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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在一起住了兩個月,經常一起秉燭夜商女刊之事,兩人感情並非普通閨中友人般只是吃個茶賞個花而不能說些心事那種,兼且安槿原本就有四個姐姐,和二姐阮安柟三姐阮安梅關係都是極親密的,自然和陳峖棋相處起來很是自然的就親近起來。
此時她單獨留下陳峖棋,陳峖棋看她這樣看著自己,眼圈就忍不住紅了。
陳峖棋原也不是什麼嬌弱經不起事的小姐,可母親病情越來越重,舅母的話每日都擾得她發噩夢,又不能跟她人訴說,就是大伯母看出她不對,問她時,她思及舅母的威脅,也是死忍了沒說出來。
此時當真已是到了忍耐的極限。也許她不是受不住經不起這事,但她實在憋屈得慌,也憤怒得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6點第二更~
第44章 撫峖棋
安槿是知道白家和白側妃利用陳二夫人的孃家逼迫陳峖棋嫁予蕭翼一事的。
當時蕭燁收到欽州送過來的密報,得知白紹行受傷一事的□□; 便調查了白家五房之事; 然後就把此事寫信告訴了安槿。
安槿原本還打算昌華長公主壽宴之後見見陳峖棋; 看看她的狀況,卻不曾想壽宴上那出鬧得那樣大,竟是把陳峖棋之事給忘了。
只是安槿雖然關心陳峖棋; 卻不是喜歡干涉他人之事的人。
陳峖棋的親事是陳家家務事,安槿原本也沒有打算插手,最多需要時在背後把一些事情暴露出來; 由陳峖棋,陳二夫人; 陳家自己選擇而已。
但陳峖棋現在這個樣子; 卻比她以為的還要嚴重。
安槿拉了陳峖棋一起到了坐榻上坐下,問道:“棋姐姐; 你可是心裡有什麼事情?我看你形容不好; 你這樣子,怕是熬不到我的及笄禮就先病倒了呢。”
她看陳峖棋咬著嘴唇; 眼圈發紅,卻仍是不發一言; 就無奈的拍了拍她的手,輕道; “棋姐姐,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呢?你看,我十四歲上就被賜了婚; 知道這邊情況複雜,路上危險,都不敢跟著送嫁儀仗過來,自己只帶了幾名侍衛一路上跋山涉水,又遇山賊水匪,地動中還和侍衛失散,若不是遇到義母,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她搖了搖頭,繼續道,“可是這些都是什麼事呢?我一點也不在乎。這些事,從來也沒讓我怎麼難過,怎麼不開心過,也從來沒讓我放棄正面想方法去解決這些事,然後開開心心繼續過自己的日子。棋姐姐,大家族自來事多,很多事情看似千頭萬緒無法可解,但抽絲剝繭,找到突破口卻是未必不能解。”
鑑於自己和白家白側妃一系天然的敵對關係,安槿雖然勸慰著陳峖棋,卻也沒想誘導她把事情說出來,只想著寬慰寬慰她,若是有需要自己事後再派人查查,有什麼問題暗中解決了,或者透露給陳大夫人和陳峖柏就可以了。
陳二夫人畢竟是白家人,白家五房也是陳峖棋的外家,弄個不好還讓人以為她居心叵測,大家族內宅的彎彎繞,還是挺麻煩的。
可是陳峖棋聽了安槿的話卻是一個受不住就哭了出來,這倒是把安槿給嚇了一跳。
陳峖棋向來是個知書達理穩重端莊的姑娘,平日裡也是體貼會照顧人的性子,安槿萬萬沒想到什麼事都能讓她這般失態。
安槿有四個姐姐,且不說最小的四姐是個牛皮糖,大姐阮安檀穩重大氣,二姐阮安柟高傲冷豔,三姐阮安梅溫柔靦腆,但她們都不是會遇到事哇一聲哭出來的那種,就是看似最軟弱的阮安梅,那也是極其能忍的。
可能這也是因為她們姐妹多,母親又不是會照顧人的,家族更不是什麼溫暖港,幾姐妹都是自己風裡來雨裡去是是非非中長大的,除了四姐阮安桐是在祖母跟前養著嬌了些,其他人可都得自小自己管著自己,沒人慣著。
可陳峖棋卻是不同,陳家家風清明,沒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一代家裡又只得她一個女孩子,看似不明顯,在家裡其實是極受寵的,祖父母父母不說,哥哥弟弟們其實明裡暗裡都讓著她護著她,就是陳大夫人,她能對安槿一個陌生人這般關愛,其實對陳峖棋這個侄女那也更是當親生女兒般寵著的。
所以陳峖棋雖然被教的很好,溫雅敦厚,但到底嬌養著沒受過什麼挫,這次遇上這麼個事,還被以前也是對自己很親熱的舅母差不多指著鼻子罵,說她自私,害了舅家全家,逼死外祖母,她心裡自是又氣憤,又傷心難過,又委屈,又著急的,早就受不住了。
且嶺南民風開放,普遍來說世家貴女的性子也都直率些,隱忍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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