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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著趕著將最為重要之事提前處理好,把所有普通事務推後,霍雲靄這才騰出空閒來到了這裡。
誰知她卻完全沒有受到未見面的影響,面色極佳,顯然睡得不錯。
……想來,只他一個人因了沒能相見而耿耿於懷罷。
霍雲靄滿心鬱結無處發洩,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輕輕揉捏著。
直到女孩兒面露赧然臉頰泛起了害羞的緋紅,他的心裡才好歹舒坦了點。
感受著掌中仿若無骨般嬌柔的觸感,他有些上了癮,不知不覺地一直握著,竟是忘記了鬆開。
清霧見他拉著她的手不放,生怕自己會誤了比賽的時辰,忙壓低聲音急切道:“比試將要開始,我、我需得趕過去了。”
話雖說得急,但是,她並沒有自顧自地將手抽出來,而是在等著他主動鬆開。顯然,並不抗拒他的碰觸。
白衣少年忽然覺得,心裡頭好像那麼難過了。那口鬱氣,也慢慢消散不見,卻而代之的是歡喜和愉悅。
或許是心裡太過開心了。平日裡謹言慎行的年輕帝王,面對著女孩兒的催促時,不知怎地就說溜了嘴,把心裡頭的話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
“這幾日我一直想念你得很。你,可曾想起過我?”
☆、第五三章
兩人相交素來坦誠。聽了霍雲靄的問話,清霧並未多想,微笑答道:“自然是想念的。我每日練字時,總對自己寫出的不甚滿意。總想著若你這時在身旁,能夠指點一下,便再好不過了。”
雖然她話語裡只提到練字時候,但一想到她每日裡都會如此,少年的心便瞬間歡喜起來。
恰在此時,清霧看到遠處鄭天寧在向她招手,曉得時候不多了,忙和霍雲靄說道:“我需得過去了。若是誤了時辰被取消了參加的資格,可是對不住先生的一番苦心。”
霍雲靄就算再不捨,也知曉此刻不能強留她了,只得鬆開了手。
清霧匆匆和她道了別,轉身正要離去,卻聽身後的少年在輕聲喚她。忙頓住步子,回身去問:“何事”
話音剛剛落下,額上便傳來溫柔觸感。
是他輕輕地落下了一吻。
“願你成功。”
少年低聲輕喃著。垂眸之時,恰好看到看到女孩兒臉頰微紅地點了點頭。
他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用手臂環住她,將她帶進懷裡,又落下一個輕吻。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解了心中的渴望,誰料,卻更加地心癢難耐,愈發地不捨了。
他生怕自己捨不得讓她離去,忙在這時匆匆鬆開她,急急地背轉身去。深吸口氣緩了緩心神,說道:“快去吧。鄭天寧還在等你。”
清霧笑著應了一聲,便趕緊朝著柳林外行去。
聽到她的腳步聲遠走,霍雲靄慢慢轉回身來,貪戀地看著女孩兒的背影。心裡卻還想著剛才她的那幾句話。
……每日裡都會想起他麼?
霍雲靄每想起她那回答一次,心中的歡愉便會多上幾分。
即便只是在練字時想起他又如何?
終歸是日日念著他的。
年輕的帝王唇角微微勾起,眉梢眼角上滿是遮也遮不住的愉悅笑意。
笑過之後,再看到已經空無一人的身側,他眼神黯了黯,心裡又開始空落落地,沒了著落。
一瞬間,無邊的孤寂就又鋪天蓋地向他襲了過來,讓他措手不及。
……
“群芳宴”名為“宴”,更多的卻是“賽”。這是因“賽”而聚集在一起,舉辦的宴會。
比試“畫”的會場設在了一處極其寬敞的院子。院中四周綴著各色菊花,當眾是排列齊整的十排四列桌案。案上擱有筆墨紙硯。
不過,這些物品都只放在了桌案的一角,並未佔據太多空間。只因大部分的參賽之人都會帶了趁手的文房四寶而來,原先備置的這些,便無需再用。
清霧跟隨鄭天寧到了院子之後,便見已經有十幾位姑娘走到了桌案之前,著手整理自己帶來的各色物品。而陪伴她們過來的眾人,則立在了院子邊角處,遠離最近的桌案也至少有一丈遠。
雖說場內未曾在外圈設立桌椅。這些女孩兒們都是出身氏族或者官家,相伴之人的身份可想而知。但沒有人因只能站著而惱羞成怒。恰恰相反,大家都為女孩兒們接下來的比試而緊張掛牽著,只覺得站著能夠看得更為清楚些。
鄭天寧和清霧一到院子裡,便有不少夫人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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