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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喘粗氣的婆婆,這會兒一動不動,眼珠子都不轉了。
她心頭大駭,哆哆嗦嗦的舉起手摸到王氏鼻子下頭,然後直接一個激靈嚇的跪倒了地上。
正在這個時候,瞧著十里鋪的人都走了的里正跟被他碰上的李鐵順姍姍而來。還沒開口,就發現屋裡氣氛不對。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李鐵順,他扒拉開自家媳婦爬到炕頭上,一伸手去發現自家老孃都沒氣兒了。看著老孃嘴邊跟脖子裡的湯藥,還有臉頰上被捏的傷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隨著他撕心裂肺的一聲哭嚎,里正也知道王氏是沒了。等他進了屋發現了不對勁,直接喊人來捆了還在犯愣的秦氏。許是害怕,從被人捆著到被拉扯出村子打算送去衙門,秦氏是一聲沒敢吭,更沒了以前的混賬勁兒。
。。。。。。等問明白了怎麼回事兒,不僅秦氏成了人們唾棄的物件,就連李鐵順都被人戳著脊樑骨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也就是大夥兒容著他給老孃辦白事兒,不然早就把他趕出村子了。
畢竟在大夥兒眼裡,夫妻本就是一體,當媳婦的那麼惡待老孃,他能不知道?說到底,不過是裝傻充愣罷了。
李家老太天沒了,還是被大兒媳婦逼死的,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只是村裡人大多也就嘆息幾聲,並沒有多少可憐她的,畢竟當初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人看不過眼裡去。
本來好好的日子,非要聽秦氏幾句挑唆,不僅把老二老三兩家的心寒了個底兒朝天,還把自個的命搭了進去。
不過畢竟人都沒了,倒也沒人真的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聽到來報喪的人說王氏沒了,正在提水的李鐵柱跟李鐵栓都懵了。怎得前些日子還好好的,雖然身子不太好,可有滋養的補藥吊著,不是說開始好轉了麼?這一轉眼,還沒多久呢,人就沒了?
倆人懵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最後還是林青蕊拉了趙氏趕緊的著了素淨衣裳,又把門前掛上了白布,把大紅的對聯換成了黃色的。
不管怎麼說,王氏是長輩,他們就該披麻戴孝的去奔喪。
等一大家子人換了素淨衣裳,鎖了門到了大房那邊,才發現自家大哥李鐵順還一臉恍惚神情。見李家二房跟三房來了,來幫忙的嬸子才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指望不上的李鐵順,就趕忙拽了李鐵柱到邊上。跟他說得趕緊去買白布跟麻布,還得準備壽衣跟棺材。
雖說分了家,但畢竟是親孃,他張羅這些事兒也不框外。更何況壽衣跟棺材是早就準備好的,也費不了什麼事兒,至於白布跟麻布則由他掏了四百文錢讓人趕著牛車到鎮上買的。
孝服做起來並不難,來幫忙的三個嬸子都坐在炕上,一人扯布一人縫麻布衣裳,另外一個縫孝帽子。沒一會兒,就把做好的孝服給了李家的人。
就算李鐵柱跟李鐵栓當初怎麼埋怨王氏偏心,可現在人走如燈滅,提說那些也都沒有什麼意義了。何況畢竟是親孃,心裡自然難受,在眾人一片低落的情緒裡,王氏停了三天就下葬了。
等到發完喪,李鐵柱跟李鐵栓掃了自家大哥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就帶了媳婦離開了。只留下一直沒吭過聲的李鐵順,在人們都散盡以後捂著臉又哭又笑的不知道發了多久的瘋。
原本里正還準備帶人把李鐵順除姓的,可等王氏下葬以後,李鐵順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就連久不著家的李大寶李二寶都沒能找到他,之後隨著日子流逝,許多人竟然也忘了村裡還有過這麼一號人家。
至於秦氏的下場那就不得而知了,左右不過是殺人償命或是在牢裡做苦力。至少按著秦家人的德行,定然不會為了她那麼個出嫁的閨女,甚至是帶壞了孃家名聲的人出錢費力的。
大周朝規定,母喪者要守孝滿一年,一年之內不能娶妻納妾不能走親訪友,也不能尋/歡作樂。雖說莊稼人沒那麼嚴苛的規矩,可大面上還是不能差錯的。
所以接下來的一年,倒是方便了林青蕊他們兩房全副身心的釀酒掙錢。
好在來拉酒的小夥計並不是登李家正門,而是直接從後邊的作坊裡取貨,所以倒也沒什麼忌諱。所謂悶聲發大財,大概也差不多就是說他們了。
期間恰好秋收,林青蕊跟趙氏歇著時候聽說村裡每年秋收以後,把糧食賣給糧行時候都便宜的很,可糧行處理過糧食以後再轉賣,那價格就高許多了。得了訊息,她的心頭一動,想著反正釀酒也要購買糧食,若是能直接從村裡鄉親們手裡購買,不僅能得了人情還能便宜許多。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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