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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被休了,跟她相好的那男人也不可能真的拋妻棄子的娶了她。
還沒等那邊的事兒安生下來,十里鋪那邊就不少人找來了下水村,問了路可就氣勢洶洶的直衝大房那邊奔過去了。
那個時點正好是人們打地裡回家的時候,忙碌了一整天,雖說是真累了,可一瞧又有熱鬧可不就直接拐了彎跟著去湊哄火?
等到十里鋪那邊帶頭的婦人跟老太太抓著秦氏的頭髮扯到院子裡,大夥兒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原來是她那相好的男人媳婦找來了,這還帶著不少孃家幫手呢。
“秦梅花,你可真夠騷的,自家男人伺候不了你是怎麼著?非得叉開腿勾搭我男人?”那婦人也是個尖巴茬,本來她就佔理兒加上家裡的男人早被她收拾服帖了,現在還不咬牙切齒的報復著她男人的姘頭?“我說平日裡你那麼摳唆,怎得捨得拿了吃食去看我,還總賴著不走,感情是瞧中我家男人了啊。”
跟著婦人來的幫手,一個個的也都不是好惹的。不僅把想上前的李鐵順擋在外頭,更是一頓言語嘲笑,有倆漢子還有意無意的撇過他的下身,笑話他無能連自家媳婦都喂不飽,居然讓他媳婦跑到外村裡偷吃。
被人諷刺的無地自容的李鐵順,最後乾脆也不管秦氏了,直接擠過人群黑著臉不知跑哪去了。只留下被壓在地上被人又打又罵的秦氏。
里正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本打算過去的步子一頓,直接拐了個彎去了李記酒坊。他是真丟不起那個人,再者說,因著勾/引人被找上村子的婦人,在下水村百年以來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這當真是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讓他怎麼去說和,又怎麼去給自己村的人撐腰?
且說來討要說法的婦人直接把人打了個鼻青臉腫,頭髮散亂,臉上衣裳上全是泥,臉蛋上還有不少血淋林的指甲印。邊上跟她一起來的老婦人還時不時往秦氏臉上啐幾口,伸腳跺她幾下,直到累了才歇下來。
可嘴上卻一直沒饒人,簡直把秦氏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還揚言要去秦氏孃家鬧騰一番呢。
等有人提起秦氏以前辦下的混賬事兒,更是惹得大夥兒一臉不屑。都說上樑不正下樑歪,有秦氏這樣不安於室的孃親,她家倆小子能好到哪去?
更何況前些日子她家大兒子還偷了人家的肚兜被打了個半死,就算老二還沒辦下類似的混帳是,估計也就是因為年紀小罷了。畢竟當初李二寶可是指著他嬸孃的鼻子罵呢,能好到哪去?
許是撒了氣,那家人只把大房屋裡的東西打砸了一番,然後就罵罵咧咧的走了。留下一個爛攤子,外加一群對著秦氏指指點點的鄉鄰。就連在屋裡炕上起不來的王氏,都被羞辱的面紅耳赤,幾乎就喘不上氣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外人是怎得說了,李家的門楣徹底被秦氏那個禍害壞了。現在她都生不出別的想法了,只是羞愧的死都不敢死。
當孃的偏心老大一家子,卻偏出來一窩子混賬東西。看李大寶李二寶,就知道那是從根上爛了的,指不定王氏跟沒了的李老漢也不是什麼好的,不然哪能教出這樣的後輩?甚至會有人說,李老漢虧得死的早,不然現在也得被老大一家子氣死。
雖說這話並不是別人當著她的面說的,可就算是腳趾頭都能想出現在村裡人把她跟老大一家子傳生了什麼德行。
能怪誰呢,誰讓她當時選擇跟了老大一家子呢?
沒等她腦子清明呢,就見秦氏一腳踹開門開始罵起來,那模樣就差指著鼻子說她生了個沒能耐的兒子了。秦氏原本說話就糙,現在出口的話更是粗俗不堪,聽的王氏胸膛忍不住激動的劇烈起伏起來,甚至啊啊啊的拍著炕邊嚷嚷。
她本來就心亂如麻,現在被秦氏那些不要臉皮的話刺激的幾度翻了白眼,又急又氣之間,就感到腦袋彭的聲接著眼前一黑萬事不知了。
秦氏原本還嚇了一跳,趕緊上前來探她的鼻息,見還有氣兒才呸了一聲把人撂下。她則去灶房熬藥了,看起來是做慣了的,早就輕車熟路了。
說是熬藥,其實就是以前的舊藥渣子。早些時候,從李鐵柱那討要來的八兩的賣地錢,還有李鐵順交給她買藥的銀子,大部分都被她截下來了。偶爾咬著牙買一次藥,也是反反覆覆熬不知多少頓,到後來乾脆就直接抓些吃不死人的甘草之類,並不值錢的草藥充當吊命的藥。
只可惜這一回,等秦氏把一碗草藥灌進王氏肚子裡,沒一會兒王氏就吐了白沫翻著白眼沒氣兒了。等到秦氏罵咧累了,打算把藥碗丟下的時候,就摸到了王氏有些發涼的手。接著她就發現剛剛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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