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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明心頭微微一震,面上倒是神色如常,仍然笑道:“他雖少往後頭來,然而前些時候母親病倒,家裡大小事都是女兒操持的。這長更買辦柴米,少不得要進後頭來算賬。女兒看他為人忠厚老實,又懂些生意往來,算賬也清楚,還識得幾個字。昨日爹爹說鋪裡無人,女兒便想他倒是個不錯的人選,便薦了他來。父親可是覺得有何不妥麼?”
傅沐槐說道:“這倒不是,只是因想起來,便隨口問問罷了。”說畢,又看時辰不早,便道:“天也晚了,你回去睡罷。我也要安置了,明兒又是一日的事體。”
傅月明聞說,便告退去了。
走到樓外,仰頭只見皓月當空,天懸星河,倒是一派清和夜色。她立在階下,看了一會兒這旖旎月色,不覺思緒如飛,只想那這片月色是否也照在京城那人身上。
須臾,小玉出門倒水,見她在廊下立著,便問道:“姑娘怎麼不進來?這夜涼風寒,仔細風撲了身子。”
傅月明聽聞,才覺果然有些透骨的寒冷,連忙走進室內。
進得室內,那唐春嬌迎了出來,笑意盈腮,殷勤服侍,與前番並無兩樣。
因時候已晚,傅月明梳洗過,便即睡下。當夜就覺得身上不時發冷,蓋了兩床被子也不覺暖和。隔日起來,更是頭沉身重,發起熱來。
☆、第一百四十一章 表弟訂親
隔日起來,小玉見她遲遲沒有起床,進來看視。一掀帳子,就見她臥在被內,滿臉暈紅,伸手一試,額上滾燙,這才知她是病了。她不敢怠慢,連忙出來告與桃紅,請她到上房知會老爺太太,自己則去打了水來,擰了條手巾,敷在傅月明額頭上。又走到廊上,燒了一壺熱水備用。
傅家夫婦二人聽聞女兒病倒,自然滿心焦急,當下就打發人上街去請大夫。陳杏娘帶了丫頭走到後頭來,先進房看視了一回,見傅月明昏睡不醒,一顆心不由懸了起來,把小玉叫到跟前訓斥道:“叫你們好生服侍著,怎麼一夜不見,就叫姑娘病成這樣?!”
小玉滿腹委屈,只是說不出來。唐春嬌聽見訊息,自屋裡出來,走到陳杏娘跟前,急急說道:“我才聽見,說是姑娘病了?”嘴裡說著,眼睛就向帳子裡望,看傅月明果然病得沉重,便急切道:“都是昨兒夜裡,姑娘在院子裡頭站著吹風的緣故!丫頭們也不知勸一勸,這樣的深秋天氣,哪裡敢姑娘在外頭凍!這不就著了涼了。”小玉在旁聽著,心頭雖是有氣,礙著太太跟前,也不好頂嘴,只得默不作聲。
陳杏娘瞥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既然你恁般說,昨晚上你怎麼不勸?倒叫姑娘吹風受寒?”唐春嬌一時語塞,訥訥的說不出話來。陳杏娘也不理她,只在床畔坐了,親身守著女兒。
片刻功夫,那宋大夫已然請到。小玉放了帳子,唐春嬌避了出去,陳杏娘便吩咐小廝請了大夫進門。
宋大夫進來看診已畢,說道:“小姐受了風寒,此症來的雖兇,倒還不妨礙,吃兩服藥發散發散就好了。”說畢,便開了方子。陳杏娘交予小廝到街上抓藥,叫丫頭到房裡稱了一錢銀子,謝了大夫,著人送了出去。
須臾,小廝自街上抓藥回來,小玉接了在廊上燉了,送到屋裡去。陳杏娘才待去接,唐春嬌三步做一步地上前,搶著接了過去,向陳杏娘笑道:“讓我服侍姑娘一回罷。”陳杏娘看她殷勤,倒也不好駁回,便讓她去了。
這唐春嬌走到床畔,竟直直的跪了,將湯藥一勺勺的吹過,先自家唱了冷熱,方才喂與傅月明。傅月明燒的厲害,人事不知,那湯藥不容易喂進去,灑了許多出來。她一面喂藥,一面拿巾帕擦抹,手忙腳亂。
少頃,喂藥已畢,唐春嬌起來見陳杏娘仍在一旁,便笑道:“姐姐想必家事繁忙,這裡有我照看呢,姐姐自去忙罷。”陳杏娘見她如此殷勤周到,倒也無話可講,只說道:“這般卻是多累你了。”唐春嬌趕忙道:“蒙姐姐、姐夫收留,我心裡感激,答報還來不及,敢說辛苦?”陳杏娘淺淺一笑,未再多言。
過得片時,那藥效發作上來,傅月明臉上潮紅退去。陳杏娘伸手摸了摸,見女兒已不燒了,心中石頭落地,遂向唐春嬌說道:“你不知,這孩子前頭也大病過一回。不因不由的就睡倒了,一連好幾日醒不過來,可不把我和老爺急壞了。我們兩個膝下統共就這麼一個孩子,她若有些什麼好歹,真叫我們不必活了。”唐春嬌笑道:“這也是人之常情,姐姐、姐夫只此一個獨女,難免不溺愛些。”
又坐了一回,陳杏娘見傅月明仍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