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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淺,米酒的度數不高,還算不得好。這次就是試試,回頭我再釀一些高粱酒,若是成了,回頭咱們去鎮上時候可以尋個鋪子問問收不收。”
其實釀酒固態發酵總比液態發酵好一些,雖然產量不比液體發酵高,可是口感更好。只是現在家裡釀酒的工具不全,她也只能按著自己研究過的法子簡單的做出一些來。
想到工具,她突然想到前世時候師傅讓畫過的蒸餾器圖紙。心下一動,就想著要尋個匠人幫著做出一副來。
張氏不懂那些,反正是聽的一頭霧水。
“鎮上賣的糧食酒,其實也不僅是高粱酒跟米酒。像是苞米粒之類的五穀雜糧,都可以出酒。”林青蕊心裡高興,見趙氏喝的直點頭,就接著說道。
其實何止是苞米粒,一般澱粉能轉糖的糧食,都是釀酒的好東西。
都說“兒子要親生,老酒要冬釀”,現在可正是時候呢。因為她現在釀酒量少,自個在家就可以做,也不用僱人手幫著攪拌。所以倒也方便。
不過品著米酒,雖然比鎮上買的散酒口感好多了,可用水上卻還有瑕疵。《禮記·月令》:“乃命大酋,秫稻必齊,麴櫱必時,湛熾必潔,水泉必香,陶器必良,火齊必得”。所謂釀酒六寶,除了高粱稻穀、火候溫度跟器皿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水質了。
林青蕊現在釀酒用的水,是自家院子裡的井水,甘甜不夠水質也算不得上佳。甚至就算她用炭跟雜草過濾了,也達不到最理想的狀態。
想到酒質越好,對自家日後的發展越好,她就有心去尋李鐵柱一趟。畢竟那漢子在山裡行走的多,哪裡有山泉水,想必也是一清二楚。
雖然覺得自家二嫂釀出酒來的事兒很稀罕,也很不可思議,但趙氏卻從來沒想過能憑著這個發家致富。畢竟他們莊戶人家,平時就算做了什麼稀罕的吃食也都是自家用,或者走人情送一些。再說了,鎮上就有酒坊,只聽說過酒坊買酒,可沒聽說過酒坊買酒的。
所以當聽到二嫂說回頭去酒坊問問,看看收酒的價格時候,她滿臉驚訝的問道:“二嫂,你打算賣酒?”
“對啊,咱們都喝過鎮上打的散酒,口感粗糙,入口辛辣少有糧食的清香。”林青蕊利索的把餘下的酒重新封起來,又把剛剛用來盛酒的碗刷了。
要說她最大的依仗也就是釀酒的技術了,如果能靠著這門手藝掙錢,那是最好不過的。其實她心裡也明白,之所以他們現在喝的酒口感差多半是因為買的是廉價酒水。可若是酒坊從她這裡進酒,未必就會沒利可圖。
省去進酒車馬週轉花銷,加上本地酒的噱頭,若是她從中再讓幾分利,估計酒坊也是樂意的。
“二嫂,那能成嗎?”
也不怨趙氏見識短,甚至有些猶豫著該怎麼勸說林青蕊。她一輩子都沒想過,農家婦人還能去做生意呢。原以為頂多就是像她這樣繡繡荷包,做做繡活兒給家裡添點進項,能供了一家人的吃喝,哪敢想自家嫂子還有跟酒坊做買賣的念頭?
林青蕊猜出了她的心思,想了想就隨口說道:“左右咱們自家也少不了用酒,若是賣不了就自家釀著喝就是了。如果能賣了就更好了,指不定往後鐵柱跟鐵栓就不用在出去給人做工了。”
家裡的米酒釀好了,可林青蕊還想再多釀幾樣,日後要跟酒坊談價的時候也好多些籌碼。
日子就這樣又過著,期間林青蕊捎信讓李鐵柱往回送了兩趟糯米跟高粱米,倆人還特意去尋了離家最近的泉水。林青蕊嚐了嚐,甘甜清純,而且沒有雜草跟水鏽,該是釀酒的好選擇。
入了二月,乍暖還寒,雖然日頭開始帶了暖意,可每日早晚依舊透著涼颼颼的冷意。
貓了一冬的野物們開始活動了,李鐵柱跟李鐵栓也放工回來準備刨地耕地了。
林青蕊知道地是農家人的命/根子,在大夥眼裡,那是老祖宗留給他們生存的東西。所以任是怎樣有活計的人,到了這個時候都會回來翻騰田地的。
只是她也算過,就算是風調雨順時候,一畝地打了糧食也不過二石的收成。除去賦稅,哪怕是全部賣了,也不過六七百文。就算村裡最富裕的人家,種著十幾畝地,一年下來最多也就是六七兩銀子。
可要是讓田地荒著,也不是個事兒。
這邊正想著呢,外頭就有人唸叨說王氏那邊請兩房過去商量事兒。剛剛從地裡回來的男人,二話沒說,放下鋤頭跟鐵鍬就帶了媳婦出門。
自打回來,他們不是沒打聽過王氏的日子,聽人說現在李鐵順跟秦氏對她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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