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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怎麼又哭了,快別哭了,好不容易擦乾的……”
“誰叫你擦的!”十一公主一把搶過手帕,自己胡亂擦了幾把,又哽咽著罵了一句:“你這手絹是什麼破布做的,這樣粗糙,擦得我臉都疼了!”
江婺:“……”破布就破布吧,反正也是要扔的。
十一公主不好容易才停下不哭了,抓著手絹揉成了一團,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皺眉問道:“你是誰,怎得身上穿的也是這樣粗糙!”
江婺嘆了一口氣,心道別跟小孩子計較,就在旁邊坐下,託著腮茫然道:“唉,我也不知道啊。”
十一公主瞪了眼:“你不知道你是誰?”
“不知道哇。”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哇。”
十一公主往旁邊那森森冷宮看一眼,突地明白過來,看著她的眼神十分同情。
第38章 神奇
江婺隨口哄了一個孩子, 沒想到她要帶自己回家?
當然了, 她是這麼說的:“看你這樣可憐, 我就賞你臉面, 讓你到我那裡坐坐吧!”
江婺也不在意她驕矜的語氣, 她實在又累又渴, 順勢就說:“如果你能再賞我一杯水喝,就更好了!”
然後她就見女孩用著十分同情的眼光看著自己,大方地點點頭:“行了,你跟我來吧!”說著轉身就走。
難得搭上一個能說話的人, 看穿戴還是個千金小姐的樣子,江婺當然得跟上了。不跟,難道在這裡坐到天黑?誰知道下次醒來什麼情況啊。
她跟著女孩走,一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承曦。”她抬高了下巴,很有幾分驕傲的樣子,又皺眉問:“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嗎?”
江婺心裡好笑,一邊說:“名字還是記得的,我叫江婺。”
她滿意地點點頭,“你算好了,還能記住名字, 說話也條理清晰。我聽高嬤嬤說, 裡面有些人整日裡瘋瘋癲癲,什麼都不知道了呢!”
江婺:“??”這說的是瘋人院吧, 這裡這麼可怕的嗎?
她趕緊轉移了話題, “承曦呀, 你方才怎麼這樣傷心?”
十一公主一聽,臉上就又難過起來,暗恨這人果然是個腦子不清不楚的,竟然這樣提起人家的傷心事。要是別人提起,她早就惱了,可是這人待她這樣溫柔,她也願意傾訴了。又想著她是冷宮的棄妃(大霧),擔心刺激了她,遂換了用詞皺著眉道:“我母親去世了,今日原是她的生辰,我才格外想念她。”
江婺沒想到是這樣,怕她又哭了,連忙道歉:“對不住。”
不過十一公主剛才哭夠了,這會兒提起來也沒這麼難受了,只哼了一句:“我不與你計較!”
江婺頓了頓,又問:“那你父親呢,在這樣的日子,他怎麼不陪著你?”
十一公主聽到這個,語氣更低落了些,有些怨怪地說:“這麼多人,他哪裡陪得過來。”
說了,又忙補上一句:“不過,我知道他是最疼愛我的!他只是忙罷了,他每日裡忙得停不下來!他有空了就會……就會來看我的。”說到後面,自己都不確定起來,眼裡浮現出來一些迷茫。
江婺聽到這,心裡就有數了,又是一個渴望父親關愛的孩子。只是父親忙碌,沒有給足這份關愛,所以孩子心裡不安,性格就體現出來一種強勢,用來保護自己;或者是叛逆,藉以引起父親的關注。
她心裡明明白白,嘆了一口氣,也不點破,又問:“那你可還有兄弟姐們?”
十一公主情緒越發低落了,“親的只有一個姐姐,雖說她以前經常與我吵架,可我心裡一點也不惱恨她的,因為我只有她一個親姐姐。可是她……嫁人了,嫁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了,我怕是再也見不到她了。我心裡十分想念她。”
江婺聽到這裡,全明白了,馬鴨,又是一顆小白菜,地裡黃。
跟無殃一樣的命運?
她猜道,這個承曦應該是無殃同父異母的姐姐?還是妹妹?她看不出誰大一點。這裡的孩子是不是都這樣的命運啊,娘沒了,爹不疼,什麼地方啊這,可怕。
對無殃,她還可以鼓勵他努力唸書考科舉,往後出人頭地。
可是封建社會女子地位低,沒有科舉出仕的機會,更是崇尚“女子無才便是德”,以後只能憑夫貴、憑子貴。難道她要鼓勵承曦以後嫁個好夫君?……她還是個孩子啊。
最後江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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