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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管小孩兒。”
庭芳苦著臉道:“我是真不想管熊孩子。實話與你說,不看在我舅母的份上,我連陳恭都不想管。按說你家舅母亦是楊家女,怎地邱表弟比陳表弟還操蛋啊?”
徐景昌道:“咱們二姐夫還操蛋呢。勳貴哪家都人口眾多,有趙尚書小舅舅那樣的,自是有不中用的。我現想起來都後怕,不是在宮裡養大,便是我活下來,活成表弟那模樣,還不如死了。”
庭芳道:“何不食肉糜!”邱蔚然的小日子爽著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徐景昌笑了:“算是吧。我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了,到底是表弟。”
庭芳道:“不是我表弟。”
徐景昌怔了怔。
庭芳認真的道:“師兄,我們雖是夫妻,可是很多事並非是表面上的那樣。就如邱世子,算來是我表弟,可是我真揍他並不合適,你揍他便名正言順了。再說個例子,我家二姐姐那樣子,我能罵你不能罵。這些個複雜的親屬關係,最好別互相摻和。哪怕在殿下心裡,待我好,也只是為了你。”
徐景昌有些難以理解,在他的概念裡,夫妻一體,自是沒什麼分別。
庭芳噗嗤笑了,單純的小鮮肉!
徐景昌登時洩氣:“明明你比我小那麼多,回回說起世情,就總覺得在你面前,我就是個小孩兒。”
庭芳抿嘴笑,在我面前你就是小孩兒啊!老阿姨一臉慈祥:“你就別跟我比內宅的人情來往了,我打出生起學的就是這個。你學過嗎?有人教過你嗎?原本,我可是一輩子都要跟這些狗皮倒灶的玩意歪纏的,吃飯的本事噯!”
徐景昌捏了捏庭芳的臉:“你就哄我吧。”
庭芳拉了徐景昌的手:“你陪我去收拾房叔叔的屋子,過幾日房夫人就要搬來住,咱們家現在亂的很。那是我孃家人,歸我管。”
徐景昌點頭稱是:“對,對,我也是你孃家人。”
庭芳笑個不住,天地君親師,徐景昌是她二叔的學生,她若嫁了別人,這貨還真是她正正經經的孃家人。夫妻二人說笑了幾句,走到房知德的院中,看著下人收拾。年前庭芳收了無數好東西,撿了能用的鋪陳。不一會兒,院子裡便富麗堂皇起來。看著比庭芳的屋子還鮮亮些。
徐景昌算看出來了,庭芳的性子還同小時候一樣,誰待她好,她待誰好。誰惹毛過她,呵呵。邱蔚然欺辱過她,不報復回去已經很給面子。看來是不能指望庭芳這位熊孩子殺器出手了。暗歎口氣,人各有命啊。
庭芳扭頭看徐景昌,不大高興的樣子,先心軟了幾分。徐景昌確實有些婦人之仁,但她不能指望一個人單對她好,人的思想是系統工程,沒法子精分。那會兒他們光有個師兄妹的名分,都時時替她著想,何況一塊兒長大的邱蔚然。庭芳扯扯徐景昌的袖子:“我真把表弟哭爹叫娘,你可別心疼。我管熊孩子的規矩,是落到我手裡,親媽都不許插手管教的。”
徐景昌又是一怔。
庭芳又道:“只是邱表弟那樣大了,你給我個準信兒,要管到什麼程度?指望他能做什麼?”
徐景昌笑對庭芳道:“別太顧及我,你還懷著孩子呢。我順嘴一提,只別鬧的太過,叫他年紀輕輕就……咳……也沒想著讓你管陳恭那樣,太費心思。過一陣兒,我就要送他回京了。咱們的事兒越來越多,他在這裡不夠裹亂的。”再說將來也會越來越危險,邱蔚然還是呆在京裡安全。
庭芳擺擺手:“紅顏禍水,誰讓我栽了呢。”多少得讓邱蔚然有命回京,不然徐景昌得愧疚死了去。
徐景昌:“……”喂!你是不是搶我詞兒了?
庭芳又笑:“換個人,必不讓我如此上心的。”
於是又被表白了麼?徐景昌覺得一陣陣兒的肝疼:“我說四妹妹,你別把我當姐兒行嗎?”
庭芳一滯,然後故作忸怩:“真這麼明顯?”
徐景昌一把將庭芳抱起:“回房!”我要你知道咱們兩個誰才是姐兒!
房知德年初六就帶著母親抵達了東湖。可見房夫人這幾年真的過的很不如意。庭芳接到信兒,從裡頭迎了出來。房夫人見了庭芳,就要行禮,庭芳忙扶住:“夫人萬不可同我生分了。”
房夫人道:“禮不可廢。”
庭芳笑道:“好夫人,咱們都是老鄰居了,您同我講什麼禮呢?”
房夫人還是執意的福了福,庭芳側身避過,無奈的對房知德道:“叔叔也不勸著些。”
房知德道:“幸而爺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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