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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我走錯地方了……”她結結巴巴地說,扭頭就跑。
媽呀,這絕逼不是個人!
他身上那洶湧的血腥氣,絕非善茬,還是跑吧!
這一刻,遲萻直接認慫。
只是她還沒跑兩步,身後一道力氣撲過來,遲萻整個人被撲到地上,摔在柔軟的地毯上。疼倒是沒有多疼,只是她背後壓來的人,就像一隻撲人的兇獸一樣,壓在她身上,扼著她脆弱的脖子,讓她動彈不得。
接著,那人大力地將她翻轉過身,勾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遲萻臉色僵硬,渾身緊繃。
近距離看這男人,遲萻受到的衝擊更大,發現這人的耳朵像精靈一樣的尖耳朵,上面同樣有金色的紋路,甚至那勾著她的下巴的手上,也蔓延著金色紋路,宛若某種神秘的圖騰。除此之外,那手指甲不像人類的圓潤平滑,而是像動物一樣微微彎曲的爪子,鋒利非常。
他輕輕地摸著她的臉,仔細地端詳打量,最後手指滑到她纖細的脖子上。
那一瞬間,遲萻差點以為他要用尖銳的爪子劃斷她的脖子。
不過很快地,他抓起她的雙手按壓她的頭頂上,手指輕輕地撫著她右手上的戒指。
“這是什麼?”男人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非常有誘惑力。
遲萻想將手抽回來,被他死死地壓住,壓下心中的驚悸,小心地道:“這是戒指。”司昂為她套上的婚戒,在這個世界,依然很不意外地跟著她穿過來了。
“戒指?”他低語,彷彿想到了什麼,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當著她的面,很自然地套進手裡,然後垂眸打量自己的手指。
遲萻錯愕地看著他戴在手上的戒指,和她手上戴著的戒指一看就是一對。
突然,她猛地抬頭,盯著他的面容,然後終於發現,這人的眉宇和司昂有點像,隱約能看出司昂的輪廓,只是不細看的話,會顯得很陌生。
不會吧……
“司昂……”她下意識地叫一聲。
男人聽到她的聲音,眉稍微動,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悅地問:“司昂是誰?”
遲萻仍陷在“司昂又變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存在”的情緒裡,一時間沒有回答他。
接著就聽到他陰森森地道,“不管這司昂是何人,以後都不許提。”
遲萻:“……”總覺得哪裡不對。
他將她拖到懷裡,冷冷地道:“聽到了麼?”
遲萻對上那雙淺色的眼睛,這眼睛像獸瞳,某種猜測讓她有一種不知道怎麼說的感覺,在他緊迫盯人的視線下,點點頭。
男人的凜冽的神色稍霽,並沒有起來,反而就這麼臥在地毯上,懶洋洋地圈著她,說道:“以後你就住在這裡,你的任務是侍奉我。”
遲萻瞅瞅他,又看看周圍。
這房間比她今天住的那間要高檔許多,就如同五星級酒店和普通民房的區別,光是地上鋪的獸皮毯,就是某種兇獸的皮毛,沒有一定實力,沒辦法弄來這麼多。
於是她點點頭,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
男人十分滿意,接著拉她到那張獸皮上坐著,抬起下巴朝她道:“倒酒。”
遲萻轉頭,看到不遠處的矮几上擺著的青銅酒爵,過去倒一杯酒遞給他。
他慢慢地喝酒,一邊喝一邊看著她,神色冷冷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被他盯著的遲萻卻總有種被某種兇獸盯上的錯覺。
她試探性地和他搭話:“我聽鶴童說了,是大人將我救回來的,謝謝你。”
他端著酒爵,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生氣的跡象。
遲萻再接再厲地試探,“不知大人怎麼稱呼。”
男人看她,漂亮的薄唇抵在酒爵上,抿一口酒,說道:“年。”
遲萻:“……”果然如此。
直到現在,遲萻大概明白這個世界的構造,也弄清楚司昂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實在是有點哭笑不得。上個世界,司昂變成非人非鬼的存在,這個世界,他直接變成年獸了,還真是挺喜感的。
遲萻兀自想得歡快,男人卻仍是盯著她,見她有些漫不經心的,頓時又不高興了。
“你想誰?”他不悅地問道,眼眸深處隱約出現一條豎線,像獸瞳。
知道他是司昂後,遲萻對他的瞭解瞬間提升到一個程度,他動動眉頭,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所以見他一副要犯蛇精病的樣子,馬上柔聲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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