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頁)
他滿意的方式,就是再次將自己深深地埋進她的身體裡。
遲萻又累又難受,身下那東西太大了,不管幾次,都會讓她有一種被撐壞的感覺,雖然中途有爽到,但更多的是可怕的侵佔。
她勉強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將臉靠在他脖子裡蹭著,討好地道:“年,我很累,咱們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
遲萻抬頭看他,發現他的眼睛依然是豎瞳,只能苦著臉,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後悔被猙捉走後,沒有及時設法脫身。
直到將她做暈過去,年才意猶未盡地將她抱回房,放在獸皮床上。
躺在久違的溫暖的獸皮床裡,遲萻下意識地滾到他懷裡,將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方才繼續沉睡。
她這種無意之舉取悅到他,讓他冰冷的臉上終於露出幾分笑意,只是一雙眼睛依然黯沉,醞釀著危險的風暴。
****
做也做過了,睡也睡過了,一覺醒來,遲萻原本以為一切都會好的,但她顯然低估了某人的蛇精病,犯起病來那真是要人命。
遲萻發現自己被囚禁了。
看到扣在腳上的鎖鏈,遲萻那一刻是崩潰的。
她呆滯地坐在獸皮床上,低頭看著自己光裸的腳上,一條細細的金色鎖鏈扣在上面,鎖鏈的另一端系在不遠處的柱子上,她想要離開這裡,除非將那粗大的柱子一起抗走。
遲萻伸手撥弄了下那鏈子,又嘗試著將它扯了扯,那清脆的聲音,讓她明白這鎖鏈不是她的能力能弄開的。
除了那隻天生神力的神獸,估計沒人能弄開它。
遲萻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在她呆滯時,鶴童端著食物進來。
遲萻緩緩地抬頭,看到依然像個十歲的男孩子的鶴童繃著漂亮的臉蛋將食物放到她面前,說道:“你吃點東西。”
“鶴童?”遲萻終於從呆滯中回神,忍不住道:“能幫我將這鎖鏈弄開麼?”
鶴童一臉“你別傻”的神情看她,說道:“這是大人親手打造的鎖鏈,上面有大人的獸紋,除了他,沒人能開啟。”說著,他終於露出笑容,“就算猙敢再來,他也沒辦法弄開帶走你。”
遲萻:“……”
非人類的世界,她果然難以理解。
雖然不能理解這些非人類的想法,但遲萻仍是乖乖地吃完鶴童端上來的食物,發現鶴童其間總在看自己,忍不住問道:“你看什麼?”
鶴童瞅著她的脖子,“你脖子青青紫紫的,被什麼東西咬了?”
遲萻:“……”
被你家大人像瘋獸一樣咬了算不算?
“沒事,我摔的。”遲萻眼睛眨也不眨地胡扯,不想教壞孩子。
鶴童哦一聲,直到她吃完東西,鶴童一邊收拾一邊對她道:“這次的事情不怪你,都怪那隻猙,不過昨天大人將你帶回來時,你身上到處都是猙的味道,真是討厭死了,以後你還是離那隻猙遠點。”
遲萻嘴角微抽,連鶴童都覺得她身上的味道討厭死了,所以也不怨怪年會反覆地給她洗澡。可她真的沒聞到自己身上有什麼味道啊?真不知道這些非人類的鼻子是怎麼長的。
遲萻咳嗽一聲,問道:“年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不好!”鶴童鼓著小臉,氣憤地道,“大人經常去章莪山找你們,沒想到猙一跑就沒蹤影,大人將章莪山都翻遍了,一直沒找到你們……”
遲萻悶不吭聲地聽著,這些她從路上巧遇的那些章莪山的神獸那兒聽說了,現在再聽一遍並不意外。對於年的佔有慾,遲萻早在現世時就有所理解,她這次才跑一年,就被他用鎖鏈束縛著,以後再跑,估計生生世世都下不了床。
真是個傷悲的事情,遲萻默默地給自己點蠟。
鶴童討伐一頓猙後,對她道:“你以後也別亂跑了,你是侍奉大人的祭品,哪有祭品亂跑讓神去找的?要是其他的神獸,早就將那祭品吃了,重新找過。”
說著,鶴童嘟起嘴巴,其實挺不明白為什麼年要像發瘋一樣找遲萻。
人類對於他們這些神獸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沒了這個,再找就是了。
所以遲萻被猙捉走時,鶴童憤怒的是猙敢越界捉人,挑釁年的威嚴,卻並沒有為遲萻被捉走太過傷心。只是後來的事情,超出他的想象,讓鶴童莫名其妙,不明白年為什麼這麼重視遲萻。
遲萻對上鶴童純潔又疑惑的神色,默默地將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努力遮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