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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痕跡。
還是不要教壞小孩子了。
吃過飯,遲萻感覺身體又酸又累,很快又趴在獸皮床上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遲萻感覺身體沉重,好像被鬼壓床一樣,極度不舒服,終於掙扎著醒過來。
清醒後,遲萻就發現自己趴在獸皮床上,身後壓著個人,那人正輕輕地叼著她頸椎的嫩肉咬著,力道不重,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尾椎骨都發軟,整個人癱軟在那裡,四肢無力,只能任由身後的男人為所欲為。
“年……”她喘息著喚道,聲音軟綿綿的。
年將她後背吻了一遍,沾滿自己的氣息後,才將她翻轉過身來,看到她如水般的眸子,迷亂地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像被蠱惑一樣地低下頭,親吻那雙眸子。
遲萻被他的溫柔蠱惑,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湊過去吻他。
和他分開一年,她確實很想他。
只是她來到這個世界,是有任務的,沒有完成任務,她會死,真正的死亡。所以,某些時候,她必須懂得取捨。
年將她揉到懷裡,埋首在她胸口嗅了一下,發現猙的氣息已經沒有了,完全是他的味道,心裡的滿足讓他身體火熱,熱氣全集中在身下的某一處,再也忍耐不住,將她的腿抬起放到肩膀上,用力地侵佔。
遲萻揪住身下的獸皮,眼睛溼潤,眼角有眼淚流下來,有些委屈地看他,“太快了……”
他頓了下,將她摟到懷裡,放緩了速度。
直到遲萻再一次癱軟在他懷裡,她伸手撫摸他鋒利的眉眼,感覺他現在的心情不錯,就嘗試著道:“年,能不能鬆開我腳上的鎖鏈?”
這試探性的話卻沒想到激怒他,原本魘足的眼睛瞬間變成豎瞳。
他壓在她身上,低頭俯視她,沙啞的聲音陰森地問:“你還想去找那隻猙?”
遲萻:“……絕對沒有!”
年仔細地看她,彷彿在看她是不是在說謊,半晌才陰戾地道:“你別想了,遲早有一天,我會殺了猙!”
遲萻發現他犯病很重時,心裡十分無奈。
到底是什麼讓他(↓↓接著作者有話說)
37|蠻荒之年
因為某隻獸現在犯病很重; 遲萻發現和他講道理說不通後; 決定緩一緩。
她從來不缺乏耐心,對這種蛇精病的男人; 遲萻更是以無以倫比的耐心去應對,不然在現世時,她早就被司昂弄瘋了,而不是直到和他結婚時還好好的。
這一緩,就過了好幾天。
幾天時間; 遲萻腳上的鎖鏈依然沒有取下; 她被困在這間屋子裡,白天無聊時就折騰草藥煉丹; 晚上年回來後,就一起過沒羞沒臊的夜生活,感覺和過去那兩年差不多,除了沒有自由外。
鶴童知道她喜歡草藥; 每天會到下面的山谷裡採摘一批過來給她玩; 至於年,白天時他一般不在; 遲萻覺得以他現在蛇精病的狀態; 這種時候一般不是去覓食; 而是去追殺猙才對。
遲萻的預感很快就應驗。
因為已經回到章莪山的畢方直接打上門來; 要找年算賬。
恰好那日年沒出門; 就臥趴在獸皮床上; 一手圈著遲萻; 半閉著眼睛休息。
遲萻淡定地趴在他懷裡,研究他肩膀上的紋路。
這幾天,遲萻也終於摸清楚那晚年為什麼會突然就出現,原來和她當時畫的那血符有關。遲萻自從發現年身上的金色的紋路代表的意義時,研究了兩年,自然有所小成,對符籙的研究比上一個世界更深刻,她所畫的符內蘊含的靈力也越高。
當時所畫的那驅鬼符,便是以年身上的金色符紋為基礎。
這血符生成時,因是與年身上的符紋同宗同源,自然引起年的注意力,方才會驚動他。
遲萻研究一會兒,忍不住看看那閉著眼睛休息的男人,此時他的眉眼柔和,俊美得不像凡人,教人怦然心動。然而遲萻只要動一下腳,聽到腳上的鎖鏈發出的聲音,發現所有的平和假象都被打破。
這男人還在犯病呢,別被迷惑了。
雖是如此,遲萻仍是生不起任何害怕的心情。
大概是,自從在現世與他認識後,不管他當時怎麼蛇精病,他從來沒有做出傷害過她的事情,反而因為他的縱容,讓她越來越離不開他。
遲萻想著,就湊過去親吻他的唇角。
剛準備撩了就跑時,就被一隻手飛快地扣住她腦袋,加深這個淺淡的吻,彼此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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