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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意如忍不住回頭瞅著鳳驚天笑,幽幽道:“兄弟,有人複製了你的鬍子。”
“複製?”鳳驚天不解,隨即看了眼那大漢,似乎明白了安意如的意思,忍不住問道:“凌島(凌島),你怎麼總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詞語?”
安意如莫測高深道:“因為我是領導啊!”
鳳驚天只當她不肯跟自己坦白,也不追問,只覷著一雙桃花眼瞟那大漢,道:“要不我去殺了他,以保證我這性感鬍子在你心目中的唯一性?”
安意如水眸微眯,挑釁道:“你就不怕被戰連城認出來?”
鳳驚天戲謔道:“當然怕,這畢竟是在他戰連城的地盤上,可是,我更怕失去了在你心目中的唯一性啊。”
安意如看著臺上的兩人扭打在一起,一個靈活多變,一個蠻橫霸道,隨意接道:“那還是算了吧,咱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萬一你一不小心被抓了,再因為怨恨我,把我供出去,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扭頭望著鳳驚天,忍著笑意道:“再說了,你放心,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唯一的。”唯一一個叫自己領導的人,這難道還不夠唯一嗎?安意如笑著想。
鳳驚天卻會錯了意,一雙細長的丹鳳眼因為安意如的一席話,情不自禁的微微翹起,露出一絲滿足的神色。
臺上的兩人看起來打的難分難解,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門道,那大漢空有一身蠻力,卻不會運用,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漸漸體力不支,終於被左青冥抓住機會,一腳踢下擂臺。
就在大漢被踢下臺的同時,又有一人躍上擂臺,招呼也不打,上來就打,招式狠辣,左青冥不敵,被摔下擂臺。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不斷有人被打下擂臺,又不斷有人上臺挑戰。
這眼花繚亂的打架雖然精彩,但是看得多了,安意如也覺得索然無趣,她反倒對突然出現在聚賢山莊的戰連城產生了興趣。
擂臺那頭的涼亭裡,戰連城、戰星河和雲飛揚三人正悠然的坐著品茶,雲飛揚淡然如水,戰星河興致勃勃,唯有戰連城薄唇緊抿,神色莫辨。
“哎,你說,戰連城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安意如忍不住用拐肘戳了戳鳳驚天,不解的問道。
“戰連城也不是傻子,天漠城的城門被關了,咱們肯定跑不出去,咱們既然都知道想要找雲飛揚來做保護罩,難道他就猜不到嗎?”鳳驚天一雙鳳眸也盯著不遠處的戰連城道。
安意如瞭然的點點頭,但是隨即又問道:“那他完全可以躲在暗處啊,他這麼明目張膽的出現,他就不怕把我們給嚇跑了?”
“這還不簡單,因為戰連城知道我們除了來此尋求庇護,別為他法,他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我們,他知道我們躲在這裡,即便不用暗中行動也能照樣抓到我們。”鳳驚天解釋道。
“靠!這個戰連城還真是自負!”安意如忍不住咒罵道,不過隨即她又轉念道:“不過,今日姑奶奶便讓他知道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鳳驚天不解,疑惑的望著安意如,問道:“凌島(領導),你可有什麼打算?”
安意如沒有回答,只是問道:“把眉筆給我!”
鳳驚天雖不解,但還是從腰間掏出了那隻從藏嬌閣的姑娘那裡順來的眉筆,遞給了安意如。
安意如接過眉筆,身子微微背向擂臺,抬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等她再度抬頭轉身的時候,鳳驚天忍不住嚇了一跳,眼前的安意如完全變了個人:兩條濃黑的眉毛又粗又長,直直的延伸到鬢角,蠟黃的病臉上突然多出了許多密密麻麻的黑斑,最最搞笑的是,她的下頜上還點了一顆大大的痦子。
變裝易容是她前世的必修課之一,所以這樣的微整容,對她來說,是信手拈來的事。
看著鳳驚天震驚的表情,安意如笑的下賤:“不用崇拜姐,姐只是個傳說。”
“你不能不點嘴邊那顆痦子嗎?看上去總讓我想起保媒拉縴的媒婆。”鳳驚天有些難以接受的望著安意如的痦子,忍不住道。
安意如白眼一翻,低聲道:“你懂什麼?我這可不是隨便點的,這可是從毛爺爺他老人家身上得來的靈感!”
鳳驚天不解她口中的毛爺爺是何許人,正要發問,卻被安意如打斷道:“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你把頭低一點,我來幫你修飾一下。”
說著一伸胳膊攬上鳳驚天的脖子,用力將他的身子壓低了幾分,手上的眉筆靈蛇一般來回遊竄,不一會便將鳳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