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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兒囑咐道:“我們太太給姑娘預備的東西都是上好的,他們換洗的時候公子說一聲兒。不然他們那力氣,兩下就給扯碎了。”
聽聞是原先給庭芳預備的,徐景昌的臉沒來由的紅了一下。平兒卻是沒發現,只管笑道:“還都是新的,公子只管使。”
徐景昌:“……”寧可是舊的好麼……
平兒又道:“我們明兒就走,公子有什麼信兒要帶回去的麼?”
徐景昌忍了好久,才沒在信紙上添上一句“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可憐他背得的本來就不多,好容易記得一句還不敢寫。最終無力的放下筆,抽了一張紙,給葉家長輩報個平安,就把三封信都交給了平兒。
平兒接過信,又叮囑幾句養傷事宜,把雜物歸攏好,便回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了。徐景昌鬱悶的靠在窗邊,想庭芳想庭芳想庭芳想庭芳……
被想念的庭芳正心情極好的在家裡撓庭瑤的癢癢。第二封軍報就有大同報上來的論功行賞的名單,徐景昌的大名赫然在列。聖上原就對他有愧,一高興,直接跳兩級,升為正七品百總。升官倒還在一邊,能活著庭芳就很高興了。想著那長長的陣亡名單,就覺得後怕。
庭瑤才接了信兒,就對庭芳福了福:“葉孺人有禮了。”
然後被庭芳撲倒在炕上,姐妹兩個鬧做一團。陳氏和楊安琴只看著樂,因未過明路,不好張揚,只能在家裡悄悄的笑。其實婚書寫也寫得,陳氏卻有私心,徐景昌刀口上舔生活,有個萬一……訂了婚的姐兒再說親就要被人挑揀。徐景昌亦有此意,不肯寫婚書。
到底徐景昌活下來了,還升了官是大喜事。陳氏笑道:“待老爺回來,咱們就一家團聚了。去年沒了你們爺倆,過年都不安生。”
庭瑤卻是不放過庭芳:“女婿沒回來,叫甚一家團聚呢?”
庭芳推了庭瑤一把:“可不是,尋到個好姐夫,我們才一家團聚呢。”
楊安琴道:“京裡的風向真個是變的快,昨兒我去公府裡請安,就有人問我打聽大姐兒呢。妹妹你仔細挑,挑個好的。”
陳氏笑道:“才老太太同我說,叫我別急。只怕老爺要升。”說畢揚眉吐氣的道,“前兒他們挑三揀四的,如今卻是輪不到他們了。”
庭芳道:“患難才見真情。那些見風使舵的,我謝謝他們。今日能為了點風波縮脖子,明日嫁過去了,倘或孃家有些什麼事,還不定怎麼作踐人。要尋就尋個君子。”
楊安琴調侃道:“可不是患難才見真情。我說姐兒啊,你半個月茶飯不思的,我也不好說你。明兒你是不是該上學去了?”
庭芳撇嘴:“你就想我管陳恭。”
楊安琴笑道:“哎喲,你不在家時,我可想死你了。如今習武歸來,正正好兒替我好好收拾他。”
庭芳道:“我看著小七就能治住他了。”
楊安琴嘆道:“只小七還肯跟他玩兒,他再不聽小七的,更沒人玩了。你們二房三房的孩子,現都拘的很嚴。要我說,你們三房的庭松,當真不錯。父母是那個樣子,他把弟妹管的極好。再有姨太太也幫著,只管跟你二嬸學。陳恭可不就落了單麼?”
陳氏道:“還是管的太嚴了些。”
楊安琴道:“不嚴不成氣候。三房那樣子……”說著又扭頭問庭芳,“你隔三差五的跑去福王府教理國公世子,索性把他請過來上學。沒得耽誤了自己。”
庭芳道:“他不單學寫字兒,還得學騎射。我是尋思著替他請個先生。我還在家裡上學。”朝福王府跑不單是教小胖子書法,更重要的是教完小胖子順道被劉達吊打。不過她也確實不怎麼好一直去。理國公府連個像樣的女眷都沒有,不然她住理國公府得了。福王也是被管的慘,基本不跟她見面了還……心裡又不厚道的笑,混世魔王終於被治住了,報應不爽啊!
陳氏忙道:“那你好好收拾一下,明兒就去上學吧。康先生唸了你一年了。”
庭芳應了。
楊安琴又調侃:“噯!我說,別忙著上學,送去大同的年禮呢?姐兒啊,你就不做個衣裳鞋襪什麼的嗎?”
庭芳的臉皮只怕厚過大同城牆,嗤笑一聲:“鞋襪不值錢。”說畢,隨手抽了一張紙,落筆“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陳氏:“……”鳳求凰是男方寫給女方的……還有你能不能挑個吉利點的!?
楊安琴果然目瞪口呆:“你敢寄出去!?”
庭芳挑眉:“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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