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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女人從某一方面來說給了沈湉無限的動力和決絕的勇氣。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悠然一邊幫韓氏料理些事務,一邊提心吊膽的盼著自己的丈夫他們能夠早日回來。
好在又過了幾日,沈家終於有下人來報,沈澤和沈泓已經平安的將國公爺的屍骸運了回來,如今已經到了北城。
聽到訊息,韓氏一下站了起來:“傳話下去,將府裡的中門開啟,府中上下不管貴賤,一律都到大門處候著。”
接著她看向屋裡的眾人:“走,咱們去接國公爺回家。”
一句話,連悠然都忍不住潸然淚下。
第四百四十一章 忠武
不管沈家如何悲痛傷心,逝者的生命都已經無法追回。於家中親人來說,不過是盡力的辦好他的身後事,讓他走的熱鬧一些。
或許是皇帝心中有愧,也或許是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總之,自沈國公的靈柩歸京之後,皇帝接連下了多道詔書,追贈為超一等忠國公、一等承恩公,賜千兩黃金治喪,入祀賢良祠、忠烈祠,諡號忠武。後來又下旨,感念其赫赫戰功,準其嫡子沈泓平級襲爵,是為一等忠國公,因避太后尊諱,兼襲二等承恩公爵位。封韓氏為超品國公夫人。
一般公侯之家的爵位繼承沒有這樣順利的,多是需要臣子請封、禮部加以稽核再上奏給皇帝后才成。沈家的爵位繼承的這般順利,也算是皇家的恩典了。
在悠然看來,這母子兩個怕是寧願沒有機會接受這份恩典的。只是皇命難違,兩人心中就是有再多的仇恨怨憤,這個時候也只能恭敬的跪下,磕頭謝恩。
悠然再一次領略到了這個朝代的殘酷,也再一次感受到了一種無力的挫敗感。
除了對現實的無力,悠然心裡還有一種恐慌。忠武公已死,沈湉如今閉宮養病,沈家如今在朝野裡最讓人矚目的就是沈澤了。以當今那樣多疑的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容下沈澤。
只是先時忙著國公府的喪事,後來好容易將一切都料理完了,沈澤又日日早出晚歸,回來後也是一副累壞了的樣子,悠然一時半會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這事。
這日,好不容易沈澤回來的早一些,只是還未等悠然找機會說,沈澤就先開口了:“這幾日,你抽空先悄悄的收拾著家裡的行禮,恐怕過不了多久,咱們一下子就得去西南一帶了。”
悠然驚訝的問:“這是為什麼啊?”
沈澤回道:“西南之地,原本是由樂安郡主的父族方家世代鎮守的。只是後來,方將軍不幸陣亡,先帝便點了定西候前去鎮守。據可靠訊息講,前些日子一股海上流寇突襲西南海域,當地駐軍一時不察,被打了個猝不及手死傷無數。定西候父子均畏罪自殺。”
聽了這話,悠然更加疑惑了:“我還未曾聽到半點風聲,只是就算此事是真的,與咱們又有何干?聖上,肯放你去西南之地嗎?”
沈澤頓了一下:“咱們家又沒有做什麼大逆不道之事,伯父已死,娘娘也交出了宮權,他還是想趕盡殺絕不成?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咱們沈家好歹也是百年世家,自前朝起就頗有底蘊了。兔死狐悲,他也怕做的太絕了,會讓眾多世家群起而攻之。前朝不就是因此而滅亡的嗎?”
略頓了頓,又接著道:“只是他定然也不願意我繼續待在京城,畢竟御林軍如今也有五萬多人馬。加上方將軍統轄的禁軍,一共十幾萬大軍,皇上焉能放心讓我們一家統領這麼多兵權?”
悠然道:“可是若真讓你去西南沿海,到時候你能管轄的將士豈不是更多?”
沈澤嗤笑一聲:“多又如何?西南離京城千里之遙,就算是我想舉兵造反,怕是沒到京城就被滅了。我冷眼看過了,皇上是務必要將京城的兵力全部控制在自己手裡才能安心。”
聞言,悠然嘆息一聲“一朝天子一朝臣,自來如此,這也算帝王常用的伎倆了。只是,你還沒告訴我呢,你怎麼就那麼肯定皇上會派你去西南?難道不會是西北等地?”
沈澤輕聲道:“如今在京城之中能用的將士寥寥無幾,能打仗的都在邊關鎮守。如今還屬於新舊兩朝交替之時,北邊剛出了事,這個時候再隨意調動別的地方的守城之將無疑是自找麻煩。我曾經去西南沿海打過仗,不管資歷還是旁的都是最合適的。再者,事在人為,就算是他不打算用我,咱們也可以想法子嘛。”
自家相公一向是有些神神秘秘的,悠然沒有追究太多,夫妻之間也需要隱私,有些事還是當不知道的好。
因著沈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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