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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被當成□□條都要學一遍。所以陳峖棋對著安槿哭出來,其實在嶺南真算不得什麼。
安槿心裡卻是頗為憐惜,這都叫什麼事啊,竟然把峖棋給逼成這樣了,那陳二夫人也太不能經事了吧,遇到事,自己先病倒,這做母親的。
陳峖棋哭完了,拿了安槿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然後精神氣就明顯好了很多,她就是憋悶得太厲害了。
然後她才不管背後的那麼些彎彎繞,不管安槿是白側妃白家的死敵,未來的王世子妃,在她心裡,她大伯母還當安槿是義女,還和安槿親近,她是陳家人,自然也可以和安槿親近。所以她就把這些日子的事一股腦的都跟安槿說了,直聽得安槿目瞪口呆。
峖棋的那個舅母周氏,真是見過噁心的,沒見過這麼噁心的,自已無能,逼著外甥女賣身,竟還敢這麼理直氣壯,還說峖棋逼死她外祖母斷了她舅舅表哥的前程,連什麼表姐夫的前程自己孃家的啥啥也都能賴到峖棋身上。
什麼玩意,峖棋是陳家女,又不是白家女,白家的壞水算計到峖棋身上,還想讓峖棋瞞著陳家由得她們算計,簡直了。
當然了,安槿直覺就這樣想也是她家族意識沒那麼強烈,對陳二夫人不能感同身受的緣故。
且說陳峖棋說完就巴巴的看著安槿,道:“槿妹妹,你是最有主意的,反正我不要嫁那噁心死人的蕭翼,你幫我想想辦法。我舅家那邊,事情有什麼轉圜餘地嗎?”
陳峖棋這樣就把事情倒竹筒子似的都跟安槿說了,並不只是單純表達一下自己悲慘處境的意思。
她和安槿一起辦女刊,然後安槿不僅自己搞定了女刊,還順便陰了白側妃一把還讓白側妃毫無辦法,然後那日在壽宴,她也看到安槿是怎麼跟白側妃鬥智鬥勇的,那樣被白家姐妹仰望著的白側妃,說句話就能逼得自己母親忐忑不安的白側妃竟然最後被逼得撒潑賣痴,再想想安槿神奇般的經歷,她也不由得就對安槿起了迷一般的信任,覺得她是沒什麼事不能解決的。
喏,剛剛安槿自己也是這麼說的。
如果安槿知道自己寬慰人的話會被拿來這麼解讀,也不知會作何感想。其實她本意大概並不是什麼事情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而是每件事情都能有很多種結果,你總能找到一個不那麼差的,然後繼續樂呵呵的過下去。
否則,她二姐也不必嫁進宮去,給老皇帝做妃子去了,誰當真樂意啊。
不過此時安槿看著陳峖棋消瘦的面容,紅腫的眼睛,當真不忍拂她意,她想了想道:“棋姐姐,你是陳家女,不是白家女,就算白家大房威脅你舅家,其實只要做做樣子,陳家出面把你舅母斥責一通,嚴辭拒絕掉你舅舅,白家大房也就遷怒不到你舅家身上。白家家族也不會因為你舅舅無能為力的事而不容他於家族。鬧大了,丟臉的可是白家大房和白側妃。”
陳峖棋一愣,這些時日被逼進死衚衕,有些淺顯的道理竟然就被忽略了,這樣做舅家暗中肯定還會被白家大房遷怒,但明面上大房還真是沒有辦法的。
不過安槿說到這裡,腦中卻是靈光一閃,這陳二夫人不是裝病吧,說起來,若是裝病,也不失為保護女兒陳峖棋的一個消極應對方法。
安槿搖搖頭,反正是裝病也好真病也好,還真是能把這事給拖住了。
她又拍拍陳峖棋,道:“至於你表哥那裡,你不是說你大堂哥已經派人去打探訊息了,回家去問問,說不定有什麼新進展。至於你舅舅和你表哥的前程,白家大房也太自以為是了,他們是不是真以為他們才是嶺南的王了。”
這話卻是說得陳峖棋心頭一凜,不由得就抬頭去看安槿。
安槿一笑,道:“他們想要前程,若是這麼點子事都處理不了,還能有什麼前程?至於你舅母的孃家,大姐夫傢什麼的,那關你什麼事?讓你舅母自己想法子去解決唄。”
“棋姐姐,你且回家先去找你大堂哥,我想,你這些時日的變化,義母都看在眼裡,你大堂哥肯定也注意到了的,說不定他已經在幫你查著這事,就不要什麼都自己悶在心裡了,你可是陳家大小姐,不是什麼寄養在舅家的孤女,你的親事,還輪不到他們來說賣就賣。”
陳峖柏心細如髮,她不信陳峖柏會沒注意到二房的動靜,自己堂妹的異樣。
其實剛剛聽完了陳峖棋的話,安槿就相信這事真不需要自己插手,陳家肯定能解決的,陳峖柏發現二房有異,輕易查查,就必能查到周氏的手腳。
只是瞅著陳峖棋的樣子,好歹寬慰寬慰她,別讓她自己把自己給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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