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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對付個宅鬥是綽綽有餘,真上朝堂確實有些慘。
徐景昌有些不信:“你們都說的頭頭是道。”
庭芳笑道:“瞎猜。你想啊,我猜錯了又不要緊。我不用去御前對答,跟著你麼胡噌罷了。我瞧著殿下跟我差不多。橫豎咱們都是不管事兒的,猜唄。”
徐景昌看庭芳似有心事,又不大明顯。不好再追問下去,只得嘆道:“人老了當真就會變了一個人麼?”
庭芳道:“你爹不就是那樣麼?”
徐景昌忍不住嘲諷了一句:“定國公打才生下來,就沒明白過。聖上前腳頒旨,他後腳就叫老婆挑唆的逐我出族。我看他兒子還要不要娶媳婦兒,閨女要不要嫁人。”都得了世子位了,還趕盡殺絕,腦子裡有水!
庭芳安慰了一句:“過一陣兒就好了,聖上又不是真惱你。”
徐景昌道:“我謝謝他了。”
“嗯?”
徐景昌:“不就是恩斷義絕麼。待我掙了臉面兒,他也休想沾便宜。”
庭芳驚訝了:“你不傷心啊?”
徐景昌沉默了一小會兒,才道:“多少有點吧。不過同他沒什麼感情。小時候在宮裡住,長大了殿下家還住的多些。他們要攆我出門,無非是我祖母和母親的嫁妝招人眼。”
“能拿回來麼?”
徐景昌搖頭:“可惜了我拿那些生出了好些銀子。現在我是孑然一身,衣裳都是殿下和你們家湊的。”
庭芳怔了一下,從腰帶上扯下個荷包,扔給徐景昌。
徐景昌本能的接過,疑惑的看著庭芳。
庭芳笑道:“零錢。回頭想買個零嘴兒都沒錢。我們盡給你備衣裳鞋襪,忘記散碎銀子了。”
徐景昌確實身無分文。在馬上朝庭芳拱拱手:“明兒還你。”
庭芳笑問:“怎麼還呀?”
徐景昌想了想,嘆氣道:“真沒法還了。你這一荷包,頂小兵好幾個月的俸祿。”
庭芳道:“好啦,自家兄妹不用客氣。你又不用做一輩子小兵,將來再還我得了。不湊手了同我說,錢財上我倒不缺。”
徐景昌挑眉:“你哪來那麼多錢?”
庭芳笑嘻嘻的道:“我娘給的。再說我沒你那麼薄的臉皮,殿下叫我做東西,我就問他討東西。錢貨兩訖,誰也不欠誰的。殿下樂的拿錢財小事打發我,省的好似他佔了我多大的便宜。”
徐景昌正欲說話,忽然皺眉。他身量高挑,目力又好,騎在馬上看的極遠。庭芳忙問:“怎麼了?”
徐景昌嚴肅的道:“前頭,似有流民。”
庭芳道:“災荒?”
徐景昌道:“不大清楚。人數不多,沒上官道,在邊上走著。”說著心中疑惑,怎地這個地界上有流民?水災不曾鬧過來,又是秋收的時候,不在田裡幹活麼?唐池瀚亦發現了異狀,策馬往前飛奔了十數里,撿了個看著精神頭還不錯的人問明瞭狀況,又飛奔回來。面色凝重的道:“是災民。”
庭芳不確定的問:“蝗災?”
唐池瀚搖頭,先不回答庭芳的問題,而是派出斥候往前打探訊息。而後才對庭芳道:“被蒙古人洗劫了。”
徐景昌咬牙道:“沒了長城做屏障,蒙古人固然未必能入城,打劫糧食卻是如入無人之境!那樣大的豁口,早該修好了!”
唐池瀚嗤笑:“蒙古人叩邊,跟京裡的官老爺有什麼關係?橫豎他們不少吃穿,只怕朝上吵架都比長城要緊些。得虧了現蒙古也不中用,要是早些年,呵呵……”餘下太大逆不道的話,就不必說了。
庭芳簡直無力。她算知道聖上為什麼忽然抽風了,根本不是突然,而是一直以來都沒拎清過吧?只不過年輕時還稍微知道剋制,病了幾場後全憑著性子來,才看起來是突然變了。流民是一個國家的大忌,東邊兒水災,西邊兒兵災,真想農民起義了麼?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斥候飛奔來報:“前面不是普通災民!他們有兵器!!我們在射程內了!”
唐池瀚立刻示意車隊停下。火速命令道:“列隊!”
平兒驚恐道:“要打仗麼?”
突然幾隻箭羽飛過來,被前面的親兵揮刀打下。庭芳呆了!真農民起義了?
唐池瀚沉聲道:“流寇不足為懼!衝過去!”
庭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徐景昌單手撈入懷中,腰被他的左手死死扣住,整個人被固定在他胸前。只見徐景昌單手控弦,一夾馬腹,駕的一聲,馬匹就向著前方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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