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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之內的除了上茶和點心之外,不會在這裡久留。
現在,大廳處只有陸白他們三人。
她看著男人,發現他也在看自己。
一點兒也沒有將披風拿起來披上的意思。
因為他的手中抱著手爐暖著,不願意動。
“……王爺,你的披風。”
陸白髮現他真的沒有絲毫拿起來的打算,徑直朝著門外準備走去。
“一會兒我讓暗鴉來取。”
現在手一伸出來冷死了,不敢試探。
他想到那個寒冷的感覺,竟然快有些忍不住的要縮了縮脖子。
陸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怕冷的人,她覺得頭疼,最後還是走了過去將魏暮的那件藏青色的披風拿起。
“這麼怕冷,不披上有你好受的。”
她蹙眉說著,為他輕輕地披上。
前面需要繫上,陸白便有繞到了前面去,垂眸,白皙修長的手還算靈活的繫了個蝴蝶結。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為他披上的瞬間,男人身子僵住了,因為本能的討厭別人碰觸的想要推開。
但是當看到陸白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這麼靜靜地站著,垂眸看她。
他想起了冬日的時候瀰漫在身體的刺骨的水,在此刻瞬間變得溫暖起來。
第二十九章
雖然和魏暮一起出去這件事有些出乎意料; 但是陸白的的確確窩在府上許久了; 如果再不出來走動的話可能真的會出什麼毛病。
她走在男人後面一點兒的位置; 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後頸; 有些痠疼; 是伏案太久了的緣故。
“王爺要去哪兒?”
走了好一會兒的陸白看了看四周不怎麼熟悉的地方,最後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這裡已經離開了皇都的中心地帶,雖然環境倒是優美; 然而對於不熟悉的地方她還是會下意識的覺得不安。
魏暮微微垂眸看向了陸白;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 陸白感覺自從從府裡出來之後; 男人周身的氣息變得柔和了許多。
雖然面上還是帶著平日一般無二的笑意; 但是那雙眼睛卻沒了之前那麼疏離冷淡。
“陸大人難不成害怕本王將你給賣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是帶著一絲調侃的,聲音低沉; 黑色的眼眸如墨,藏青色的披風將他身材襯的頎長。
“……王爺說笑了,就算將我賣了也值不了多少錢。”
男人將手爐遞給了一旁的暗鴉; 朝著陸白那裡走去。
“是嗎?可是在特定的人眼裡,陸大人可是無價之寶。”
魏暮說著抬起手拂開了肩上飄著的一片柳絮,語氣輕輕緩緩的; 聽不出來什麼重點; 他狹長的眉眼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尤其是微垂眸的時候; 那麼一眼便足矣讓人著魔。
陸白覺得; 他的話裡有話。
然而她也無法接下去; 索性閉口緘默。
不知道走了多久,暗鴉走上前去。陸白順著那邊看去,是一個小亭子,說華麗倒也談不上,但是貴在簡潔淡雅。
邊上有些蔥鬱繁茂的樹木,配上些許的不知名的花葉,倒也相得益彰。
但是這些都不是最讓陸白在意的,當她注意到那個小亭子裡面坐著的兩個熟悉的少女的時候,她才真正的怔住了些。
一個是寧安王府上的雪虞,另一個,是前些日子在百花宴上獻舞的少女。
花夏此時也是蒙著面紗的,所以並不影響陸白一眼就認出來她。
雪虞依舊是白衣如常,清冷像是落雪,而花夏著了一件粉色的衣裳,花葉似的嬌豔。
完全不同的型別,卻是同樣的美好驚豔。
“王爺,陸大人。”
雪虞似乎一直都在等待著他們的出現,當他們出現的瞬間便立刻起身行禮,垂著的眉眼下落著一層淺淡的灰色,更顯得溫婉可人。
一旁的花夏卻和雪虞的反應完全不一樣,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在看到魏暮和陸白的時候顯然有些慌亂的。
一個知情,一個不知。
陸白朝著少女微微頷首之後,將視線落在了一旁的男人身上。
“不知王爺帶我到這裡來做什麼?看舞嗎?”
即使不怎麼了瞭解她們兩人,但是對於她們的舞卻是知曉的。一個兩個,都是青川數一數二的舞者。
但是,看舞,用得著這麼大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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