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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就進來喝喜酒啊。這麼急著去幹嘛?”
小昱笑道:“呵呵呵,他都找來了,我再留下?留下幹啥?看你們洞房?”
阿音沉下臉,面無表情推他一把:“你還是走吧。”
影子從荷塘掠過,可惜在最後一刻,月光靜靜鋪灑下來,水面映出他的影子。
溫寧恰好看見這一幕,故意沉聲問她:“什麼人?難道成親第一天就紅杏出牆?”
阿音連連擺手:“什麼紅杏出牆啊!是小昱,他來看我,他說師父沒事,要我放心。”
看她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溫寧不由得笑出聲:“你就這麼怕我誤會?難不成你怕我今晚就休了你?”
“誰怕了!休就休!哼!”雖然這麼說,但阿音心裡還是怕怕的。
“唉,只怕休了,有人會哭著上吊。”溫寧看她臉色變了幾變,走上去擁住她,“我就開個玩笑,夫人就別見怪了。”
阿音在他胸口戳了戳:“客人……都走了嗎?”
溫寧點頭,順便打哈欠:“是啊,忙了一天,累死人了。”
阿音想了想:“那就快回房睡吧。”
“那怎麼行?”溫寧把她橫抱起來,在她唇上輕觸,“等了這麼久,再怎麼累,也得抓緊辦正事啊。”
“哈?正事?”
“開枝散葉。”
***
〖全文終〗
作者有話要說: 【三次元助攻】好久沒助攻了,再助攻估計會被砍死吧……
正文完結了,明天開更番外,估計有兩三個大概……話說晉江還在抽啊媽蛋,那啥新坑在專欄的說!
☆、番外:自是有相逢
前去蓮谷剷除柳葉刀的任務,比預計的多花了半月時日。
當傷痕累累的李尋手提木匣,返回拂月閣,跪在師父餘風面前,已是三月之後了。
餘風對木匣內的頭顱很是滿意,他挑眼看著李尋一身風塵僕僕,唇色有些蒼白:“這些日子,你辛苦了。稍後,為師將遣人過去給你療傷。”
拂月閣主高高在上,不屑人命,即便是徒弟的命,在他眼裡,也無不同。
這一點,李尋又豈會不知,早在兩月前任務初次失敗,他的師父就已派人前來清理門戶。若非有心腹探得先機,只怕現在站在拂月閣裡的,將是另外一人。
然而,養育之恩,當以命相報,李尋心甘情願。他俯首道:“多謝師父。”
*
回到房中許久,李尋也未等到那所謂治傷的大夫,他早已習慣。取出床頭的藥箱,準備為自己上藥。
解開外衫,血肉已與衣料粘連,小心揭開之時,疼痛沁入骨髓,但他不曾皺眉。比這嚴重的傷都受過,區區皮肉之苦,他完全不放在眼裡。
“吱呀”一聲,房門毫無預兆地被人推開。
“誰?”李尋輕輕問了句,唇齒間唏噓著冷氣,藥粉粘在傷口上的感覺,劇痛異常。
“師父讓我來的。”來人音色鬼魅,有著同女子一般的妖冶。
師父?聽到這兩個字,李尋手勢一頓。他的師父何時又收了新徒弟,難不成師父真的把他放棄了?唾手可得的閣主之位,終究又有另一人與之相爭。
那人站到李尋身邊,緩緩放下手中的藥瓶,動作悠哉地從袖裡抽出一柄短扇:“哦,我該喚你一聲‘師哥’。”
李尋側目看去,驀地一驚,此人的容貌與他的聲線一樣,妖冶魅惑。他分明是個男子,可眼眉間流露的嫵媚氣息,卻與女子不相上下。可是,偏偏這樣一個人,周身氣場竟是凌厲到駭人,深瞳裡透出嗜血的味道。
那人微微勾起唇角:“染,我的名字。”
李尋見他目光始終落在後背傷口,便將衣衫先行合上:“入門幾日?”
染笑道:“兩月有餘。”
兩月麼?就是那個師父命人來清理門戶的時候?他連替代品都找好了?呵呵,不過可惜,他,李尋還活著,令師父失望了。
震驚還未僅止於此,染忽然說道:“我能拜入拂月閣,成為餘風的弟子,這,還得感謝師哥的提攜。”
李尋淡淡應了句:“哦?我麼?那時,我並不在拂月閣。”
“是,你在蓮谷。”染蘭指摘取瓶塞,一手搭在他衣襟上,“師哥,我幫你上藥。”
“不必。”李尋方才拒絕,染已將其衣衫敞開,動作十分利落。
染將李尋的話完全忽略,按住他肩膀,略微施力,將他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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