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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錯過飯點;卻總會在鍋臺上看到一些吃食;有時是饅頭;有時候是餅;安然知道是柳大娘給自己留的;哪怕受過自己的欺負;可柳大娘仍是個善良的人。話不好聽;可也是自己活該;自己還是從心裡感激她。
外頭的廚房並不是府裡的大廚房;也不是內裡那些各院的小廚房;大廚房管著府裡大小宴席;小廚房便是各院裡自己的;想吃什麼;不方便去大廚房要;便自己做;廚娘也大都是自己人。
大廚房就別提了;就管著府裡的宴席跟主子們的菜;而柳大娘管的這個,就是專門給下人們做飯的。
沒機會往上走;誰還拿你當盤菜啊;所以,之前安然這樣一個姨娘的丫頭,都能給柳大娘顏色看;就是這個道理。
便是下人也分三六九等;第一等需要小心伺候的是大老爺跟前的人;甭管是管事小廝還是丫頭;有一個算一個;想吃什麼,一句話就得趕緊做了送過去;。
第二等是姨娘院裡伺候的人;接下來才是外頭的;想自己這種不招待見的,有口吃就唸佛了。
不過,柳大娘這時候跑回來做什麼;難道是哪院的丫頭刁難她;要什麼吃食了;想到此,便開口問了一句:“大娘可是要做吃食?”
柳大娘心裡正不舒坦;哪有好聲氣兒,一叉腰白了她一眼:“不做吃食;老孃來這兒睡覺不成。”
安然倒不以為意;見她一臉為難;仍小聲道:“安然雖沒什麼本事;倒有些粗淺的見識;若大娘有什麼為難;跟安然說說;或許能個大娘出個主意。”
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柳大娘;雖說這丫頭之前沒少給自己穿小鞋;可如今不一樣了,自己記的;她第一天發落來的時候;除了哭就是哭;最後還想不開上吊了;可自從上吊救回來之後;就彷彿變了個人似的;一改之前的刁蠻;變得頗為懂事;倒讓自己漸漸忘了過去那些事。
而且,她說的是;雖說如今倒黴了;這丫頭畢竟在蘭院裡伺候過;自然有些見識的;或許真能幫自己。
想到此便試著道:“既你問了;告訴你也無妨;大老爺跟前的月姑娘,剛叫人傳話兒來說想吃糯米豆沙餡兒的點心;讓我做了送過去;咱們這兒你也知道;說到底做的都是粗食;這樣精細的點心;我哪裡做的來;我要有這樣的本事,也不再這兒窩著了,可要說不會;真得罪了這位;這位往大老爺跟前吹吹風;只怕我這差事都得丟了;家裡孩子多,指望我這差事活著呢,要是丟了差事可怎麼好啊。”
說著長長嘆了口氣,看向安然:“莫非你有法子?”
見安然輕輕點了點頭;本來不含希望的柳大娘;頓時高興了起來;卻仍有些懷疑:“你真有法子?難道你會做點心”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看了個美食節目;忽然勾起了靈感;想寫一個美食文;便開坑了;會日更滴;三生也會繼續滴;親們放心;親們多支援。
☆、白玉卷
安然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被府里人孤立的日子實在難過;即便柳大娘是個心善之人;以過去自己做的那些事兒;也不過是施捨自己一塊幹饅頭罷了;不會有什麼實質的轉變。
不如今天就利用這個機會;從柳大娘開始;扭轉自己的處境;想到此,點點頭:“若有糯米跟豆沙餡兒,倒是可以做白玉卷。”
白玉卷?柳大娘呢喃了一遍;心說,名兒都這麼好聽;說不定真能讓那位滿意;忙不迭的道:“有;有;咱們這兒雖說沒什麼好東西;糯米跟豆沙餡還能找出一些來。”說著,仍有些不確定:“你當真會做?”
雖說有糯米跟豆沙餡兒;卻是她特意存的;想過些日子蒸些豆沙餡兒糯米糕;讓自己男人送給上頭的管事;給他換個好些的差事;總守著個糞池子;成天身上臭烘烘的不說;連點兒油水都見不著;有什麼出息。
瞧人老王頭那個差事多好;守著園子裡那片荷花池子;也就前半年忙活些;等一入冬就歇了;天天在炕頭坐著拿月錢;蓮蓬,白藕;荷葉這樣的時鮮,家裡就沒斷過。
如今年紀大了;下不得水;這差事眼瞅就空出來了;若是自家男人能謀了來;豈不是造化;有這個想頭才攢下了些糯米跟紅豆餡。
雖說如今不得不拿出來;卻也怕給這丫頭白白糟蹋了;這丫頭雖在蘭院待過;有些見識;可看過跟做卻是兩碼子事兒;自己能不擔心嗎。
安然卻笑了笑:“大娘放心;斷不會糟蹋東西的。”
作為一個合格的廚師;第一需要戒的就是浪費;每一樣食材都是上天賦予的珍寶;應該得到應有的珍惜,尤其一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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