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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走動的緣故。郡主已來我們嶺南半年,竟是還對面不相識,郡主有空也當來我們母妃那邊做做,我們母妃還從未見過郡主呢。”
嶺南王府規矩鬆散,白側妃二子一女向來都是直接喚白側妃母妃,在外人面前有需要時才稱之白母妃,而喚昌華長公主王妃娘娘。
安槿挑眉,有些詫異似乎還帶了點困惑的道:“你們母妃?我不是日日住在華羲宮,服侍病中的王妃娘娘嗎?如何叫你們母妃從未見過我呢?”
說來嘆息了一聲,嘀咕了一句道“想來你們的京都語都不大好,看來我還是好好練練嶺南語吧”,然後就對蕭恆一行禮,有點不搭的自顧告辭道:“母妃每日此時都需我給她唸書,不便耽擱,你們自己玩耍吧。”
說完也不理蕭恆那因聽了她的話陡然難看的面色,轉身就離去了。
此次蕭珉因被白紹卿拉著,倒是沒有再呼喝她“站住”了。
安槿走著,後面隱隱就傳來蕭珉憤憤的聲音道:“大哥,那個,那個明明就是陳家那個姓安的臭丫頭。”
又有明顯溫柔嬌憨了的聲音,“二表哥,那日你也見到那臭丫頭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明明就是她,怎麼又扮成了什麼順寧郡主,這……這中間肯定有什麼陰謀……”
然後又有蕭恆隱忍的聲音道“什麼臭丫頭,那個是你將來的二嫂,你以後見到她也恭敬些,不要隨便跟她衝突……”
聲音慢慢飄遠,安槿也無心聽這些無營養的話,反是略加快了腳步心情愉快,帶著笑意離去了。
安槿回到華羲宮,陪著昌華長公主說了一會兒話,自去自己院中歇息。
而先前一直陪著安槿的華羲宮女官,自然將先前發生的事情都稟報給了昌華長公主。昌華長公主聽了女官的回報露了笑意,這才更放心了些,雖說她知道安槿不似她長相那般嬌弱,但王府處處暗流,她仍是有些擔心她初來不知道情況會吃虧,現在看來,她應該都能應付得過來。
而安槿回到偏院中剛坐下,就有一不起眼的侍女給她呈上了一個匣子,她瞅了一眼,其實不用猜,第六感就知道這大概是蕭燁想著法子送來給她的東西。
以前兩人一個在京都,一個在嶺南,山長水遠的,蕭燁也不知是怕她忘了他,還是生怕別人對她起了什麼心思,每年都會高調的送一箱一箱的禮物過來京都,讓全京都的大小世家都知道,她是他的心上人。
就是私下裡,他也是隔一段時間就會派人送些小禮物給她,稀奇古怪的什麼都有,還不忘提醒她要回信。
那時候,她要是隔斷時間沒收到他的禮物,才會覺得奇怪呢。
她開啟匣子,見裡面只是一些木質雕刻的小人兒,談不上特別精緻,她看一眼就知道這大概又是蕭燁拿來練劍法的玩意兒。
她把木雕都取出來放在桌上,還沒來得及細看,便又瞅見了匣子底壓著的一封信。
好奇的抽出信,裡面說的正是陳峖棋之事,還有白紹行受傷始末,另外,還有蕭翼這幾日的動靜。這一位公子,在白側妃百般為他謀算婚事的時候,竟是忙著偷偷幽會安撫那白家柔弱無依的遠房表妹去了。
安槿看完信,皺了皺眉,這白家嫡支可真是獨斷霸道,對旁支這般為所欲為。還有這白側妃,既這麼有心想和陳家結親,花這麼多心思做這麼多手腳,卻半點想不起來去管管自己兒子,真是讓人無語至極。
想著陳峖棋這兩日必不好受,安槿細細想了想壽宴那日的安排,便讓人遞了信給雪芽,讓她傳了訊息給雪青,務必讓峖棋那日也跟她一起同來參加昌華長公主的壽宴。
今日蕭恆兄妹見到自己,心中必然起疑,不過白側妃卻未必希望自己就是陳家收的那個義女,既如此,她叫上雪青過來正式露一露面好了,也好將來光明正大的來往。
南燻院。
白側妃的確正在和蕭恆議著此事。
她聽了蕭恆說了園中之事,皺了眉問道:“你確定那順寧郡主真的和陳家收的那個姓安的義女很像?”
蕭恆點頭,道:“母妃,她戴了面紗,但那背影和側影我絕不會認錯。說起來,就是那位安姑娘的相貌,我記憶都不真確了,當時她梳了很厚的留海,面上,似乎總有讓人看完就會忘掉的不真確感,若她就是順寧郡主,想必當時就應該做過喬裝。”
主要是安槿拉弓射箭的側顏和背影都令人太過印象深刻,想讓人忘記都難。
白側妃坐在椅子上,手用力的按在椅子的扶手上,指甲掐在木紋上掐得一陣生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