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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聲吹響,比賽結束。
秦文把畫卷起,放入紅隊的箱子中,笑道:“運氣不錯,看來是我賭贏了。”
盧夢芙視線落在算得上是她和秦文的共同畫作上,眼神有些不捨。但她轉念一想,這幅畫是她親自磨墨的,若是讓秦文親自收在身邊也是好的。
楊澤宇直接縱馬飛奔過來,從馬上下來,對安寧得意一笑,“我可是贏了。”
說到底還是個年少氣盛的少年郎,年紀也不過是十四十五,落在安寧眼中,還是個孩子呢。她不禁笑了笑,“是贏了,挺厲害的。”
楊澤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輕咳嗽了一聲,轉頭又牽著馬同隊友歡呼勝利去了,如果有細心的人,還可以發現他同手同腳了。
賽場上,勝利的隊伍一人抱著一罈的桃花酒在歡呼,落敗的隊伍則是不服氣地表示等到下次在分勝負。兩邊邊打嘴仗邊勾肩搭背的。
安寧他們這些人也算贏了,她開開心心地把那根稻穗小心翼翼地收起,讓玉容幫她收好。她實在信不過桂圓,萬一這丫頭一不小心捏斷了怎麼辦?還是玉容比較讓人安心。
玉容不愧是蔚邵卿身邊的大丫鬟,對於自家小姐把一根稻穗當寶這件事沒有半點的質疑和迷惑,一副這再正常不過的表情。
玲瓏出乎意料地居然選了一個荷包,按照她的說法是,那荷包上的鴨子繡的挺可愛的。事實上,安寧其實聽到她私下嘀咕說:居然有人把鴛鴦繡得比我還像鴨子,必須好好儲存,回去給我娘看,讓她成天唸叨我。
她不禁噗嗤一笑。果然很有玲瓏的個人風格。
至於丁瑜,她直接選了一個自制的馬鞭,這馬鞭明顯是盧夢芙所做的。她甩了甩馬鞭,呼呼作響,然後露出了疑似滿意的表情。
秦文果然把他那副畫給收了起來,他雖然跟著打賭了一把,但實在不好意思拿姑娘們的東西,所以在盧夢芙和越思雲期待的眼神中,他什麼都沒拿,只是視線落在作為獎品的桃花酒上。
盧夢芙笑了笑,轉頭吩咐下人上吃食。
吃的東西很早之前便已經準備好了,她一聲令下後,很快就端了上來。
春光正好,如果特地擺張桌子出來反而失去了那股的意趣。
上好的綢緞直接鋪在草地上,一道道的食物擺了上來,另外還有好幾壇的桃花酒。男的坐在左邊那塊,女的則是坐在右邊,中間大概間隔個五六米。
安寧發現秦文的位置前面更是直接擺在兩壇的桃花酒,果然是特殊待遇啊。
盧夢芙家的廚師手藝不錯,就著山光美景,三分的美味都被襯托成七分,何況是十分的美味呢。
丁瑜給她倒了一杯桃花酒。
安寧輕輕品了一口,味道香醇到了極點,並不會特別刺激,入口順滑的口感如最上等的天鵝絨一般,等到入了喉嚨,口腔裡仍然縈繞著桃花的淡淡香氣,彷彿一整個春天都被濃縮在這桃花酒中。
果然是好酒!
即使是她這種平時不是特別喜歡喝酒,除了自家葡萄酒幾乎不喝的人也忍不住稱讚不已。
一直同盧夢芙針鋒相對的越思雲眼神更是柔和了幾分,顯然也十分的喜愛。
安寧酒量不算特別好,在這種地方,為了以防酒後失態,她只喝了一杯,便放下杯子,慢條斯理地吃起了其他的菜餚。嗯,不錯,他們家做的菜挺符合她口味的。
其中一個姑娘感慨道:“春天到了真好,若是冬天,城裡都結冰了,走路都怕滑倒,一點都不好玩。”
安寧想了想,說道:“其實冬天也挺有趣的,可以溜冰。”她想到了溜冰刀,覺得溜冰也不失為一項好的活動,溜冰刀並不難弄,就是現在已經春天了,冰早就已經融化了。
“溜冰?怎麼溜?”
安寧笑了笑,略過這個話題,“現在想溜也沒辦法,等到冬天吧。”
安玲瓏緊緊拽著她的手,說道:“你肯定知道那溜冰刀是什麼,告訴我呀。”
安寧笑道:“好,等我回去就畫給你看。”
安玲瓏才心滿意足地將面前的桃花酒一飲而盡,她酒量很好,別說一杯了,就算是一罈也沒什麼問題。她們面前這一罈的酒基本都入了她的口,果然是將門之女啊。
吃到差不多的時候,最開始送稻穗過來的丫鬟又匆匆走來,附在盧夢芙耳中說了幾句話,盧夢芙便站起身子,朝安寧這個方向走了過來。她因為喝了好幾杯桃花酒的緣故,眼神雖然仍然是清明的,但是臉頰像是染上了最豔麗的胭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