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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蕭柳枝聽到這話,立刻激動了起來,“那個不得好死的小人!若不是他對小姐下藥,小姐哪裡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說到這裡,她的眼淚不斷地流了出來,語氣悲慼,“求周鄉君替我家小姐做主啊!”
安寧並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不妨礙她試探一下。倘若這蕭柳枝說的是真的,那這周臺平還真是個狼心狗肺的人物,居然一邊對妻子下藥,讓她發瘋,一邊做足了面子工程刷大家的好感。
桂圓她們已經聽得一臉憤怒。
安寧問道:“你又是怎麼會想到來找我求救的?若是隨便找一個宣州的官員,豈不是更快?”
蕭柳枝搖搖頭,“宣州有不少官員都同周臺平有勾結,我根本不知道哪些是可以信任的,倘若信錯了人,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小姐的一番心血。周家現在雖然都被蕭麗那賤人掌控,但曾經有個丫頭受過了小姐的恩德,因此偷偷跑來跟我通風報信,她說周臺平和蕭麗常常在家中咒罵周鄉君。所以我想,若是周鄉君的話,肯定會幫我一把的。”
大概是為了扳倒周臺平,蕭柳枝詳詳細細地解釋了一遍。
“蕭麗是那位蕭姨娘嗎?我記得她不是你家小姐的陪嫁丫鬟嗎?”
蕭柳枝的指甲直接掐進了掌心,雙眼因為仇恨瞪得大大的,“只怪我們蕭家識人不明,竟將這對姦夫淫婦當做好的。蕭麗同我從七歲起就服侍起了當時還是姑娘的小姐,所以蕭家也不曾想過她會背叛。在小姐同周臺平成親以前,蕭麗曾經救過周臺平,兩人早就勾搭在了一起。甚至蕭麗還幫著周臺平進入蕭家的視線中,在小姐面前說周臺平的好話,引得小姐芳心暗許。”
“周臺平有幾分的才氣,當初年紀輕輕又拿了舉人的功名,於是老爺覺得他是個人才,周臺平在人前又表現得對小姐一往情深的樣子,矇騙了所有的人,最後小姐嫁給了周臺平。當時我被許配給了小姐陪嫁莊子上的管事,作為陪房一起嫁入周家。等入了周家的門以後,那個賤人又誣陷另一個陪嫁丫鬟,惹得小姐不喜的同時,反而認為她是個一心為主子的人,還將她開了臉作為通房。”
安甯越聽越咂舌,這前頭聽起來還挺有西廂記的感覺,後頭就反轉了一回。
“小姐懷孕後兩個月,她也有了身子。”
安寧說道:“我記得,你家小姐同她生的都是兒子吧,而且那周家嫡長子據說很受周臺平的寵愛,是他手把手開蒙不說,還為他特地請了一個秀才當老師,蕭姨娘據說也對這位嫡長子非常好,甚至超過了她自己那兒子。”
蕭柳枝恨得直接將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血直接流了下來,襯得她的臉越發像安寧前世看過的鬼片,她爆發出一陣似哭似笑的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痛恨、悔恨、不甘等諸多情緒,“那位才不是小姐的兒子,那對賤人,將蕭麗的兒子同大少爺調換,佔了大少爺的身份和地位,享受著榮華富貴,大少爺明明是嫡長子,卻被他們矇蔽,認賊為母。那周臺平再有才華,若沒有蕭家幫扶著,哪裡能夠順順利利地成為主編,他們一邊利用蕭家來成就他們的事業,一邊如此狠心將小姐和大少爺踩在腳下。”
“小姐生產的時候,中了那兩人的暗算,在床上躺了半年才好。他們以為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加上大少爺生下來的時候看起來沒有那賤人的兒子健康,所以小姐認不出來。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大少爺的耳朵後面有個小痣,加上母子連心,小姐終究還是認出來了。”
蕭柳枝一字一句都透著深深的血淚。
這一整個故事完完整整下來,的確不像是假的,安寧聽了後也的確很同情那位周蕭氏。周臺平這樣的心腸已經遠遠不是用狼心狗肺可以形容了。
呸呸,她家靜靜又乖又忠誠,哪裡是周臺平那種人連給他塞牙縫都不配,她怎麼能侮辱了狼心呢?!
桂圓和紅棗已經聽得兩眼通紅了,扯著安寧的袖子,跟著求情,“小姐,他們太可憐了,幫幫他們吧。”
不用她們說,安寧也知道得幫忙,姑且不提她同周臺平的恩怨,即使沒有這恩怨,聽到這種慘事,她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幫是肯定得幫的,只是怎麼幫也得好好想想。”
蕭柳枝見安寧應了下來,急忙問道:“鄉君不能直接揭穿他的真面目嗎?”
安寧反問:“我有什麼證據?你的話?空口無憑的,他會承認嗎?再說了,你家小姐已經被害得精神出現了問題,宣州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得了癔症,她即使現在康復了,出來指證,周臺平恐怕也只會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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