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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哪裡瞞得了他甚至可以說,他是感覺最清晰的。
她若無其事地道:“我自學的,你信不信?”
他的表情明晃晃地寫著“信你才有鬼”。
昨晚洞房時還是個普通人類,現在卻已經學會修煉,哪裡會相信?
遲萻拉著他的手手指與他的手指相扣,冰冷與溫暖的手掌心相貼在一起,格外的親密。她臉上一直掛著溫暖的笑容看著他森冷的血瞳,說道:“司昂,我不希望你有一天被血煞之氣侵蝕神智變得連我也認不出來。所以我會努力修煉每日給你提供靈氣你說好不好?”
他抿著嘴直接道:不會。
“嗯?”
我不會認不得你,你放心。他摸摸她的臉,早就記住她靈魂的氣息,或者可以說,在昨天她來到幽冥時,他就感覺到她的存在,明明是第一次見她,但她的氣息卻格外的熟悉,讓他生出一種眷戀的心情。
他接著道:我希望你早點死,死後我會接你來幽冥城。
遲萻:“”
媽蛋,原來這男人打著這種主意呢,怪不得他昨天鬼壓床她這麼久,壓根兒就想著快快弄死她,好讓她來幽冥城,省得他們陰陽相隔,只有晚上才能相見。
作為一個親手建立起一座惡鬼城的幽冥城之主,他想要弄死她簡直不要太自信。
遲萻這會兒倒是明白他為什麼不高興,敢情這位以為是有高人在教她術法,阻止他將她帶進幽冥,所以才會這麼不高興。
“不行!”遲萻的語氣強硬幾分,“我才不要死,萬一我死了,沒辦法修煉幫你,你身上的血煞之氣越來越重,以後真變成一個血煞惡鬼,六親不認,我才要哭呢。”
不會的!他也十分堅持,我會認得你。
媽的,聽不懂人話麼?
遲萻一骨碌站起身,跳出他的懷抱,站在床前與他面對面地說:“可到時候,你可能會重回人間,血洗人間,向無辜之人索命,徒造殺孽。你難道不知道,製造太多殺孽的話,我們就無法在一起了麼?”
他皺起眉,顯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遲萻見狀,心中一軟。他沒有記憶,自然不知道他們並非這個世界的人,他們還有很長一段旅途,這些世界不過是他們路過的一個地方,自有其規則束縛,若是製造太多殺孽,世界會驅趕她,留下他一個人徒增痛苦。
遲萻上前擁抱他,在他唇角輕輕地碰了下,軟聲道:“司昂,聽我的好不好?我現在還不能死,等解決你身上的血煞之氣,到時候我就來幽冥陪你,好不好?”
他定定地看著她,半晌才道:好吧。
不知為何,他無法拒絕她的軟語懇求,彷彿如果拒絕,會讓他也跟著十分難受,甚至從未想過拒絕。縱使每日只能在夜晚見到她,而他們相聚的時間那麼短,他也只能作罷。
遲萻高高興興地直接將他壓到床上,決定今晚主動將他上了。
與其被鬼壓床,還不如人壓鬼。
結果,遲姑娘又縮在他懷裡冷得直打哆嗦,體內那一團陰氣比昨晚更強烈。
由於現在只是生魂,靈氣已經用完,也沒辦法修煉,遲萻只好硬生生抗著,繼續陪他,省得他真的一個想不開,將她弄死拉到幽冥。
趁著還沒睡著,遲萻問道:“司昂,你是怎麼死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
“哎呀,當然是好奇啦。我在人間成親時,是你侄子來迎的親,他和你長得可像了,當時我差點將他誤會成你對了,我進門時差點摔倒,是他抱我進去的呢”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那勒著她腰的手收緊,快要將她的腰勒斷了。
那雙手將她的身體一提,將她提到他面前,那隻慘白冰冷的手捏著她的下巴,陰測測地說:那是我。
遲萻:“所以,那時候,你上你侄子的身了?”
他哼一聲,傲慢地道:娶老婆的是我,又不是他,讓他迎親算什麼?要不是他已經是鬼,沒辦法在白天時出現,只好附身在侄子身上,不然哪裡由得別人去迎他?
遲萻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笑盈盈地道:“太好了,我那時候也覺得是你。”
心裡卻暗忖著,以這男人的德行,怎麼可能會讓別的男人抱她,果然作鬼也不安份,竟然大白天的跑去附身,也不知道那司軒回南城後,有沒有大病一場,怪可憐的。
司昂不知道她的腹誹,對她的回答可謂是十分滿意,覺得她也能認出自己,實在是再好不過。
遲萻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