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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的發展卻也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他們兩人連朋友都算不上的情況下,為了大周而殺了一個有威脅的人,這種選擇再正常不過了。易地而處,她恐怕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昌義候對於大周的貢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難怪宏遠大師和蔚邵卿當初兩人都如臨大敵。
在兩人定情定親的情況下,他明明可以隱瞞這件事,欺騙她說那時候的他不會殺她,只是他還是選擇對她全盤托出。
她腦海中浮現出蔚邵卿最初的話語,“或許有一天,你會恨我。”
那時候的他,大概也想過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吧。
他甚至還對她做過了好幾次的警告。
安寧合上眼,感情若是能夠輕而易舉地因為言語而解除就好了,或許就不會那麼痛苦吧。
承認吧,承認還是喜歡他,才會努力為他找了這麼多的理由。
安寧側過身子,身體蜷縮成一團,像是未出世的嬰兒在母體裡的姿勢,這是一種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慢慢的,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便放任自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還是休息好了,明天醒來又是新的一天。
☆、第十九章 蔚邵卿入魔,殺意
安寧之前就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
不能心軟,必須要記住他們兩個現在在冷戰當中。即使日後有可能會原諒他,那也不能在兩天之內,不然說好的冷戰口號都要成為了笑話。
只是在第二天早上早飯時間,看到那手絹上浸滿了鮮血,安寧原本平靜的臉還是輕而易舉被打破了。
為什麼一道小小的傷口會留那麼多血啊!她昨晚包紮好了以後,明明沒再出血的!
氣憤,心疼,二者兼有。
安寧因為那傷口的緣故,一個早上都有些心神不屬,吃的東西比平時要少一些,只夾了一個豆皮包子,再喝了一點牛乳。
安寧在京城的時候,也常常上安家門同玲瓏玩耍,有時候晚了也會留下來住一天。因此安夫人對於安寧的胃口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畢竟一起吃過好幾頓飯了。
她嗔怪地看了安寧一眼,“是伯母這裡的飯菜不合你口味嗎?若是把我們漂亮的小姑娘給餓著了,等回去後,你娘肯定要不依了。”
安寧有些郝然,又端起一碗的小米粥,就著幾樣相當開胃入味的醬菜吃了半碗。
蔚邵卿吃得也不算特別多,一碗粥、一個餑餑便解決了他的早餐。
安寧在吃飽後,原本煩躁的情緒多少平復了下來。心緒一清醒,就比較不容易關心則亂了。她昨天傷口明明包紮得很好,還檢查過,怎麼可能今天一大早起來就變成這樣。估計是蔚邵卿自己給弄的吧,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苦肉計。
她又是生氣又是好笑,生氣對方還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一回事,在自己的傷口上動手腳,也不怕日後真的留下疤痕。好笑的是,蔚邵卿還真篤定自己會吃這套。
比起蔚邵卿更好笑的是,自己的確會因此心軟,這種被吃得死死的現實讓她心中浮現出一股說不出的憋屈心情。
她咬了咬下唇,在吃過飯後,對玲瓏說道:“你記得讓人看蔚邵卿的手,我先回家去了。”
然後又同安夫人說了一聲以後,又坐馬車回去了。玲瓏將她送出門口,又親自看看好友上了馬車。
等馬車軲轆聲漸行漸遠後,她轉過身,恰好看到蔚邵卿站在她身後,也不知道他已經在這裡站多久了。
她將之前安寧說的話跟蔚邵卿說了一遍,見蔚邵卿的神色暗淡了幾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們兩個因為什麼原因而吵架,不過我覺得,你拿自己的身體做文章實在不應該。”
話音剛落,她便看到蔚邵卿的眼中有紅光一閃而過。
玲瓏眨了眨眼,一凝神,發現紅光已經不見了。
她皺起了鼻子,看來是他眼花了,居然會看到有紅光,心中不免也覺得好笑。
玲瓏嘆了口氣,對蔚邵卿道:“看在我們從小認識的份上,這幾天我也會努力跟安寧說好話的。”
蔚邵卿只是嗯了一聲,背手回去。
他右手的手絹已經被血給浸滿,傷口似乎比原來還要更長一些,可是他卻彷彿不將這傷口放在眼中一樣。
……
安寧說冷戰,就冷戰。
回到家裡的她,甚至連蔚邵卿來到開原縣的訊息都沒告訴她娘,不然以周李氏對他現在的熱心程度,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