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前幾天,她已經收到所得的近五萬兩銀票。
至於鋪子,交給方氏時就是空的。方氏經營了十年,得了十年的利,其它的就再也沒有。
現在鋪子在她的手中,她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已交給生母留下的一個管事處理,不拘做什麼營生,能週轉有些許贏利就行。
所以,她眼下最不缺的是銀子。
「侯爺,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忙。我怕錦兒在學堂裡受人欺負,打算給他配一個會武的隨從。不知哪裡有,還請侯爺告之,價格好商量。」
她有錢!
他嘴角抽了一下,這女子話裡話外都透著財大氣粗。
可偏偏她一臉的無辜,並不覺得表明錢多有什麼不妥。他眉眼一沉,冷聲道:「一副市儈樣,哪裡像個侯府的夫人!」
說完,他袖子一拂,人已出了門。
她懵然不知發生何事,怎麼他就說自己市儈了?
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敢情是自己一副不差錢的樣子惹惱了他。所以他才會丟下那句話,看來有錢也不能顯擺。
她「嗷」地一聲撲到榻上,打了一個滾。
以前過得苦哈哈,現在有錢了還不能得瑟兩下,可真夠難受的。也怪自己越來越隨意,仗著他知道自己的底細,在他面前說話肆無忌憚。
她暗自提醒自己,以後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同他說話也應該多多注意。
本以為他訓斥過自己,應該不會再管她的事。她還想著讓採青去人牙子那裡打聽,看能不能買到一個會武的小廝。
不想臨近酉時,左三送來一位十二三歲的少年,看起來黝黑結實,身手敏捷。
「夫人,這是肖柏,會武。侯爺命屬下把人送過來,隨夫人差遣。」
她打量著肖柏,少年眼神清澈,沒有雜質,不由得心下滿意。且肖柏看上去壯實,四肢有力,一定是個練家子。
侯爺的眼光她還是信得過的,當下就把人留下。
「替我向侯爺道謝。」
左三自然應下,躬身行禮後離開。
她忙命傳畫去把檀錦找來。檀錦得知肖柏以後是自己的隨從,還要跟著自己一直進學,很是興奮。
肖柏見過小主子,認過主後就留在檀錦的院子裡。
翌日,當景齊在課間拿出一個罐子準備倒向檀錦時,肖柏眼疾手快。抬臂一擋,那罐子就倒在景齊自己的身上。
一道尖利的慘叫響徹在學堂的上空。
林夫子聞聲跑進學堂,看到景齊頭上身上爬得到處都是的毛辣子,不由得渾身發麻。他一邊趕緊上前問明情況,一邊忙命人去稟報侯府和二房。
很快,鬱雲慈再一次見到二老夫人,以及被蟄得滿臉紅腫的景齊,還有景齊的父親景修武。
景修武比侯爺大兩歲,同輩中行二,上頭還有一位胞兄景修文。二房雖然姓景,但與侯府卻是分了家的。景修武雖名有武,卻長得斯斯文文,頗具書生氣。
對於二房的兩兄弟,鬱雲慈專門打聽過。
老大景修文在順天府當差,領著一個正八品的武衛職。而老二景修武則是個書生,一直埋頭苦讀,雙耳不聞窗外事。他少年成名,十三歲就得了秀才功名,十八歲就考上舉人。
一直到現在,還是一個舉人,再也沒有更進一步。
二老夫人一心想壓過侯府,把所以的希望都寄託在景修武的身上。加上景齊這個長孫,自然就把心偏向次子,反倒是忽略了長子。
她一番驚天動地心啊肉啊的叫個不停,大聲怒喝著下人帶景齊回去換衣服上藥。
「祖母,孫兒不回去!」
景齊強勁一上來,非要看著檀錦倒黴才肯離開。
二老夫人拗不過他,讓下人去取來藥替他抹上。
「侄媳婦,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給二嬸一個說法。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你看看我們齊哥兒,被咬成什麼樣子?他可是我們景家的長子嫡孫,哪裡能在自家的學堂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毛辣子蟄過的紅腫,看著確實觸目驚心。
鬱雲慈較二老夫人先一步到達學堂,她一來後就檢視錦兒,見錦兒無事。再詢問肖柏,知道事情的起因。可笑二老夫人這麼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真當她是軟包,誰都能訛上一筆。
「二嬸,我只問一句話,這些蟲子是誰帶進學堂的?」
二老夫人瞪了她一眼,正欲反駁,就見景修武站了出來。
「弟妹,書中曾雲懷璧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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