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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文懿向來是表哥的忠實擁護者,她聽到袁文林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
說個男孩子不爺們兒,明顯就是罵人嘛!
袁文懿小眉毛一豎,嬌聲道:“表哥也是不捨得我們才這樣的,哥哥怎麼能這麼說?你也忒會編排人了。”
袁文林看了看這兩人的神色,不禁摸了摸鼻頭,心虛道:“我也就那麼一說嘛!”
陸爍本就不是生氣,他看到袁文林這訕訕的樣子,不禁暗笑,臉上也跟著顯露了出來。
袁文林一看到他這樣,就知道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於是拍了拍陸爍的肩膀,笑道:“我就知道,表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袁文懿看這兩人都一副混不在意的樣子,只有自己在較真,不禁覺得氣鼓鼓的,有些委屈。
陸爍看這小丫頭的表情,就揪了揪她的兩個小花苞,溫聲道:“生氣會變醜的,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
袁文懿“哼”了一聲,抿起嘴,轉過頭去不理人。
陸爍輕輕笑了笑,也不以為意,對著袁文林道:“表哥,衛夫子臨來前囑咐了,他雖不跟著你去揚州了,但讀書非一日之工,你切不可懈怠了。他已向舅舅推薦了在揚州的一個同年,日後繼續為你傳道授業,等你一到揚州就可見到了。”
袁文林聽了這話,一臉吞了蒼蠅的表情,生無可戀。
☆、第039章 苦讀
送走了袁舅舅一家之後,陸爍並沒有傷感太久,他的生活很快就又恢復了正常的節奏。
他現在還是個小孩子,無憂無慮的,唯一要操心的事情就是讀書,以此來為日後的科舉做準備。
因而他每天都過得很有規律,仍然是上午跟著衛夫子讀書,下午跟著秦師傅習劍。
除此之外,陸昀還為他請了專門教授六藝以及琴棋書畫的師傅,教學時間就放在下午的劍術課之後。
與之前不同的是,現在幾位師傅都搬進了陸府,並把學堂設在陸府前院。因而陸爍再也不必每日在兩府之間奔波了。
說起這個,當初袁舅舅收到調令時,陸爍還曾擔心過衛夫子的去留問題。
衛夫子畢竟是外祖父專門請來教授袁文林的,自己能投到他的門下學習,也不過是因為兩家同在滄州任職,純粹是因緣巧合罷了。並且,古代講究“西席不輕換”,這樣才能保證學生學習的連續性。
因而,袁舅舅一家一旦南下,衛夫子必然也是要跟著走的。
那麼,自己日後要怎麼辦才好呢?畢竟要找一個像衛夫子這樣好的先生可不容易。
只是陸爍並沒有為這件事擔心太久,因為在袁正調令發下來的第二日,衛夫子就主動向袁舅舅提出了留下來的請求。
至於原因,原來是衛夫子經過兩年的時間與唐老太傅談經論道之後,終於得到他的認可,被唐老太傅正式收為了關門弟子。
說是關門弟子,衛夫子的學問也並不弱,兩人卻多是相互取長補短,更像是忘年之交了。
能被唐老太傅收為弟子,那可以說是一種莫大的榮耀了!
袁正知道了這個訊息,又驚又喜,毫不猶豫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當然,衛夫子也向袁正承諾,他不會一直留在河北道。等日後陸爍學成,回原籍考取秀才後,衛夫子就會跟著他一起回桃山書院,繼續做桃山書院的先生。
袁正對此自然是求之不得了。衛夫子也就因此留在了滄州。
陸爍聽到衛夫子要留下來時,可真是萬分高興的。
因為在陸爍的心裡,衛夫子是個非常稱職的西席。他不僅博古通今,是一位鴻學碩儒,而且還很開明,並沒有半分的酸儒氣質。
陸爍在滄州跟著衛夫子學習的這兩年,進益很大,並且打心眼裡仰慕衛夫子的人品學識。二人教學相長,已經有了很深的師生情誼。
可能是教學經驗豐富的原因,衛夫子授課很有一套。他很清楚陸爍學習的目的,就是為了考科舉。所以他在教學中,目標就很明確。
他以四書五經為主講內容,除此之外,還會引經據典,加以額外的引導,以求在提高學生學識的同時,提高他們品德道學的修養,以使學生不會成為斯文敗類。
陸爍開蒙的第一年,衛夫子就讓他先認會五千個漢字,然後才循序漸進,令他背誦四書五經並作詳細的講解。
用衛夫子的話說,書必須要學生自己多讀,然後才能背誦理解。如果學生不能自己認會全部的漢字,談什麼讀書?談什麼背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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