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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開個織布坊,你們的人可以來做工。還能領多一份工錢不是?”我跟他們說道,“若是有其他人想來看鹽田,只管來看。”我對他們說道。
“常太太,您方才說咱們如果種糧食,棉花,您都會收對嗎?”那位大哥問我。
我十分慎重的對他說:“對,而且我認為糧食,今年的價格太低,如果是明年,我會上浮三成收,這句話絕不會改。”
常遠帶著那位朱鹽場大使走過來問:“說什麼呢!”
“說如果改成曬鹽,那麼鹽工們幹什麼去?我說可以種糧,種棉花,養蠶,還能進一些工坊做工。”我簡略地說道。
“是啊,咱們海陵那麼大,能做的事情很多。另外方才朱大使覺得可以在閘口上加上粗網,能阻擋很多飄過來的垃圾。我在想,這個法子到底是咱倆想出來的,肯定有很多不妥的地方,要是發現有什麼不方便的,或者不合適的,希望打擊及時提出來,一旦改正,看改進後的效果如何,咱們可以給一百文銅錢到一兩銀子的賞銀。”
“賞銀,小的怎麼敢要?大人才智過人,才想出這樣的法子,小的們斷斷不能胡亂改動。”
“英雄處於屠狗輩,能人也多處於草莽,你們不能妄自菲薄。我最喜歡的是能讓事情變得更簡單的法子,做好了一定有賞。”常遠說道:“只有你們時常想著怎麼把事情做得更好,事情才會越做越好。”
“做好有什麼用?咱們海陵又不是那種窮山惡水,為什麼這麼窮,還不是這個地界上,不太平……”那位大哥十分好談。
常遠笑了笑道:“您說的不錯,所以我不是已經開始整治匪患了?我帶兵出身,當初在漠北也建立過戰功。匪患之禍,如果我半年之內平不了,你們只管到衙門來罵我。”
“大人……”那位大哥,叫了這一聲就沒有下一句了。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常遠拍了拍那位大哥的肩膀,對我說道:“走吧!回去。”
回去的路上常遠突然問我:“我昨天怎麼進的房間?”
“寄杉送你回來的!”
“你怎麼把我弄進房間的?”
我呵呵地尷尬一笑道:“就這麼弄進來的。”含糊不清地回答,引起了他更大的懷疑,他抓住我的胳膊非要讓我說清楚……
第92章
冬去春來; 搬進了這個有些年頭,有些故事的園子,脫去厚厚地襖子,一身春衫; 好在整個冬天我雖然吃得不少; 不過忙活的事情好多,比來海陵之前腰身更細了些。
看著春光正好; 我把書房裡的當盆景用的大紅薯端了出來; 在房裡; 之前天冷燒了碳火; 所以它蓬勃地冒著藤蔓。最長的一根足足有半尺多高。
將它擺放在我們院子的石桌上,我轉頭透過拱門去前邊; 這個地方開闊; 朝陽暖和; 一大片的花園,被我全數翻了地,混了草木灰和沙土。好在這裡產鹽; 煮鹽的副產品就是草木灰,這玩意兒卻是改良土壤十分有效的東西,土豆和紅薯十分喜歡這種天然肥料。
我揭開了上面覆蓋的稻草,呵呵; 幼嫩的紅薯葉子已經冒了出來; 天氣轉暖了,讓它們也見見陽光。
“奶奶; 土豆種都切好了!”,春桃的聲音。
“嗯,叫你寄杉哥他們,帶上咱們前兩天拾掇好的玉米種,我們去地裡!”我對春桃說道,園子後面的一大片空地,現在還沒開始建校舍。剛好全部圍了起來。這些東西太珍貴也太重要,我不敢沒有看管地任它們長在野地裡。
前些日子,這一片大約有四五畝地方的園子,全部翻過,混了肥。其他幾個姑娘沒什麼,反而把寄杉給弄得無所適從,他是外祖給常遠挑的最核心的親衛,我如老農一般來用他。我非常遺憾地告訴他,不要掙扎,這就是命。他的老大,常遠都放棄了任何反抗與我保持了步調一致。
風力水車旁邊有個草棚,是人力水車,為了保證在風不大的情況下也能保持車水的效率,我們嘗試著做了這個備份,今年春天感覺確實比較幹,按照我在江南住了這麼多年的規律,這個時節應該是斜風細雨不須歸的時節,常遠說這一年南方春旱夏澇,果然不差。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於鹽田卻頗有好處。
鹽田的工作量和煮鹽相比,不值得一提,但是產的鹽卻是煮鹽好幾倍,所以來來往往參觀的人多了之後,總有人想試試看。這一個多月已經五六戶鹽工開始打算建鹽田了,常遠開始對海邊的鹽田造冊,申報。發了告示,請願意改煮為曬的在冊鹽工,可以去縣衙申請一戶至少五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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