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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清理門戶了。”
楊怡科張了張嘴,還是不敢說話。
“管好自己的女人,是夫主的責任。”鎮國公道,“你沒法子管好,就別想有那麼多。就譬如領兵打仗,管不了人,就去做你的小兵。為父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說畢,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楊怡科的房間。
福王的信件快馬加鞭的送達江南,徐景昌接到福王的信,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輕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這就是他不喜歡朝堂的緣由。理智上知道福王之不易,可依然無法接受庭瑤拿庭芳當槍使。庭芳好不容易摁住劉永年,如若沒有郡主之事,將來回京又要如何面對流言?以他對東湖的控制力,尚且隱約有閒談庭芳過去之事,在京城他又算什麼呢?當日邱蔚然那句“小嫂子”,周圍人看庭芳的眼神,他怎敢忘?可已至此,只能接受。把信拿回房中,遞給庭芳。真不想拿糟心事給孕婦添堵。
庭芳快速掃過,果然眉頭緊鎖。
徐景昌忙安慰道:“結果總是好的,算來是咱麼賺了。”
庭芳搖頭:“為了這點子事兒,冊封郡主還是太過。”庭芳心裡生出些許不好的預感,“按說聖上如此封賞,咱們該進京謝恩。如今只怕最好別去。”
徐景昌問:“你覺得京中有危險?”
庭芳嘆道:“老皇帝又不是瘋了一個兩個,誰知道他打什麼主意。穩妥的補償方式有許多種,比如把奪了的定國公封賞與你,我便是超品國公夫人,夠堵多數人的嘴了。再叫貴妃娘娘多宣召我進宮幾趟,連公府門第都不敢再說。如此猛招,不該是一國之君出的。”
把奪了的公爵賞回來,足夠補償了。定國公看著慫,是因為他本人太慫,而非國公真的就不值錢。看不上國公的,除了皇家,滿朝堂也就那幾個數得上名號的權臣。稍微爭氣點的國公,誰敢小視之?趙總兵如果不是國公,且有的爬,想要二十幾歲就身居高位,呵呵。何總兵五十多的人了,也不過在職位上能跟趙總兵平起平坐而已。庭芳有些頭痛,郡主,當真就只是看著光鮮。真想善待不是這麼玩的,捧殺亦是殺。
徐景昌揉揉庭芳的頭髮,道:“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越瘋咱們反倒有利。公正持平了,還有殿下什麼事兒?何況聖上說了,憐你有孕,不必回京謝恩。不管他是不是客套,咱遵旨便是。”
庭芳道:“聖上是懶怠見我們。我們家跟皇家,可是隔著血海深仇。”太子全家盡亡,信那齷齪的皇帝不遷怒葉家?而她們葉家更是被昏君坑的夠本。恨不得砍死了對方,還是別見面彼此添堵。
夫妻二人正說話,豆芽進來道:“夫人,任先生有請。”
“知道了。”庭芳站起來道:“一起去麼?”
徐景昌道:“我還要去作坊,你先忙。”庭芳接過內政,他更能騰出空兒來研發武器與練兵。如今可用的人奇少,當然要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包括他自己都是。
庭芳點點頭,獨自走去了正院。進得書房,看見了任邵英桌前的一大摞賬本,便道:“今年的賬算清楚了?”
任邵英忙起身見禮,庭芳忙道:“先生又同我講客氣。”
任邵英笑道:“已是不客氣了,按規矩是要磕頭的。”
庭芳道:“咱們尊甚勞什子規矩,往日該如何還是如何。”一群造反派,裝給外人看就好了,自家還真能高興了朝廷封賞?她的工資可是該找福王領的。如今低調為上。坐下開啟賬本,一本本的翻著。粗略瀏覽完已是申時。合上賬本,庭芳不由道:“盈利數十萬兩,咱們小打小鬧已是驚人,將來還不定能翻出多少倍。”
任邵英苦笑:“這點銀子夠幹嘛使的?郡主看支出賬本,火器改造、訓練就佔了大頭。也就是江南水土豐饒,軍營那邊自己種地管自己口糧,不然且養不活那麼多人。過日子是綽綽有餘,養軍隊還差的遠呢。”
庭芳道:“東湖體量太小,還是得加大貿易。”
“談何容易?”任邵英道,“幸而朝廷積弱,不然……我是不敢想的。”天下只能順勢而為,太平盛世想出點花花腸子決計不可能。來到東湖三年多,港口今年才開始盈利,勉強把之前的虧空補齊。不過好在鐘錶雖逐漸疲軟,旁的貨運量卻開始增大。洋人不過年,正月裡他們大抵也是跟著不能休息的,正好趁著旁人娛樂時撈上一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朝廷歲入的八成都耗在了九邊與黃河上,庭芳當然知道運營一個政府與養家餬口不可同日而語。數十萬的收入,只為享受可以過的無比奢侈,可要想做點事業,缺口便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