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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啊,這都什麼當前了,是論這個的時候麼?”
辜二確實像極了他的名兒,又無辜又二,他似乎沒有聽出藍姑姑的弦外之音,兩條眉毛都快要擰成麻花了,“九姑娘在這院裡,莫非不知主人姓辜?”
“哦。”墨九很淡定地審問,“那與你何干?”
“難怪九姑娘誤會。”辜二的智商似乎比她以為的更著急,完全忘了主客之分,不好意思地解釋起來,“平常我在外辦公差,很少回家,明日中元節了,特地回來陪老孃,可家裡老小都不在,我只好翻牆而入……”
說到這裡,他好像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咦”了一聲,“我家分明沒人,九姑娘為何卻在?”
“啊哈哈,這個嘛……”墨九握拳到唇邊咳嗽了兩聲,一本正經地抬頭望天,“今日天氣尚好,你家人都郊外踏青去了。我也是聽說今晚上城門要放河燈,過節嘛,準備出去逛逛,逛逛……回見啊。”
她朝藍姑姑和玫兒招了招手,大步往後門走。
辜二也沒攔她,只皺眉道:“九姑娘出門為何不走蕭家,卻走我家?”
墨九大搖大擺地拉開門閂,回頭朝他眨個眼,“做人嘛,低調一點更安生。”
“嗯?”辜二聽得一頭霧水。
可不過一瞬,她三個已經閃出了後門。
------題外話------
小九九能逃出去嗎?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兒,靜請期待坑深031米——咳,二錦正在挖!
坑深31米 中元將至,鬼門大開
俗話說“中元將至,鬼門大開”,在民間中元節是一個頗受看重的祭祀大節,不論貧賤富貴的人家,都要祭祖。
蕭家也不例外。
七月十四晌午,用於祭祀的雞、鴨、豬、羊等牲畜與時鮮水果都已備妥,冥紙也捆成一紮一紮的擺在堂中。蕭氏百年望族,要受香火的祖宗多,單單祭祀用品,便擺了好幾個挑子。
灶上正在備酒菜,老夫人的院子也很熱鬧。蕭二郎好些日子沒出去倚翠偎紅了,整日把老夫人討好著。
院裡頭歡聲笑語,蕭二郎正給老夫捶著背,他屋裡的小廝魯成貴便進來,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蕭二郎面色一變,忙不迭從矮炕下來,衝老夫人道:“奶奶,事情有些蹊蹺……”
原來這廝並不放心到嘴的鴨子飛走,從墨九把夏青遣走在屋頭“辟穀”開始,他便讓魯成貴差人日夜盯著。那個觀望的人也機靈,小院今日大半天沒動靜,他心下不安,趕緊過來回稟。
“長譽,你即速去探個究竟。”老夫人曉得墨九在來楚州的路上逃過兩次,自然也有些心焦。
得了老祖宗的指令,蕭二郎就不怕人嚼舌根了,親自領幾個小廝往墨九的小院走,可還在院子外頭,就碰見了溫靜姝。
這夫妻二人,原就沒有生出感情與信任,蕭二郎這些年花天酒地,見識過坊間婦人的風情萬種,對木頭疙瘩似的溫靜姝更沒了興致,看見她只冷哼一聲,拂袖而過,徑直往墨九小院去。
溫靜姝看他去推院門,張了張嘴,“夫君……”
“滾回去!”蕭二郎懶得理她,低斥一聲。溫靜姝阻止的手伸出去了,又默默收回來,一言不發地看蕭二郎被頭頂上不明來歷的汙穢之水潑了個滿頭。
“呸呸呸……”蕭二郎怒不可遏,卻還念著墨九,“成貴,你幾個還不進去看看。”
“噯,好嘞。”魯成貴應喏著打頭陣進去,很快又出來了。看著蕭二郎一頭一臉的穢物,緊張得臉都白了,“二爺,沒,沒有了。”
蕭二郎擦拭著臉上的汙漬,“什麼沒了?”
魯成貴不太敢正視他的臉,“墨家姐兒沒有了。”
這麼大個活人,難不成從天上飛了?蕭二郎恨恨一斥,咬牙踹他一腳,突地回頭看向溫靜姝,“你這毒婦,就那般不想二爺好?”
溫靜姝雙手交疊在腹部,態度恭敬,神色卻冷漠,“妾身不知夫君何出此言?但嫂嫂言行素來與旁人不同,這幾日修習道術辟穀,莫非真的得道成仙,白日飛昇了?”
“好,好一個二少夫人!”蕭二郎冷笑著抹了抹發上的黏溼,湊到鼻頭嗅嗅,又嫌棄地皺皺眉頭,走向溫靜姝,眸中透出幾分陰涼,“你安的什麼心?嗯?”
說罷見她久不回答,他惱羞成怒地扼住她的下巴,“那日晚間,你一個人鬼鬼祟祟到這兒來,與她說了什麼?”
溫靜姝一怔,鎖著眉頭看他,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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