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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和西夏在大齊的地位卻並非如同我們的經濟一般。西夏兵力強盛,大齊依賴西夏抵禦西域北遼,因此和西夏是相互依存的關係。”
“所以當年西夏王可以私下拒絕先帝的賜婚,娶了祁氏為原配王妃,先帝沒法,反只能為了拉攏西夏為嫡子也就是現在的陛下求娶了西夏王項氏另一支的女兒為正妃。及至西夏王妃祁氏病逝,先帝才又賜了你母親的姐姐文華公主,現在的文華長公主予西夏王為王妃。”
“不過祁氏已出一長子項璜,西夏王也是照舊為長子請封,先帝也只能仍是冊封了項璜為西夏王世子。”
對比西夏,嶺南就要弱勢許多,大齊的皇帝在給嶺南王賜婚前絕不會先和嶺南私下商議,只會強塞過來,不娶也得娶。
所以不論昌華長公主,這賜婚本身就讓嶺南王吞著屈辱和不甘,這才致以初時他明明並非不喜歡昌華長公主,可行為上卻偏向了白氏許多,對幼時的蕭燁也不怎麼好。
說到西夏,他見兒子臉上浮現出抹若有所思的表情,不過卻又隱隱有了些譏誚之色,他頓了頓,收回了話頭,繼續道,“可是我們嶺南,兵力不夠,越是富庶,反而可能越是懷璧其罪。賜婚也就罷了,我更擔心何時大齊哪個皇帝動了心思撤藩,屆時嶺南要如何應對?”
“阿燁,我認可你為嶺南下一代的嶺南王,不是因為你是你母妃的兒子,大齊皇帝冊封的世子。我終於下定決心否定了你大哥,也不是因為他只是一個側妃之子,或者因為白氏的各種小動作。而是因為你才是嶺南王府更好的繼承人,能更好的承繼嶺南王府。”
“你下去吧。白氏一族,各本土世家,可用則用,不可用則棄,不要因著個人的感情決定一個家族的命運。”
蕭燁聽完嶺南王如此認可的話並沒有絲毫感動,也沒有表達一下自己必會做好下一任嶺南王的決心,而仍是木著臉給嶺南王行了一禮就退下了。
嶺南王看著蕭燁的背影,很久都嘆不出一個氣來。
因為無論大局如何,無論他為他的母妃或他做過什麼,也抵消不了他縱容白斕這麼些年對他們的所作所為,和無法彌補的傷害,而且,他還要繼續為了儲存白斕母子幾人而費盡心思。
因為當年,他曾經承諾過白斕,他的長子蕭恆才會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他心目中的王妃,也唯有她一個。
可是,在他見到昌華之後,他變了心,只有他自己很清楚,他其實變了心,所以他負了白斕,當然,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卻仍是獨特的。
初時,哪怕自己變了心,他也不肯承認,只騙自己說自己只是被美色所誘,他真正在意的仍然是白斕,因為蕭燁的血統,也因為當初那個承諾,他也真的一心只想培養蕭恆做自己的繼承人。
可是蕭燁卻意外的成長的太好,相比中庸的蕭恆,他才更適合做嶺南的繼承人。所以他不僅負了白斕,也最終背棄了那個承諾。
這才是他一次一次縱容白氏的真正的原因。
***
蕭燁跟嶺南王談完話後,還是該幹嘛就幹嘛。
嶺南的局面並非一夕之間可以改變,蕭燁也不是好高騖遠的性子,又有什麼仇恨激勵他立時就要壯大嶺南跟大齊宣佈獨立,他又沒有病。
他連嶺南內部的局面都還沒有完全控制,閒操那麼份心簡直就是受罪,所以他和嶺南王談完話之後,自然仍是該幹嘛就幹嘛。
外面的事情不說,緊接而來的便有安槿的及笄禮和他們的大婚。
安槿自昌華長公主壽宴那日之後,就頗有些悶悶不樂,昌華長公主大抵知道她的心結,也不勸她,只對她道:“槿兒,你的及笄禮不過就剩下半月時間,這些時日一直只顧著安排你和燁兒大婚事宜,倒是忽略了你及笄禮的細節。說來,這及笄禮是需要請正賓和贊者的,你心裡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昌華長公主大概也知道她會想請誰,不過是想著法子讓她能召了陳家大夫人和陳家大小姐說說話,也好有什麼事都悶在心裡,這王府,的確是個讓人氣悶的地方。
果然,安槿聽了昌華長公主的話眼睛就是一亮,道:“母妃,這裡我又不認識多少人,只有陳家大夫人和陳家大小姐比較熟些,我能請她們嗎?”
又道,“大婚那日已經要宴請所有世家了,及笄禮那日能否只請母妃想請的人?”
昌華長公主點頭,這本就是她的打算。及笄禮只是相熟親近的為安槿慶祝罷了。
不過她又稍微猶豫了一下,道:“陳大夫人出身清貴,人品貴重,自然是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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