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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賣二十兩銀子?
“二嫂,我跟鐵栓商量了一下,這錢我們不能全留下。”趙氏頓了頓,也不給林青蕊打斷的機會,鄭重的繼續說道,“先不說花樣子是二嫂畫的,就說你們對我們的照顧,我跟鐵栓就不能裝傻充愣。”
趙氏的確沒什麼見識,三房也沒多大的本事掙錢,可她始終堅信是自個的該自個拿的就是拿,不該自個拿的,自個也不眼饞。
☆、第42章 第 42 章
對別人尚且如此,對自個感激敬佩的二嫂,更該如此了。
李鐵栓也點點頭,附和自家媳婦的話。
“別這了那的說,繡活兒是你自個熬時熬晌地做的,可不能算到我頭上。若說花樣子,不然單憑那,拿出去頂多也就值個三五文錢。”林青蕊高興趙氏夫妻倆沒私心,她就愛跟這樣的人打交道,不會怕費盡心機的惦記自個的東西。“別說一個花樣子,就憑你二哥當初出事時候你們的情誼,就是一百個花樣子給你們也是使得的。”
三房倆人知道這是二哥二嫂心疼他們三房,心裡很是感動。後來李鐵栓又想到自家媳婦說二哥家買了許多糧食準備釀酒,恐怕手頭上不寬裕,所以想了想就猶豫著提出,要是二哥二嫂要用錢,那二十兩銀子就讓他們用著。
也恰好林青蕊他們現在手頭還真有些緊,因為跟萬寶樓和酒坊的結算要到下個月再送酒的時候,可家裡的酒缸可不能閒著。要知道,在冬末天冷的時候釀的酒,儲存時間會更長,口味會更醇厚。
突然林青蕊心頭一動,左右家裡要真的做起釀酒的生意,僱人是必不可少的。不若干脆拉了三房兩口子一起做,一來兩家感情在那,二來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何況自家男人不說,她也能看得出,那看似粗枝大葉的漢子對親情其實很是渴望。
至於釀酒的方子,她倒也不怕別人學了去。所謂糧是酒之骨;水是酒之血;曲是酒之精;藝是酒之髓。雖說糧食、水跟曲好買,可只藝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學了去的。
林青蕊自小在酒缸里長大,對釀酒工藝有獨一無二的見解。國內最年輕的酒頭腦,多少人都等著她的一聲開耙。她對溫度跟發酵的把握,是她最大的依仗。
當晚,林青蕊跟李鐵柱運動完,窩在被窩說閒話的時候,林青蕊就說了自個的想法。李鐵柱沒想到自家媳婦這麼大方,看著媳婦趴在他胸膛上戳的模樣,他明白大抵媳婦是看在鐵栓是自個兄弟的份上。不然已經談好的釀酒生意,又何必再拉個人進來分利益?
一想到自家媳婦一心為自己打算,他的心裡就激動的不行,甚至再次慶幸起來,還好娶到了自家,不然他的後悔死。心底裡歡喜,看著媳婦就哪裡都好的不行了,他歡喜的把人抱緊。
“不過得等下回交了貨再說,省得三房那邊再推辭。”
“媳婦,都聽你的。”忍住心頭的澎湃,他嘶啞著嗓音,又是一番動情。
最後林青蕊撇著嘴入睡,怎麼忙活了一天,那莽漢還是用不完的力氣啊。
隔了幾日,等酒缸晾曬乾了,瞧著天兒也挺好的,林青蕊就準備開始釀酒了。
釀酒之前,要把用來做酒的糯米放進大缸裡泡軟,然後洗乾淨。這些活兒只趙氏跟大丫二丫就能幫著忙活完。
二百斤的糯米跟高粱米要上鍋,可不是林青蕊跟趙氏能做到的,所以家裡的兩個男人就成了主要勞力。兩個人抬著大篦子就輪上了大鍋,待到鍋裡的水汽上來,米香味四溢開來,林青蕊就指揮著兩個男人把米分開。
高粱米倒進準備好的大酒缸裡密封發酵,而糯米則單獨流出來開始用井水開始沖洗。沖洗了幾回,林青蕊摸著溫度下去的差不多了,這才讓李鐵柱跟李鐵栓裝入酒缸再密封。
冬日裡外面溫度低,所以酒缸的發酵除了是在整日燒了火盆的屋裡,甚至還用草蓆跟家裡的舊棉絮包裹起來。
忙完了糯米的封存,她就去感受高粱米的發酵了。高粱米釀製的黃酒在出酒之前要處處小心,尤其是隨著發酵溫度的上升,在五個時辰左右的時候,聽著酒缸裡死死的發酵聲必須要品溫。一旦溫度跟缸內的氣體達到要開耙的程度,就必須及時加水攪拌。
這般來回四次,經過澄澈,才能釀出好黃酒。
林青蕊小心的查探著酒缸的情況,確定並沒有差錯,才笑開了。
“嫂子,天晚了,你先歇會,我給你盯著這邊。”吃過晚飯,趙氏見林青蕊有些犯困,小聲勸說道。
“沒事,先讓鐵柱跟鐵栓去歇會。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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