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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了命令。
命令一出,士兵們再累也不敢怠慢,紛紛轉身,從左往右一個個班的走了去過去。
“整個人趴上去?”畢寺遙看著前方的男兵,他們都站在及膝高的泥臺前,並沒有趴下去。
“整個人趴上去就成蠕動了。”步媚媚鄙視的斜了眼畢寺,這擺明了岸上訓練,全部檯面加起來也躺不下三百人,他們可足有六百多名士兵。
“誰讓你崇拜的學長不說清楚。”畢寺不以為然的摸摸鼻子,她又沒當過兵,誰知道怎麼訓練。
各班在長形泥臺前站定,各排泥臺兩邊都站滿了人,子桑傾看著對面正對面的於冷泊,心情不太爽。
誰站她對面不好,偏偏是於冷泊,還真是冤家路窄。
於冷泊的心情自然也不會太好,看子桑傾的眼神就跟他是多大的仇人一樣,不甘示弱的兩人直直瞪著對方,目光廝殺間誰也不肯先移開視線。
“你和他到底什麼仇什麼怨?”畢寺就在子桑傾右側,不可能發現不了子桑傾的異常,更何況於冷泊仇殺般的目光,時不時就側漏直射向她,被側漏得心裡發毛的畢寺,目光直視著正對面的洛寒舟,輕聲詢問著子桑傾。
“毀我前程的天大仇恨!”子桑傾冰瞳微眯,眸光更凌厲的瞪著於冷泊,一看到於冷泊,她到現在還是解氣不了。
也許沒有他,她也會被東陽西歸坑到海軍來,但如果沒有他,東陽西歸就不會那麼容易得逞,她更不會在光明正大的情況被騙。
“他到底把你怎麼了?讓你一到海軍你就和他槓上。”步媚媚同樣不解,子桑傾和於冷泊好像是到了海軍才認識的,第一天傍晚十五公里那次,她就察覺到他們倆不對勁。
“他沒把我怎麼樣,是他老子!這叫父債子償!”子桑傾越想越氣,她跟于飛就見過一面而已,連話都沒說過幾句,身為少將了不起啊,就這麼把她給害慘了。
“什麼?難道他老子強暴了你!”畢寺震驚了,父債子償這得是多大的仇,一時間腦中閃過的念頭只有這個。
“咳……去你的!你想什麼呢?”子桑傾被刺激得嗆了一聲,這簡直毀她清譽!
畢寺的聲音很小,但於冷泊也隱約聽到了她說的話,他的臉瞬間一冷,沉著從容的眼眸兇狠的轉瞪著畢寺,身為兒子,任誰聽到別人如此汙衊自家老子,不拳腳相向指鼻怒罵就算好的了。
步媚媚不客氣的翻了個大白眼,她都不好意思鄙視畢寺了,真要那樣的話,東陽西歸能這麼淡定麼,畢寺一定是智商有問題。
“我這不是問問麼。”被於冷泊的兇狠眼神凌遲著,畢寺委屈的垂下眸,無辜的解釋著。
於冷泊瞪什麼瞪!她又沒說一定是!猜一下都不行吶!
“現在進行臂腿結合練習!以腰腹部趴在泥臺上,上半身和腿部懸空,模擬在水中進行臂腿結合練習!”東陽西歸站在士兵們側面,他一說話,士兵們紛紛側頭看他。
東陽西歸一說完,姜三冬走到子桑傾這排泥臺,站在畢寺和洛寒舟之間的泥臺,他一下就趴了下去,僅以腹部頂在泥臺邊沿的他,划動著雙臂的同時,雙腿一收一蹬。
姜三冬都做了幾個踢蹬了,其他幾排計程車兵還伸長了腦袋尋找姜三冬的身影。
“還愣什麼愣?趴下去!”剛教過的動作有什麼好看的,士兵們的舉動看得東陽西歸冷眉一皺,就大聲吼道。
姜三冬一下爬起讓開位置,子桑傾等人也都趴了下去。
泥臺邊沿還算圓潤並不尖銳,趴上去倒也不會咯得人腹部發疼,兩兩之間都拉開了距離,子桑傾趴下去後,便模擬著水中的環境蛙泳起來。
於冷泊就在正對面,兩人趴下後距離瞬間縮短,雖不至於鼻尖碰到鼻尖的近距離,但兩人雙手往前划動時,指尖有時還是能碰到。
兩人畢竟面對面,要想不看對方勢必要偏頭移開視線,但誰的腦袋偏久了都會不舒服,且他們還在訓練,遂兩人都直愣愣的看著對方。
子桑傾都被東陽西歸綁著手腳扔到海里過,這陸地上的乾旱蛙泳對她而言,自然不算什麼,她看著於冷泊的動作越看看彆扭。
“你看什麼看!”於冷泊不會游泳,做著生疏動作的他,又被子桑傾凌厲的冰瞳僅盯著,繞是他再沉著從容,也有點彆扭起來。
“哼!一看就是個旱鴨子!不會游泳跑來當什麼海軍!”子桑傾冷哼了一聲,被看幾眼就受不了了,還好意思瞪她。
“要你管!”被揭穿的於冷泊眸光一冷,不會游泳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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