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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無罪。蟲子是齊哥兒帶進學堂不假,不能因是他帶的,就把過錯推到他的頭上。若不是錦兒的下人打翻罐子,那蟲子豈能出來害人。依我看,是弟妹你管教無方,縱容惡奴欺主。」
若說她穿越到古代後,最不喜的是哪一類人,非書生模樣的男子莫屬。可能是沈紹陵給她的印象太深,連帶著她對其他的書生都沒有好感。
「二伯哥當真是書讀得太多,連蟲子與玉璧都能混為一談。玉者多高雅,可齊哥兒帶的是蟲子。而且當時學堂裡其他的學生皆在,事情始末都是親眼所見。分明是齊哥兒欲把蟲罐子倒向我們錦兒,被肖柏所擋。肖柏忠心護主,我不僅不罰,還要重重有賞。齊哥兒心生害人之心,不想反被自己所害。請問,到底誰對誰錯?」
二老夫人哪裡不知道毛辣子是自己的長孫帶去學堂的,可要不是那個叫肖柏的下人多事,現在受苦的就是那個克父克母的喪門星。
「侄媳婦,你可不能冤枉我們齊哥兒。我們齊哥兒平日最為知禮,林夫子是知道的。不信,你問林夫子。」
她手一指,指向林夫子。
林夫子尷尬一笑,顧左右而言其它:「今日之事,晚生沒有親眼瞧見,還請老夫人見諒。」
鬱雲慈冷笑一聲,「二嬸,我們就事論事。齊哥兒知禮也好,不知禮也好,與今日之事關係並不大。好人壞人,不能一概而論,往往都是一念之間。二嬸何不問問其他的學生,他們大多都看到事情的發生。」
其他的學生全部都在,大約十幾個,高矮胖瘦都有。
聞言,全部低下頭去。
在過去,他們都以景齊馬首是瞻。可是最近家裡的長輩都交待過,讓他們巴上侯府的表少爺,千萬不要把人給得罪了。
「你們說說話啊!都啞巴了!」
景齊吼著,目露狠色。
不過是個七八歲的孩子,居然有這樣的戾氣,鬱雲慈在心裡搖了搖頭。
被他這麼一吼,那些孩子低頭四顧,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作聲。
二老夫人暗自生氣,心裡明白這些人全是牆頭草。以前個個都巴著他們齊哥兒,現在懼怕侯府的名頭,已經動搖。
「你們與齊哥兒一向要好。景佑,你來說,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喚著一個孩子的名字,那孩子一直是景齊的跟班。
景佑是景家的旁支,全家都靠族裡的幫襯過日子。他怯怯地抬了一下頭,不想正看到鬱雲慈帶笑的眼神,嚇得立馬低下頭去,雙肩開始發抖。他記得母親說過的話,讓他開始遠著景齊少爺,要與檀錦少爺交好。
「我…」他手絞著衣襬,喏喏著,「看見…景齊少爺…先把罐子倒向…檀錦少爺…」
「你眼睛瞎啊!」
景齊不顧臉上身上的刺痛,上前伸腿就是一腳,把景佑踢倒在地。
景佑不敢爬起來,把頭埋著。
檀錦走過去,拉了他幾下,他先是沒動,後來見檀錦是真心拉他的,才跟著起身。悄悄地退到孩子們的後面,感激地看了檀錦一眼。
鬱雲慈站起來,笑意收斂,看著二老夫人,「這就是二嬸說得知禮,當著長輩夫子的面,都能把族中的兄弟踹倒在地。這樣的人,當得起知禮兩個字嗎?若是如此,恐怕當街行兇之人都能被稱為賢者。」
「你…」景修武像是受了極大的侮辱,臉色青白,「婦人狂妄!」
「我這就叫狂妄,你兒子對同族的兄弟拳打腳踢就叫知禮?我看二伯哥的腦子果真是不好使得很,怪不得多年來,一直止步於舉人二字,再無建樹。卻原來是腦子已然腐朽,是非不分,眼盲心瞎!」
景修武氣得跳腳,指著她,手指氣到發抖,「你…多舌不敬長輩,我要讓三弟休了你!」
第50章 心事
鬱雲慈真是懶的看他,這樣的男人,說他讀書讀傻了都是抬舉他。真不知道那個舉人功名是怎麼得來的,說不定還是花錢買的。
她倒要看看,侯爺會不會因為此事而休她!
許是她眼神中的輕蔑更加刺痛景修武,他青白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撂下一句狠話,怒氣衝衝地離開。
「侄媳婦!」二老夫人一聲怒喊,驚得一旁的孩子們都抖了一下。
「二嬸,二伯哥一個隔房的堂兄,居然黑心到要侯爺休我。我現在倒是明白齊哥兒為何會養得如此跋扈蠻橫,卻原來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今日之事,到此為止,若是二嬸還要胡攪蠻纏,想訛上我,那我可就不怕家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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