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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殿試卻不一樣,殿試之前,朝廷會先對所有的貢士進行“採像”,要求並不嚴格,不需要長得多好看,只要樣貌周正就好。
而那些長相猥瑣、醜陋的,或是疤、麻、痦、痣、痕印較多的,也都會被一一篩除,這基本已算得上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而若是相貌過關,一般只要無意外,只要中了貢士,哪怕只是被點了同進士,也都算得上是有功名了。
這個痦子男已考上了貢士,說明學問不差,又能得鄒遠章看中,可見是個心思靈活、頭腦精明的。
“鄒遠章?是汴州鄒家那一個?”
陸老夫人聽他提到鄒遠章,不禁眼皮一跳。
汴州鄒家,前朝時期也算得上是望族,而鄒家能發家的原因,卻不是說有多少文治武功,而是一門三皇后,烜赫一時,說是靠裙帶關係上位的也不為過。
等到大齊朝建立,雖說穿越者皇帝對這些前朝的世家很是寬容,但到底是漸漸沒落了,更何況鄒家是前朝後族,又無賢能的後代,漸漸為人所不知。
等到了鄒遠章這一代,情況才大大緩解。
鄒遠章是元封二年中的恩科進士,乃是一甲榜眼,為人圓滑精明,官場上如魚得水,如今也算得上是位高權重。
而他當年會試的主考官,正是高卓,鄒遠章不僅拜了他為座師,更是被高卓榜下捉婿,娶了他的女兒,成了他的女婿。
翁婿翁婿,鄒遠章可以說是高卓的半個兒,算得上是正正經經的四皇子黨。
“他如今豈不是在河北道任職?巡鹽御史,今年應該是和你二弟一樣,要任滿了。”
陸老夫人皺眉說完這話,就與陸昉對視了一眼。
“正是他,當年爍哥兒的舅舅被臨時調走,河北道巡鹽御史之職空缺,就是由鄒遠章接任。”
說是空缺,但河北道巡鹽御史一向是個肥缺,又位置重要,兩黨人你擠我壓,爭奪了很長一段時間,最終還是被鄒遠章接任了,可見高卓的手段。
而袁正任期未滿就被調走,這其中的原因,不言自喻。
“若是事情與鄒遠章有關,怕這痦子男身上帶著的,必是有關河北道鹽政鹽課的事了。河北道大大小小十個州,一多半兒的知州都聽命於太子,若是這些知州在鹽政上犯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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