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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漏水,還是她請人來重新翻修的,這些花灑、龍頭、毛巾架都是她親自去挑來換新的,連香皂和沐浴露都是她買回來的,哼!
她擠了一大坨沐浴露,用浴花打出一大堆泡沫塗在身上,用力地磋磨。
她不怕摔打,面板卻天生又細薄又敏感,稍微搓重些就一塊一塊的紅印子。她看著那些紅痕,忽然有些意興闌珊,停下手裡的動作,飛快開水把身上衝了個乾淨。
出去時如意居然已經在大床上睡著了,她有些詫異:“這麼早就睡了?”
要知道平時這小子精力旺盛,不纏著她講故事講到口乾舌燥是不會睡的呀!
“嗯,大概白天跟我上山,玩太累了。”妙賢臉上滿是溫柔慈悲,掖了掖被角,問,“要抱他過去嗎,還是就讓他在這兒睡?”
“抱過去吧,他現在已經可以一個人睡了。”
她俯身過去要抱,妙賢動作比她快,已經抱著孩子站起來了。
如意的房間就在對面,怪他太粗心,回來這幾天都沒發現這家裡有小孩子生活的痕跡。
他把如意放到床上睡好,被他抓住了袖口,想抽出來又怕動作太大吵醒他,只得也側身躺下,一邊拍哄著,一邊把衣袖往外扯。
三夢不知怎麼的看著想笑。
安頓好兒子,她往另一邊的客房走,妙賢跟在她身後,竟然也進了客房。
她其實看出來他今天一直在她身後跟進跟出,應該是有話要說。說就好好說,千萬別再像那天晚上那樣突然興致勃勃地跟她做夫妻,她怕控制不了自己,一腳把他掃翻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妙賢法師: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給孩子取名叫槍啊炮的。
三夢(摸下巴):你沒想錯,原本真是有這個打算的。
妙賢:……
第11章 第11章
妙賢正襟危坐,搞得她也緊張兮兮的,輕咳了一聲:“那個……你還不去睡嗎?”
“我還不困。”
你不困我困啊……工作清閒離家近、數錢數到手抽筋說得就是他了,她明早還得開車四十分鐘到隊裡備勤呢!
可他盤腿坐在她的床鋪面前,一副隨時可以參禪入定的樣子,她也不好直接拉開被子就躺進去啊。
還有他那個眼神吧,不說像在剝她衣服,但的確像自帶X光射線似的從她身上掃過去。他帶了點奇怪的渴望,好像跟她的身體有關,讓她覺得如果她現在沒有穿衣服,他就得償所願了。
這不像他。雖然佛道皆雲,常能遣其欲則心自靜,但陳一絕對不是那種**強烈的人,哪怕跟她做了夫妻,第一次上床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前幾天那一次才有點排遣**的感覺。
他這樣的流露讓人不安,她乾脆直接問了:“你是不是還有事跟我說?”
妙賢嗯了一聲,視線從她身上轉向周圍,問得有些艱澀:“妙音說那天你就是睡在這裡的?”
“嗯。”
“那我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十一十八分。”她對時間有職業性的敏感,首先記住的就是事情發生的具體時間。
妙賢點點頭,又問:“你……睡覺的時候穿著衣服嗎?”
這又是什麼意思,是說她故意勾引他嗎?
她心裡憋著口氣,面上卻還維持著狙擊手的冷靜從容,解開睡衣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四手四腳地慢慢爬到他身邊,說:“穿了又怎麼樣,不穿又怎麼樣?”
她湊得近到不能再近,貓腰撐在地上,是那種很撩人的姿勢,從解開的領口就能看到胸前兩團晃晃悠悠的完整形態。這是策略,她知道僧人講求心無淫念妄想,不貪色相,她這就是色相,哪怕他們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他還是下意識地迴避這個。
非禮勿視,妙賢果然把眼都閉上了,頭扭向一邊:“我不是要問這個,你坐好說話。”
“那你是問哪個?”她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把他耳朵都燻紅了,“你想知道的話,今晚再試一次不就知道了。”
嘔~她說得自己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這簡直是可以拿金像獎的女主演技!她平時巡控也接觸過特殊行業的女性,頂多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輪到自己要搔首弄姿才發覺原來做哪一行都不容易。
妙賢緊閉雙眼不看她,嘴裡無聲地念念有詞。她猜他念的是四十二章經:出家沙門者,斷欲去愛,識自心源,達佛深理,悟無為法。愛/欲之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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