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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塊。”
這就是他最可恨的地方,所有人都看出他會解毒,他偏要磨磨唧唧。
陌奕宗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吼道:“想要什麼你倒是快說!”
天意,真乃得來全不費工夫!誇葉乘風面無懼色,道:“請你下一道密旨,無論我狐影一族日後會對陌氏王朝做些什麼,永不招安,永不圍剿。”
陌奕宗磨得槽牙咯吱作響……這群沒完沒了的飛賊!先是奪走與他形影不離的藍鼎玉佩,隨後又讓他承諾永不圍剿,這如意算盤打得真漂亮!
望向奄奄一息的花響,陌奕宗猛力將他推遠,隨後緩緩情緒,謹慎地從花響身下撤出,闊步走向書檯,展開空白卷軸,沾了沾墨,揮筆起草!
崢嶸半生,在日後的帝王生涯當中,還會出現比這一刻更加蒙羞的狀況嗎?!答案是,絕不可能!
金燦燦的卷軸丟向誇葉乘風,誇葉乘風敏捷地伸手握在掌心。
待確認無誤,他將卷軸別在腰間,隨之要求御醫帶他去藥方,呵,他才不會傻到報出解毒藥方。抓藥、煎藥親自來。
在離開之前,他從花響的手臂上拔出全部針灸,教訓道:“你們是哪門子郎中啊?明知她身中劇毒還給她活血?在解藥煎好之前,趕緊用冰塊冷敷傷口。”
不待御醫解釋並非活血啊,他無奈地咂咂嘴,跟隨太監前往藥方。
寢宮內氣氛凝重,御醫不約而同跪地向聖上請罪。
誇葉乘風聽到齊刷刷的懺悔之聲,眼中劃過一道狡黠,誣陷御醫是庸醫的最大好處就是,迫使心急如焚的陌奕宗只能信賴於他。
唉,在這個有價值才能存活的世道,真真兒的心累。
…………
翌日晌午,花響從渾渾噩噩中甦醒過來。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簾的,竟是趴在床邊的陌奕宗。
背部隱隱作痛,她試著抬了下右手……毫無反應。
輕微的響動,吵醒陌奕宗,他壓了壓眼眶,順勢握住她的右手。
“感覺如何?”
“我的胳膊……是不是廢了?”
花響不知曉自己在用什麼語氣問出這等可怖的問題。
“暫時的,誇葉乘風說他有辦法。”在解毒的過程中,他沒有忘記詢問男囚的姓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花響並未感到樂觀,道:“你為何不敢看著我?是不是在騙我?”
陌奕宗一夜未睡,剛迷瞪一會兒她便醒來,只是沒精神罷了。
花響誤以為他在逃避問題,登時翻過身,不慎扯得傷口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陌奕宗長噓一口氣,道:“你看朕的表情,一點不著急,顯然是真話。”
“左胳膊沒感覺的人是我,你當然不急!”
“剛救過來又開始吼,你可真是個白眼狼兒。”
陌奕宗喚來王德才,王德才呈上一碗益氣補血湯。
花響雖是行動不便,但是還未嬌氣到讓人伺候的地步。她吃力地抬起左手,不過顯然忽略掉位於後心處的傷口,剛捏住湯匙,又因疼痛鬆了手。
陌奕宗也不幫忙,歪在椅背上看她何時開口求助。
花響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豈能不知曉他在算計什麼小九九,不由微嘆口氣,道:“麻煩王公公幫我倒一杯茶。”
王德才面有難色,支支吾吾地等待聖上的指示。
陌奕宗翹起二郎腿,自顧自喝茶。
“陌奕宗!我是為誰受的傷?”
“為朕。”
“知恩圖報懂嗎?”
“你敢說你跟刺客不認識?呵,這叫自食其果。”
見她安然無恙,昨晚憋了一肚子的氣也該發發了。
花響剛欲反駁,他揚聲打住,道:“朕不說沒根據的話,你假裝遭綁,沒錯吧?又與刺客裡應外合奪走藍鼎石玉佩,也沒錯吧?然後在一陣冒煙兒過後,你被暗器所傷,彼時的你,是真想替朕擋災還是,演戲呢?這一點暫且跳過,反正接下來的事兒就更有趣了,你所中之毒,御醫無計可施,朕唯有找來誇葉乘風幫你解毒,他真的是一點不含糊,立刻提出無禮條件,用你的性命要挾朕,請朕下一道密旨,內容便是……”
他的嘴角噙著冷笑,狹眸中沁著怒火,拳頭上爆出青筋,一字一句道:“任由狐影恣意妄為,陌氏王朝永不招安與圍剿!”
花響怔住,密旨所指暫不公開的聖旨,誇葉乘風果然狡猾。
她望向怒髮衝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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