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中看見了一個奇怪的男人。
所有人都在匆忙行走,他卻沒有。
一身整潔的青袍,極高的個頭,不俗的容色,讓他在人群中如同鶴立雞群。
發現他在看她,墨九停下腳步,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和不多不少的人群,審視的與他互望。
“九姑娘!”藍姑姑見了鬼似的撲上來,拽住她的胳膊,“快走!”
“等一下啊?”墨九不願意,使勁兒收手腕,“那個人是誰?”
藍姑姑是個固執的傢伙,任憑她頻頻回頭,仍是毫不遲疑地拉著她走,“走快點,一會兒蕭家郎君來了。”
看她緊張成這樣,還拿蕭六郎來嚇她,墨九又好氣又好笑,“藍姑姑,我是不是認識她,不,他是不是認識我?”
藍姑姑目光閃爍,有意無意的擋住她的身體,“不,不認識。”
說罷她指使著玫兒,半拖半拉地把墨九拖離了那條街。
可藍姑姑剛鬆了一口氣,就看見街口一角的香樟樹下,那個男人等在那裡,目光瞬也不瞬地盯住墨九。
------題外話------
有一種預感,狼來了的故事,將要上演……
蕭老六會不會來“捉姦”呢,且聽下回分解。
另:妹子們送給《孤王寡女》的鑽與花,實在讓二錦感動,又受之有愧。
你們的愛,我無以為報,技窮人傻,只盼此文能搏諸妞一笑了。
坑深014米 兩攻相爭(必精!)
六月的天氣,悶熱得沒一絲涼風。
香樟樹下有一條深溝,溝旁的狗尾、雀麥、田邊菊等野生雜草,垂頭喪氣地打著蔫兒。可樹下的男人,卻眉目銳利,五官明朗,一張淺棕色的面容,看上去健康陽剛,瀟灑俊氣,眼神極有親和力。
墨九眼前一亮。
當然,不是因為他長得俊。
她見過更為俊美的,像蕭六郎。
但在她心裡,姓蕭那廝似乎天生帶了三分邪氣三分冷氣三分陰氣,雖說美得慘絕人寰,卻讓人不敢多親近一分,一臉貼滿了“禁慾禁女人”的標籤,說難聽點,他就不像一個正派人。而這個人不同,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大俠的氣質,若換到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裡,就是那種可上天入地攜紅顏知己笑傲江湖的男人。
墨九打量著他,笑眯眯問:“你在等我?”
他笑著上前,拱手道:“是,九姑娘請跟我走。”
這一聲乾脆利索,驚得香樟樹上偷窺的麻雀撲騰著一飛沖天。
態度恭敬有禮又長得俊的男人,很難讓女人對他產生惡感。更何況,他拱手時置於掌中的血玉簫引起了墨九的注意——簫身之玉殷紅如血,卻又剔透玲瓏,精美絕倫。若換到後世,這管簫得是無價之寶吧?
“好說好說……”墨九盯著簫不轉眼,“可你總得告訴我,你是哪位吧?”
他愣了一下,“你不識得我?”
墨九對這個男人……的血玉蕭很感興趣,態度也就認真不少,“不瞞你說,我前幾日不小心從驛道摔下,撞傷了頭,有些事情便記不得了,聽你之意,我們竟是舊識?”
雖然摔壞頭的藉口有點破,已經被無數穿越前輩用爛了,可墨九實在很難找到比它更沒有破綻的藉口。更何況,身為穿越人士,她雖一直在努力,可似乎從來沒有人把她當成正常人看過,不管與誰交往,人家始終覺得她腦子有問題,言行舉止都很古怪。
那她一時半會做不來古人,索性也就不辯解了。
一個瘋子的形象,也可以成為擋箭牌嘛。她樂意!
那人似乎也有些意外,目光中多了一抹審視。不過依墨九看來,他好像對她的智商也不抱什麼希望,所以並未多疑,點點頭,反而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怪不得九姑娘與先頭不大一樣。”
墨九笑不可止的眯了眯眼,又瞄向他掌中的血玉簫,“那你到底是誰?”
他眉頭一蹙,卻未隱瞞,“鄙人墨妄。”
跟她一個姓的?不是說她娘倆一直孤苦無依,得靠藍姑姑兩口子接濟嗎?她並沒有聽說過有哥哥或者堂哥啊?她腦子飛快地轉動著,冷不丁脫口而出。
“你是……墨家人(注①)?”
從墨子伊始傳承下來的墨家一派,源遠流長,是一個結構嚴密,成員遍佈各地的組織,以“兼愛非攻”為主張,與儒家、道家等並存於世,墨家子弟中,濟世之才不勝列舉。墨九前世也是墨家後人,雖到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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