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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青也曾勸王依依不必做那些家務活,閒了的時候同她說說話也好。但王依依只是低著頭說道她不好吃白食。張青青勸了幾遭都沒起到效果,只能放棄,心中想著等自己生下孩子後,一定要好好給表姐找一個合適的再婚物件。表姐模樣比她還要好上一分,還沒三十,完全不擔心沒有人選,大不了到時候她在拿出幾樣首飾送表姐作為再嫁的添妝。
……
八月二十六,在夜黑風高的晚上,一個特殊的客人敲響了周家的門。
門房章古開啟門,便看見一個蒼老憔悴的婦人站在周家的門口,她衣服的布料可以看出是好的,只是因為多日的行走而沾染上了厚厚的塵土,腳上穿的鞋子都已經磨破了。她看見章古後眼睛亮了亮,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問道:“這裡是周鄉君家裡嗎?”
雖然不知道這婦人的身份,但這樣一個婦人實在很難讓人有警惕的想法,他好聲好氣問道:“這裡是,你找我們家姑娘有什麼事?”
他心裡想著:這估計是哪個落難的人想向姑娘求救吧,家裡服侍的主子太能幹就是免不了這種煩惱,時常有人上門求助。
夫人的眼淚奪眶而出,嘴裡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找到了。”
說罷,她直接跪了下來,磕了個聲音響亮的頭,“求求你們家周鄉君,救救我家小姐!”
章古正要將她扶起來,他第一次被人磕頭,心臟有點受不住啊。
他剛要扶起這太過激動的婦人,下一秒,這婦人直接暈了過去。
章古連忙喊來家裡人。
……
以周家人的性格,自然做不到直接把她丟外面到天亮的事情。
安寧直接將這婦人安置在床上,又讓衛先生幫忙把脈了一下。
衛先生把脈後說道:“她在來之前趕了好幾天的路,氣血虧空得很嚴重,而且她身體裡還有某種毒素。”
“中毒?要緊嗎?”安寧眼皮跳了跳,她怎麼又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衛先生臉色平靜,“是一種容易讓人產生幻覺的毒藥,若是服用久了,恐怕就會精神失常。我看她應該是好久之前中毒,直到前幾年才停了這毒藥,雖然精神上沒什麼問題,但身體也因為這毒藥虧空得很厲害。”
安寧問道:“也就是說這種毒藥只要停下,就會自然而然解了是嗎?”
衛先生點點頭,“這不算什麼特別厲害的毒,比起七日醉要簡單多了。一般來說,只要一個月不接觸這毒,基本就會恢復正常。”從衛先生的話來聽,她對這種簡單的毒藥挺看不上的。
“雖然這毒簡單,但普通人想知道也是不容易的。”
安寧點點頭表示明白。她還真沒見過這位婦人,更不清楚她究竟找她有何要事。視線落在她腳上……她的腳剛剛已經被包紮好了,因為好幾天日以繼夜的趕路,她的腳甚至磨得鮮血淋漓,能夠讓她強忍著這種極大的痛楚,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安寧坐在椅子上發呆,她記得章古說了,這婦人昏迷前喊著救救我家小姐,那麼大概問題就在那位小姐身上吧。
等了好一陣,這婦人都沒有醒來的趨勢,周李氏便將她趕去休息了。
安寧只好對桂圓說道:“若是她醒來了,記得喊我。”
桂圓點點頭,負責守著的仍然是桂圓和紅棗,按照桂圓的說法是她們這活守得慣了,有經驗。這句話直接讓周李氏剜了她幾眼,直接讓她呸呸呸把剛剛的話吞回去。誰讓她上一次守的正是昏迷了好幾天的安寧。這種說法真是不吉利。
等安寧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這婦人仍然還沒醒來。按照衛先生的說法,這種情況很正常,她是因為累了好幾天,撐著一口氣才到周家,如今一鬆懈,大概得睡個一天才能緩過來。
衛先生說一天就一天,到了夜裡,這婦人果然就醒了。
見到安寧後,直接就哭了出來。哭了一會兒後,不用人勸,又自動停了,急切道:“求周鄉君救救我家小姐!”
安寧問道:“你家小姐是哪位?”
婦人說道:“我家小姐便是周臺平的妻子蕭若音。我是夫人的陪房蕭柳枝。”在說到周臺平這名字的時候,她的眼睛迸發出了深深的仇恨。
安寧想過無數的人選,卻沒想到居然是周臺平的妻子的陪房,這是不是哪裡不對啊。
她看著這婦人,慢慢道:“我聽說,你家主子已經得了癔症了,周臺平對她不離不棄,不曾因為這個原因而休了她,許多人都誇他情深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