沒待幾天,紛紛決定離開。他們在外面做生意的做生意、當官的當官、上學的上學、教師育人的教師育人,除了司三爺、三太太留在祖宅侍奉老太太外,其他人長年都不在的。
不過現在多了一個九太太陪老太太,雖然這其間發生一些不愉快,不過司大老爺等人離開時,也能安心許多。
在這些人離開時,遲萻扶著不放心的老太太一起送到門口處。
離開司家,年輕人們已經將身上充滿舊時代的繁雜衣物換成時髦的洋裝,和站在門口處送行的幾個穿著裹得密不透風的衣裙的女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三太太有些羨慕地瞅著五太太她們身上的洋裝,對遲萻道:“九弟妹,這些外因人的衣服怪好看的,要不哪天我們也去街上買幾件來穿看看?”
遲萻笑道:“好啊,有空就和三嫂一起去。”
送走這些人後,司家一下子變得冷清許多。
遲萻也過上白天修煉,晚上去幽冥城會鬼丈夫的生活,日子過得波瀾不興。
不過遲萻心裡仍是有隱憂的,她不知道原主的心願是什麼,而司昂作為一個惡鬼,不僅身上的血煞是個隱患,還有一個被他得罪慘的冥府之主。
人間事要操心,陰間事也要操心,遲萻有一種自己好像來到這個世界變成一個勞碌命。
不過在旁人眼裡,她這九太太當得可舒服了,每天除了早上用膳時陪老太太說說話,接下來的一天時間都是她的,穿金戴銀,山珍海味,在這個動亂的時代,可不是人人都享受得起的。
如此過了幾個月,遲萻突然聽丫鬟說軒少回來了。
遲萻趕緊從榻上爬起來,理了理衣服,便離開楓林院,朝前院而去。
司家雖然仍保留著很多舊時代的風俗,但受到時代的衝擊,司家的女人並不需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需要見個男人都要避嫌。
遲萻剛走到院子裡,就見到穿著一身軍裝,帥得簡直沒朋友的男人邁著大長腿走過來,他身後跟著一個猥猥瑣瑣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身上穿著陳舊的粗布長衫,腦門光光的,背後拖著一條疏稀的老鼠尾巴,站在氣宇軒昂的男人身邊,如同一隻下水溝裡的老鼠一樣既猥瑣又可憐。
司軒見到遲萻,腳步並不停,朝她走過來,見面就道:“九嬸,這可是你孃家兄長?”
遲萻:“”
遲萻內心一臉被雷劈的表情,面上卻十分穩重,目光落到那猥瑣的男人身上。
中年男人討好地對遲萻笑,露出一口噁心的黃牙。
遲萻沒有原主的記憶,對原主的生活和親人並不瞭解,她曾經詢問過曾去遲家將她帶走的人,聽說當時司家將原主迎進門時,是給原主的兄嫂一大筆聘金的。
原主自幼父母雙亡,在大伯家長大,和堂哥堂嫂一起生活。遲萻想到她剛到這個世界時,原主瘦伶伶的模樣,還有後腦勺那傷,就明白下手的絕對是那將她送上花轎的兄嫂,這下手也特嚴重,真是親人麼?
此時看到這個所謂的堂哥,遲萻厭煩得想一巴掌將他抽飛。
遲明也震驚地看著遲萻,想不過短短几個月時間,當初像根豆芽菜一樣的堂妹竟然變成這樣子,儼然就像一個富貴人家裡嬌養出來的大家小姐,不管是容貌還是氣度,甚至是穿著打扮,都和以往不同。
要不是那位可怕的軍爺點明,遲明怎麼也不相信這是遲萻,他那可憐的豆芽菜堂妹。
司軒將人送到,便直接走了。
遲萻面無表情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